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霍于渊很是费解,倘若不是程菽暗中下毒,为何父亲的病情越发严重?而倘若的确是程菽下毒不假,她又是如何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到的呢?
这其中,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可当下要解决的不仅仅是谁下毒的问题,还有父亲的病情。
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父亲将来迟早会死在医院里!
思来想去,霍于渊直接命令着林叔,“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来病房探望他。”
“少爷,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如果被外界知道的话,指不定要闹出来什么舆论压力呢。”林叔好心好意地提醒道。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当下,父亲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有流言蜚语,他也顾不上了。
果不其然,不出一天时间,关于霍于渊铁手腕治理霍家家族的事情便传得人尽皆知,而各大媒体也争相报道起霍于渊独裁专横,控制霍起章的新闻。
静静地看着手机上的新闻,霍于渊毫无表情。
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他已经看淡了,更不会真的往心里去。
就在霍于渊为霍起章久病不起而忧愁的时候,白家分家的几个长辈再次来到了医院,气势汹汹地要找霍于渊找个说法。
看到病房外只有霍于渊一人的时候,几个道貌岸然的长辈气势更盛,颇有一副要替霍起章教训霍于渊的样子。
“霍于渊,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们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个白家长辈不满地质问道。
“你为什么要控制你父亲?还不允许任何人来探望你父亲,我看你父亲还没死,你这野心就已经藏不住了!”
“就是,肯定早就等不及了,不知道哪天要对外宣布起章死亡的消息,然后把他父亲的财产独吞!”
听着这些人铺天盖地的谩骂,霍于渊冷若冰霜。
“说完了吗?”
“说完了又怎样?没说完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要把我们打一顿不成?你可比忘了,我们都是你的长辈,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人,也是霍家分家的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霍于渊冷哂,“我可从来没有说要打你们一顿,因为打你们一顿也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我只解释这一次,我不允许外人探望是因为我父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且根本找不到病因在哪,我不想让任何人接触他,更不想让任何人有害他的机会。”
“谁知道你这话是真的假的!”
霍于渊薄唇微启,“不管你们信或不信,事情就是这样。”
他从需要向外人解释什么,也不屑于解释。
看到霍于渊这副态度,一个长辈愤怒地指责道:“要我说,就应该把霍家的家产交给起丰来处理,他这么目中无人,谁知道将来霍氏集团会不会毁在他的手里!”
“就是,我看也是!”
看霍家分家的这些人像墙头草一样倒来倒去,霍于渊轻蔑道:“不管这财产交给谁,也轮不到你们手里,你们如此费心地不就是想要拿到财产?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我霍于渊在一天,霍家的家产就不可能落到你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