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洪昌，你混蛋！你就拿这个敷衍我？”
全程配合到底，简直不要直接上天！
可是！
等到完事之后，柳安然再度问及，之前的那个疑惑时！
何洪昌这混蛋，竟然跟她扯，说什么一切等元宵节之后，就会有答案！
合着！
刚刚那么的配合他，没差点让她痛得撕心裂肺，换来竟然是这个！
上下左右前后，全被这王八蛋给透得透透的，竟然还要吊她胃口！
你特么的就别跟老娘打哑谜，说话能跟你做事一样，做的透透说得透透的？
还要打哑谜吊胃口！
当真是混蛋中的混蛋，难怪气得此时此刻的柳安然，翻身就是对何洪昌一通撕咬。
“我去……柳安然，你属狗的啊？！”
何洪昌也是猝不及防，没想到这女人说翻脸就翻脸，咬住他胸前的肉，就是不松口。
直痛得何洪昌，那才叫一个撕心裂肺。
报复！
这肯定是柳安然这女人的报复！
刚才的时候，柳安然叫惨扬言要弄死他。
还真是报复不过夜，张嘴就来啊！
“行行行！你松口，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总算是没坚持住，何洪昌只能缴械投降求饶道。
“哼，看你还敢不敢说话不算数！”
柳安然嫖了何洪昌一眼，松开了银齿，碎碎的骂道。
不过！
在看到何洪昌身上这一排清晰的牙印，柳安然心里也是直咂舌。
刚才，好像也没怎么真咬啊！？
“柳安然，你就是属狗的！”
何洪昌也是看了一眼身前，被女人狠狠的做的一个草莓，也是直无语了。
心里更是在想着，要不要去打个狂犬疫苗什么的？
不过还好！
虽然牙印有一排，但没有破皮出血，问题应该不是很大。
“我就是属狗的！我就是咬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说话不算数！”
“何洪昌你真混蛋，我刚才都那么给你了，都那么的求你不要继续了，可是你还是狠心的弄进去了！”
“你现在知道痛了！？老娘刚才痛得杀人的心都有，你知道吗！？”
柳安然她就是报复！
谁叫这混蛋翻脸就不认账，还吊她胃口的！
要不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钩子套路，她怎么可能答应这混蛋，那么无理的需求？
“呵！”
何洪昌就是这么看着这女人，也仅仅是冷呵了一句。
当场又是让柳安然本就晕红的脸色，更加的耳红面赤了。
好吧！
柳安然也是不得不承认，她又何尝不是迷恋这混蛋的新花样呢？
“你冷呵是什么意思？”
柳安然被何洪昌这一句冷呵，又是搞得恼羞成怒。
“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
“我说，我坦白，我跟你摊牌了，我其实……真的很会算！”
见女人又是蠢蠢欲动，何洪昌哪还敢调笑这娘们的身体不要太实诚了。
叫的看似撕心裂肺的痛，但是她身体真的不要太实诚。
现在，反倒怪起他何洪昌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何洪昌……你能不能给我有个正形？跟我装神弄鬼是不是？”
摊牌！
却还是跟她扯这个！
这混蛋是不是又想说，他真的很会算，能算到认购证后面，还会疯狂的暴涨？
“何洪昌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还会涨？能涨到多少？！？”
见何洪昌一脸生无可恋，又拿她没办法的脸色，看着自己！
女人柳安然脸色也是一骇，总算是一本正经跟何洪昌问道。
“你猜猜！”
“大胆一点！”
何洪昌见这傻女人，总算是能有个正形的听他说话，也是让她自己猜，大胆的猜。
“我自己猜？”
柳安然瞬间也是来了精神，更是结合何洪昌这个态度，还真开始猜了。
现在认购证的全年收益，权威机构已经做出了预估，是三万到六万之间。
只要是中签运气不是太差，三万块的收益是铁板钉钉的！
运气好点，一套认购证的收益达到六万块，也不是不可能，但只能说几率很小。
所以，平均一下！
一套认购证的全年收益，也就四五万左右。
所以，让柳安然大胆的猜，她便是大胆的接连报出了两个数字，说道：“五万？六万？”
但是说出来之后，她自己都觉得不信！
实在是这个价格，太不可能了！
一套认购证的全年收益，也不过在四五万左右。
