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在何雨柱这里吃晚饭,并不知道许大茂和秦淮如家里的事情。
何雨柱今天从轧钢厂带回来不少菜,有荤有素,因为没分给秦淮如,王刚吃的难得尽性。
王刚和何雨柱喝了点酒,可能是何雨柱心中苦闷,没喝多少就有点醉意。
“刚子,你说秦淮如怎么能跟许大茂,她跟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许大茂呀!”何雨柱红着脸对王刚大倒苦水。
“柱子哥,你是不是不甘心,帮了秦淮如那么多,一点便宜没占到,全便宜了许大茂?”王刚好笑道。
“我也不是那意思,只是一想起许大茂和秦淮如在做那事,心里总是一阵恶心。”何雨柱说道。
“我看你就是不甘心,不如你也去找秦淮如钻地窖呗!她现在日子不好过,你只要伸出一点援手,就能把她勾到地窖里去。”王刚提议道。
何雨柱突然气愤的站起来,指着王刚说道:“你把我何雨柱当成什么人了?你当我是许大茂,会做那种龌龊事吗?”
王刚摊开手问道:“那你现在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何雨柱瘫坐下来,醉蒙蒙说道:“我是气我看错了人,把一个婊子当好女人。”
王刚心里发笑,很想对何雨柱说一句,你才知道呀!
在王刚看来,何雨柱真正的痛苦,并不是秦淮如的背叛,也不是因为许大茂,而是因为自己心中白莲花的破灭。
原本何雨柱一直以为,秦淮如是一朵白莲花,是天下最好的女人,一个女人辛辛苦苦赡养毫无血缘关系的老婆婆,为了养大三个孩子,整天在工厂辛辛苦苦的干活,一句怨言也没有。
可是何雨柱不知道,私底下秦淮如已经偷偷去医院上了环。
一个寡妇,死了丈夫,为什么要去医院上环,没男人她怎么可能怀孕。
这说明什么,说明秦淮如私底下不缺男人,可能在许大茂之前,早就和别的男人钻过地窖。
也就何雨柱这个傻柱,还把秦淮如当好女人,心中的白莲花。
何雨柱真正的痛苦,还在于幻想破灭。
王刚陪何雨柱喝了点酒后,屋外响起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
“傻柱,你在里面吗?”
何雨柱摇摇晃晃的打开门,阎埠贵埋怨的走进屋。
“傻柱,你人在屋里,锁什么门?幼!小王也在呀!”
阎埠贵看到王刚,打了个招呼,然后眼神就扫到桌子上的好酒好菜。
“你们喝酒呐!”阎埠贵毫不客气的坐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双快子。
“正好你三大爷也没吃,我们一起吃!”
王刚眉毛一挑,没想到阎埠贵这么不客气。
要说这三大爷阎埠贵,虽然平常很喜欢算计,占小便宜,可脸皮比秦淮如可薄很多。….今天这是怎么了?
“三大爷,你倒是不客气呀!”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傻柱,我告诉你,你昨天拖我办的事,成了。
这顿饭,你请是不请?”阎埠贵得意的说道。
何雨柱一听,酒醒了一半,高兴的说道:“三大爷,真的成了?”
阎埠贵得意道:“那是自然,要不然我也不敢到你家来讨酒喝。”
何雨柱兴奋的给阎埠贵倒了一杯酒,说道:“三大爷您喝。”
阎埠贵得意的哼哼唧唧,眯了一口酒。
王刚不知道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问道:“柱子哥,你拜托三大爷办什么事了?”
何雨柱嘿嘿笑道:“就是你前两天提的事情,我找三大爷介绍对象呢!”
王刚恍然大悟,难怪阎埠贵拿捏何雨柱死死的,要酒给酒,要肉给肉。
“傻柱,我和你说呀!我们学校有个女老师,叫做冉秋叶,高中毕业,分到我们学校没几年,长的那叫一个漂亮,人还没对象。”
何雨柱越听越兴奋,说道:“真的,那三大爷你帮我问了吗?冉老师肯和我见面吗?”
阎埠贵得意的笑道:“你别急呀!这事得慢慢来。”
“我不急不行呀!我今年都三十了!”何雨柱急道:“再拖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结婚生孩子。”
阎埠贵说道:“你的事,我和冉老师提了一嘴,人家听说你是个厨子,有些不愿意。”
“什么!”何雨柱一把夺过阎埠贵手里的酒杯,气道:“合着三大爷你到我这骗酒喝呐!”
“你看你,做事怎么这么急躁,我话还没说完呀!”阎埠贵没好气道:
“由于我的据理力争,还有帮你说了一大堆好话,人家冉老师同意和你见一面,到时能不能成,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何雨柱一听,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其实他与冉秋叶有一面之缘,人家是棒梗的班主任。
何雨柱见过一次就被她吸引,主要是被冉秋叶身上那股书卷气吸引。
“傻柱,我跟你说呀!”阎埠贵夺过酒杯,对何雨柱说道:“为了你的事,三大爷我没少费功夫,你和冉老师真成了,得给我封一个大大的媒人红包。”
何雨柱开心的笑道:“您放心吧!只要我和冉老师能成,别说媒人红包,私下我再请您全家大吃一顿。”
阎埠贵一听,眼睛一亮,说道:“你可说话算数呀!”
王刚也笑道:“三大爷放心,我在这给您作证,若是柱子哥食言,我们开全院大会批斗他。”
阎埠贵笑道:“好,有你们这句话,也不算我白忙一场,我和人家冉老师约好了,过两天周末休息,你们就在大院里见面,到时候你可表现好一点,别给我丢人。”
何雨柱高兴的跳起来,说道:“三大爷放心,那天我会好好捯饬一下,皮鞋西装都穿上,丢不了你的人!”
“你有西装吗?”阎埠贵好笑道。
“我是没有,但我知道刚子有呀!”何雨柱一脸贱兮兮的看着王刚,说道:
“刚子,哥哥这终身大事,可就看你了。”
王刚笑道:“我爸确实留了一套西装,明天我拿给你试试。”
何雨柱急道:“别明天呀!你现在就回去拿来,尺码不合适我送去改改。”
王刚看着急不可耐的何雨柱,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回家拿西装。
西装没放在他自己屋,而是他爸爸王贵生前的屋子。
王刚前身的父亲王贵,本是轧钢厂七级钳工,辛苦一辈子,给王刚留下两间房,一间他自己住,一间给儿子将来成家用。
后来王贵病死,王刚继承房子,王贵那屋就一直空着。
王刚打开王贵那屋,刚把灯打开,突然看见一个雪白的背影,正在屋里脱衣服,把他吓了一跳。
“娄姐,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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