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哲才金丹一层,刚刚练就了神通和一件法宝,实力比不上王浩这种老牌金丹的!
朝天宗的三阶大阵的坚固程度超乎他们的想象,若是他们没在王浩赶来之前攻破,一切都完了!
可话说回来,如果这个时候放弃,他们先前的投入和准备工作,都打了水漂,而且还留下了朝天宗这个强敌。
朝天宗占据三阶灵脉,发展要比他们迅速,未来吃亏的是他们!
这是他们不能接受的!
到了这种时候,张清正根本没有多考虑,而是让所有修士都出手攻击,在第一时间将所有筹码压了上去,拼尽全力的去战胜对手!
他能从柳州带着残破的宗门逃出来,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到了该下决心的紧要关头,毫不犹豫!
除了全力攻击大阵,他还派遣两名筑基修士,携带宗门仅剩下的两张三阶灵符,去寻找沈良哲,他们会在附近埋伏起来,若王浩出现,他们会用三阶灵符,帮助沈良哲,暂时阻拦王浩!
就算依旧不敌,但张清正觉得,沈良哲逃跑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争取一段时间,给他们这些人反应,就算没有攻下望月川,楚门依旧能保持有生力量!
方向他也猜到了,这个时间点,王浩选择外出,多半是去参加盛唐法会了!
根据盛唐法会的召开时间,王浩此刻收到传讯符往回赶,也需要两天多的时间才能赶到!
当然了,他希望能在王浩出现之前拿下望月川,立起大阵,全力防御之下,一个金丹中期修士,也奈何不了他们!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王浩此时距离望月川,已经不足万里的路程了。
王浩正飞在空中,突然就发现一道灵光朝他飞来,打开一看才知是他留给楚荨的传讯符!
“好大的胆子,竟敢趁本座不在时进攻宗门!”王浩面色当即一冷,杀气凛然。
他身边的阮明朗和几名练气弟子吓了一跳,王浩已然得到了地图,他们几人留在唐都便没用了,王浩此次顺便将他们带了回来!
阮明朗道:“师父,是什么人攻击宗门?弟子对周边的势力还有所了解,兴许能为师父讲一讲他们的实力!”
“不必了,一些阿猫阿狗,老夫还不放在眼里,你们慢慢赶路,老夫先前去宗门支援!”
王浩背部青风翼一闪,身形化作一道虹光,速度暴涨了两倍不止,瞬间消失在几人眼前!
别说一个金丹初期修士,就是金丹后期,敢招惹他,今日也休想活命!
阮明朗还是第一次看到王浩生气,呆立在当场。
“长老,我们怎么办?”一名练气修士问道。
“能怎么办,宗门有难,我等自当前往支援!”阮明朗操持着飞舟,也急速地向前飞去。
去了可能会遇到危险,可不去,他怕王浩会秋后算账!
这段距离,他赶到最少要一天的时间,说不定战斗早结束了!
王浩使用青风翼飞行,不惜法力消耗,仅用不到半个时辰就赶到了望月川。
他刚观察情况,迎面就杀来三位气势汹汹的修士!
那三人其中一位金丹一层,两位筑基九层,一个照面就朝王浩放出数张灵符!瞬间将王浩团团围住!
王浩哈哈大笑,要是在南海,绝对没有哪个筑基修士敢捋他的虎须!
大袖一展,金光剑微微一抖,放出一道道剑光,便轻而易举的将打来的灵符挡住!
沈良哲三人对视一眼,那二名筑基修士立刻放出两张三阶灵符,沈良哲拿出一个小钟,对着王浩敲了一声!
“咚!”的一声闷响,王浩感觉自己的神魂被震动了一下,不过影响不大。
他修行鸿蒙炼神经,又服用了那么多增长神识的灵药,区区一件下品法宝,很难撼动他的神识!
王浩冷笑一声,“就这点本事,谁给你们的胆子,来招惹本座!”
两张灵符在天空炸响,一张幻化出一条十多丈长的金龙,一张幻化成一杆灵光闪闪的长枪,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朝王浩射来!
“大言不惭,我看你怎么接下这两张三阶中品灵符!”
王浩嘴角一挑,根本没做任何防御,手中灵剑往上一撩!
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招式,但沈良哲面色却是陡然大变,心脏砰砰跳动不停,顿感即将大难临头!
他刚想驱动法宝防护,王浩的身影就闪烁到了他面前,速度极快地挥动了一剑!
下一刻,沈良哲只感觉眼前血光一片,紧接着视线昏暗起来!
而那两名筑基修士,直接被他的剑气撕成了碎片。
王浩收剑,傲然立在半空中,他的身后,巨龙和长枪才堪堪赶到他刚在所待的地方,对撞之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动静传遍了望月川,两方的修士都呆呆地地看着高空中的王浩。
哄!
片刻,朝天宗一方就爆发出剧烈欢呼声!
和楚门一方的死寂一片形成鲜明对比!
张清正万万没有想到,他最得意的弟子沈良哲,在王浩手下,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没有支撑住,顿时面如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楚门数千年的基业,今日就葬送在我手里了,我张清正对不起宗门的各位先祖啊!”
王浩立在半空中,看着楚门一方修士,并没有贸然攻击,而是朗声喊道!
“本座不愿意多造杀孽,你们继续抵抗除了送死,对战场的胜负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只要你们放下法器投降,本座可以给你们一条活路,甚至,经过考验的,可以加入朝天宗,成为朝天宗的修士!你们的时间不多了,本座给你们半柱香的功夫商议,半柱香过后,你们若是没有做出决定,就不要怪本座无情了!”
听了王浩劝降的话,楚门的修士一阵犹豫,刚才对方一招杀了宗门的唯一金丹修士。
沈良哲那些亲族好友,看到他惨死的一幕,也是心如刀绞。
他们本以为自己的命运将会跟沈良哲一样,虽然心中恐惧,但也有了几分慷慨赴死的准备!
可对方竟然劝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