投入比收益还高，这不是等着亏钱吗！
“你这个胆子，但凡能有你身体实诚的一半胆大尝试，也不至于报出这么一个价格！”
何洪昌白眼一翻，他都这么鼓励她大胆的猜了！
这女人竟然还是这么保守！
“元宵节之后，一套认购证的价格，最少会暴涨到十万以上！”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笃定！”
“不信，那就等着看吧，我想以你的能量，或许不用等到元宵节之后！”
见柳安然这女人，又是要杀人的眼神，何洪昌不敢再调侃这娘们了。
直接摊牌了！
至于她信不信，那就随便了。
“十万以上？！”
“何洪昌，你该不会疯了吧！？”
柳安然直接咋舌，根本不相信认购证的价格，会在元宵节后，飚速到十万，还以上！
“所以，我现在空口无凭，怎么说你也不会相信！”
“那就只能等时间来见证它的疯狂！”
何洪昌耸了耸肩，表示你信不信，都无所谓，反正它就是那么的疯狂，让一帮炒客们也跟着为之疯狂。
“说的你现在还不够疯狂似得！”
柳安然也是吃不准了，不知道这小男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疯狂吗！？”
“那就索性让我们再疯狂一次！”
“啊！何洪昌，你混蛋……”
……
接下来的时间里，何洪昌一边等着胡队那边的指示，一边也是混迹于高端会所之间，实时了解认购证的行情。
正如何洪昌所预料的，自从沪交所那边权威机构，对认购证全年收益进行了预估，并对外公布之后！
成套的认购证的价格，在攀升到三万一千左右后，便是趋于平稳一直持续到正月初十五，元宵节。
而柳安然那女人，虽然不怎么完全相信何洪昌！
但是她扫货的进程，并没有因为从陈氏券商那里，一下子拿到了一百套之后，就停止了！
她依旧还是在疯狂的扫货！
价格更是被她溢价到了三万六！
所以，这个女人也是自陈氏券商陈凯丰之后，又成了圈子里的一个大怨种，大凯子！
一套溢价五千，这个价格几乎让所有的炒客，都是瞠目结舌。
除了那些持有继续观望，或者准备自己运作的，几乎都基本出货给了女人。
这也是均价在三万一千之后，唯一的个例！
其他炒家，可没有柳安然这么的疯狂，溢价五千多的去吃进。
两百套！
等到正月初十五，元宵节的这一天，柳安然现在手中的认购证，总算是到了两百套。
可是，柳安然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
何洪昌那混蛋跟她扯的十万以上，到目前为止，就压根没有半点信号。
就更别说，在这之前提前知道某个信号啦。
为此！
柳安然甚至多次打电话回燕京，询问北边那边有没有什么春风释放出来？
可是，没有！
这就让柳安然越发的心里不爽了！
是什么信号都没有吗？
其实不然！
仅仅是女人，并没有往那方面想吧。
……
陈氏券商这边，在顺利拿到徐汇工行的两百万贷款之后，也是上交了五百万的保证金，拿到了二级市场的承销份额。
而沪交所老八股的股市交易，也是在大年初八正式开市。
陈氏券商承销了三个网点的填单买卖交易业务，这些天倒是火爆的很。
老八股也是在新股即将发行的刺激之下，受到了无数股民的关注。
所以！
陈氏券商这边的交易份额，一天都能让他们拿到上万块的抽红，真正的日进斗金。
1992年02月19日，元宵节！
陈凯丰被沪交所传唤，参加了今年首次各大券商的碰头会！
在会上！
沪交所传出了一个信号，将对老八股中的延中实业和飞乐股份这两只股，进行放开股价试点！
也就是说！
从下周一开始，这两只试行股票，将不再设置涨跌停板。
也就是说，之前每天涨跌幅度不超过百分之零点五的限制，全面放开！
这两只股票将全面接受市场的考验，不再设置涨跌幅度限制。
这真的是一石惊起千层浪，让底下的各大券商都为之震惊懵逼。
对延中实业和飞乐股份放开股价试行？
这……是什么信号？
这是不是在说，之前一年多的涨跌限制，每天只能涨跌百分之零点五的可笑限制，放开了？
而且还是毫无限制的全面放开？
全面放开！
它们是一飞冲天，还是一泄千里，完全取决于市场？取决于所有股民们的意愿？
这个步子，是不是放的太大啦？
陈凯丰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当场一阵错愕，随后更是猛的被惊出一身的冷汗。
