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爷!本系统对你的敬仰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本系统激动的内心了,真界十二主规则,试问这天下谁人能比,谁人又可及!”
“辣鸡系统,你想表达什么?”
“古爷,天纵神武,盖世无双,本系统此情此景想要吟诗一首……”
“辣鸡系统,说人话?”
“古爷,那本系统可就不跟你客气了,敢问古爷掌握了多少真界规则之力,请你不要藏私,因为这很重要的,对于我们重建神话时代那是有大大的帮助。”
“辣鸡系统,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真界主规则好像是我私有财产,就跟生命灵液一样,跟你有一两块元石的关系吗?”
“纳尼?古爷,你这是什么话,咱们那是什么关系?何必分的这么清楚吗?按照道上规矩也该是大称金,小称银,见面分一半,吃独食那可是万万不能滴。”
“辣鸡系统,听过一句话没?”
“古爷,请赐教,本系统洗耳恭听!”
“辣鸡系统,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
古荒毫不犹豫的切断了辣鸡系统的念头,伴随着轻轻挥手,周身再度回复了原状,周身光影重叠,数千道规则符文依次排列,隐隐与这片虚空交织,似有无上大道天音汇聚,冥冥中仿佛是上苍化身一半。
三叶真灵,永恒者之境!
终于!
终于可以无惧至高了!
十九截基因锁,十九截的心灵之光,物质层与能量层已经遮不住我了,我可以一念穿梭时光,命运,因果,上可入真实历史长河,下可窥命运本质。
真界十二主规则,修行侧号称最强!
真正的源头奥义在这里!
一单位真界规则相当于十万单位道则,奥秘,权柄,真理。
但十万单位的真理,权柄,奥秘,道则,却兑换不了一单位的真界规则。
难怪荒灵墟的大帝强的不像话,原来他们掌握着真界规则,相当于真实存在的力量。
任世界变迁,沧海桑田,纪元交替!
真界之力,才是永恒唯一。
十九阶的永恒者,大帝十四重远超弑天帝的存在,或许可以称为帝祖。
掌握一种主规则的真界帝祖,足以将一尊至高锤爆。
修行侧,强横至极,不是没有道理的。
“恭喜帝尊,贺喜帝尊!”
“祝帝尊千秋万代,永恒不朽!”
金甲男子一步降临古荒的面前,当场就是跪了下去,直将地面都是砸的龟裂开来,就连头都是深深的接触到了地面,整个人自内心充满了不安与惶恐。
亲眼见证了一位帝尊的诞生,生吞一千零八十道规则之符。
也就是说已经掌握十二主规则,很有可能是一尊无上帝祖级的存在啊!
最次也是晋升了弑天帝,要知道掌握一种主规则,就能晋升弑天帝了,更何况十二主规则了,荒灵墟有多少岁月没有弑天帝诞生了。
更别说一尊掌握着十二主规则的存在,简直就是堪比凤毛麟角。
“行了,别恭维了!”
“此为何地,如今是何年月,最强的人是谁?”
古荒轻轻一甩衣袖,整个人的眼眸弥漫着几分的凌厉气息,宛若是一尊亘古不朽的王,无形中彰显出了威压与霸烈。
“回帝尊!此为荒灵墟!”
“如今是神州历五千零十九万七千八百九十古劫零一百七十四个纪元,这是自神州崩碎从上苍坠落下时间,我们有专门的组织对其进行记载,我们称之为真史撰写者。”
“漫长岁月以来,我们出不去,外面也进不来,如今荒灵墟最强的便是那位自坠落以后就存活的老前辈,也是我们荒灵墟的守护者。”
“我们尊之为是玄老……”
金甲男子的声音充满了颤抖,面对着古荒的威势丝毫不敢有半点隐瞒,直将荒灵墟的基本情况全部叙说出来。
“嗯!算你识趣,可以滚了!”古荒轻轻的点头,眼眸却是凝视到了虚空深处,而金甲男子早已经是连滚带爬的跑路了,“前辈,既已降临,何不现身一见。”
“年轻人,你是如何发现老夫的痕迹?”
虚空深处一道涟漪弥漫,就见自其中走出了一位穿着粗布长袍,无比朴素的老者,一头灰白的长发随意用草绳扎着,肩膀上还扛着一柄锄头,周身气息显得平凡无比,就如同是世俗中最普通的农家老者。
“前辈,其实我刚刚一降临,您老便已经发现了。”
“晚辈有些不入流的手段而已,能够发现前辈纯粹就是偶然。”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您当是荒灵墟的守护者玄老。”
“谢过前辈护法之恩!”
古荒恭敬无比的朝着面前老者就是作揖行礼,要知道这老者其实早就是来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出手而已,不然自己根本别想踏足大帝十四重,修成十二主规则之力,甚至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却没有任何一个强者降临,很显然是他老人家暗中守护。
“小家伙,有点意思。”
“比起你能发现老朽,更好奇的是你如何知道荒灵墟的。”
“漫长的岁月以来,从未有任何一个生灵踏足,哪怕就是来自上苍之上的器与人。”
“因为无关老朽的守护,而是需要来自荒灵墟本身的认可,或者是荒灵墟之主的召唤……”
玄老轻轻的放下手中的锄头,眼眸中弥漫着无比的好奇,因为真的从未有人涉足过此地,不管是多么强的存在,敢靠近荒灵墟就会被真界之力抹杀。
“不瞒前辈,其实晚辈是来等一个人?”
“请前辈见谅,晚辈不敢是提及那一位的任何一丝信息,我只能说那一位要以我为道标,从无尽的遥远的彼岸归来。”
“这就是我踏足荒灵墟的理由……”
古荒也并没有隐瞒,但是却不敢提及那艘半截战船与干尸的半点信息,因为不要用提及了,就算是一念及都会有莫名恐怖。
要知道那样的存在,已经远远超越了他能够理解的范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