“你们是什么人?这一幢楼的骨科都被我们承包了,你们不许过来,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家大小姐受伤了吗?”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径直走了过来,满脸恶意的把孙东等几个人给拦住了。
“你好,我是维纳斯舞蹈学院的校长杨梅,我是来看杜莹莹的。”杨梅急忙上前,很是客气的说道。
“就是你呀,你就是杨梅呀。”这男子脸色变得更加阴寒,上前一步就把杨梅的衣领给抓住了。
与此同时,啪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可怜的杨梅,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撞在墙上。
“干嘛呀?为什么要打人?”孙东见状,上前一步就把那男子给挡住了。
“我不管你是谁,你给我滚到一边去,我家大小姐受伤了,她负有完全责任。”那男子指着一边的杨梅大声的说道。
孙东心里就想了,这杜莹莹到底是什么人呢?她的父母还没露面呢,仆人就跟一条狗似的开始咬人了。
姚欣彤见状,上前一步就把孙东拉到一边,然后一脸正色地对那男子说道:“今天晚上杨校长并没有在学校,孩子受伤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就算这孩子受伤了,她第一时间赶过来紧急处理后事,所以你没必要这么不讲道理吧?你是杜莹莹的什么人?”
姚欣彤之所以把孙东拉到一边,亲自跟这男子对话是有原因的。
她知道孙东有本事有能力,就算是打架也不占下风,可这是在京都,京都是什么地方,在过去就是天子脚下,不管是谁,到这里也是讲法律的。
如果孙东真把人家给打了,那倒是不好说话了,事情就更加的麻烦了。
“我是杜家的管家,你又是什么人?”杜家的管家叫杜锋硕,是特种兵出身,很有些本事,但是他一眼就看出来姚欣彤也不是一般人,这才稍微的收敛了一些。
“我叫姚欣彤,是姚广川的女儿。你家主人在哪里?让他出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来善后,赔多少钱都行,但是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姚欣彤毫不客气的说道。
听了姚欣桐的介绍,杜锋硕的脸顿时就变了,刚才的傲气与戾气瞬间消失。脸上露出些许笑容道:“原来是姚家大小姐,你等着,我这就去喊我家主人。”
杜锋硕转身就进了病房,几十秒钟过后,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来。
男的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的很简单,但从眼神,从气质,能够感觉得到绝不是一般人,在他的身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身材高挑貌美,只不过脸上带着一股邪恶的阴冷劲儿。
当看到这男子的时候,姚欣彤的脸色刷一下就变了。
“吆喝,这不是姚家大小姐吗?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杜大同看见姚欣彤,脸色微微一怔,嘴角勾出一丝清冷。
“杜老板,杜莹莹是你的女儿啊。”姚欣彤脸上堆起些许笑容,上前一步,一脸温和的说道。
“是啊,是我的女儿,这家学校跟你有关系吗?你是投资人吗?”杜大同语气傲慢的说道。
“我不是投资人,不过维纳斯舞蹈学院是我最好的姐姐杨梅创办的,这个就是杨校长,我们是来看望孩子的,孩子受伤了都是学校的不对,没有管理经营好,我们过来除了看孩子之外,就是想谈一谈赔偿的事宜。”姚欣彤伸手就把一边的杨梅搀扶了过来。
“姚大小姐,姚老爷子是我敬佩的人,你也是我仰慕的人,虽然我很敬重你们,但是我不想让你们父女插手这件事情,我觉得还是我跟杨校长来谈比较好。”杜大同语气依然傲慢,毫不客气。
孙东微微皱眉,心里就想了,一般人听到姚欣彤和姚广川的名字都会吓得够呛,可是杜大同怎么一点都不紧张呢,而且依然这么傲慢,难道他的官职要比姚老爷子更高更大?
孙东还真是没有猜错,事实就是这样。
有句话说的好,不到京都不知道谁的官大,到了京东遍地都是大官。
虽然姚欣彤老爷子姚广川算是将军级别的,他的每一句话,传到省里,传到市里那就跟圣旨一样,可是在京都就不一样了,毕竟年事已高,而且早已经退休了。
“欣彤,还是我跟杜老板交流吧。”杨梅被打了一巴掌,脸已经肿了,但还是一脸温和的小声说道。
“姐,别害怕,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承担。”姚欣彤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
“我知道了。”
杨梅答应一声,这才来到杜大同的面前,一脸歉意的说道:“杜总,对不起啊,是我管理不善,不小心让你的宝贝女儿受伤了,花多少医疗费都由我们学校来出,另外赔偿的事情,你说个数,我一定办到。”杨梅站在那里,尽管脸上火辣辣的疼,但还是说道。
“姓杨的,没有金刚钻,你揽的什么瓷器活?既然是办学校的,为什么不做好安全防护工作?让我女儿骨折了?你知道我女儿什么身份吗?就你这样的在她面前连一只狗都不如,我女儿可是千金之躯。”杜大同咬着牙根儿,一脸傲慢的说道。
“我知道你女儿身份高贵,我们学校确实管理不善,我给你赔礼道歉,你也别生气了,生气对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意义,咱谈一谈后面的事情吧。”杨梅心中有着万千的委屈,可是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能表现出什么来,现在唯有安慰人家的父母,给人家赔偿才行。
“后面的事情,好啊,那你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办?我听听你的意见。”杜大同冷笑一声,很是不屑的回答道。
“这样吧,用最好的医生来给你女儿治疗,然后至于赔偿,你说个数我照办,等孩子身体康复之后,继续回学校学习,所有的费用全免。”
杨梅为了安慰这一家人,拿出了最大的诚意。
“猪狗不如的东西,只有穷鬼才谈钱,你觉得我们家里缺钱吗?有钱能让我女儿不痛苦吗?”杜大同身边的那个女人走了过来,一脸恶寒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