延中实业跟飞乐股份进行放开股价试行？
那是不是意味着，一旦股价全面放开，经受住了所有股民的意愿考验，那其他六只老八股也会跟进？
不仅仅是老八股，即将发行的新股，也会不会跟进，全面放开股价？
一旦即将发行的十一只新股，也全面放开股价的涨跌幅度，那……
陈凯丰根本不敢往下想了，脑子当场就是直接炸了，浑浑噩噩心不在焉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从沪交所那边回的公司。
等他回到公司之后，便是赶紧把他儿子陈建军，喊进了办公室！
当场也是将他从沪交所那边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儿子陈建军。
“小军，你怎么看！？”
“爸！一旦试行成功，新股的发行跟着全面放开股价，那……那认购证还会暴涨一波！”
陈建军虽然是学医的门外汉，但是他家公司是玩股票的，多少对股票行情懂点。
正如他所说的！
一旦新股的发行，也将全面放开股价，那可以百分百可以肯定的是，认购证的价格必定会暴涨。
“那你觉得会涨到什么程度！？？”
陈凯丰听了他儿子说的，嘴角又是狠狠的抽搐。
认购证还会暴涨？！
会涨到什么程度？！
陈凯丰的心脏，是真的承受不了。
“预计……应该会涨到五六万吧？！”
说到具体的预估，陈建军还是嫩了一点，只能是保守的说道。
“五六万？直接翻倍？！”
“也就是说，被那个柳安然买走的一百套认购证，现在可能值五六百万？”
陈凯丰咬牙切齿的说道。
“爸！仅仅是预估，但具体是多少，可能也没有这么高！”
“可能一切，还得等这两只试行股的试行结果，这期间最少有着两三个月的试行期！”
“所以，我倒是不觉得，在半个月后的新股发行上，会全面放开新股的股价！”
“而且，还有试行失败的可能，那就更不用提了！”
嗯？
陈建军这倒是说到了点子上，让陈凯丰这个当老子的，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是的！
现在仅仅是延中实业跟飞乐股份开始试行，这个试行期怎么也得三五个月，才能看到成效。
等到它们的成效出来，那十一只新股早就上市发行了。
更何况仅仅是试行，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都说不准！
所以！
那两只股票放开股价的试行，应该可能会影响到认购证的价格，但也不会太大。
最起码！
对三月二号的第一次摇号，是完全没有冲击的！
“有那外地佬的消息吗？”
“这都元宵节了，他还没有回沪海吗？”
陈凯丰心里暂时松了一口气，便是惦记上了何洪昌那外地佬。
“谢媛媛那边的监听一直都在，那小赤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动身！”
“可能是我们想多了，柳氏集团的柳总，可能就是一个巧合吧？！”
陈建军知道他老子心里，可一直在纠结着，被柳安然买走的一百套认购证，会不会又是何洪昌那混蛋的算计。
但是，从谢媛媛的电话监听中，陈建军可是知道，何洪昌那王八蛋一直在洪城乡下过年，不可能遥控到沪海这边来的。
而且！
也没查到，燕京柳氏集团的千金明珠，跟那乡巴佬有过交集啊！
还有！
柳氏集团的柳总，年前刚从米国回来，之前人一直就在国外。
所以，就何洪昌那王八蛋，怎么可能攀附得上人家？
“还没来？！这混蛋倒是真沉得住气！”
陈凯丰在知道，何洪昌那外地佬竟然还没动身，也是一阵错愕。
随即也是想起了一件事，便是交待陈建军说道：“今晚，沪交所那边会在浦江饭店，组织一场业界交流会，到时各路券商和炒家都会去！”
“你准备一下，今晚陪我过去一趟！”
“好的，赵公子也跟我提及过，他跟那个云少也回去！”陈建军点点头，说道。
“那行，趁着这次机会，我们得好好跟赵公子修复一下关系！”
陈凯丰也是点点头，其实像这种业界交流会，他还真不愿参加。
还是那十二万张认购证的笑话，让陈凯丰在业界根本抬不起头。
参加这种交流会，少不得又会被指指点点，嘲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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