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至少听月刀、王蛇权杖和绝情指环你们是留不住了,如果现在好好合作,我们可以留你们一条命。”连一笑狞笑道。
“看起来,我们真是一无所有,为别人做了嫁衣裳啊!”林云无奈笑道。
“哥哥!我陪着你呢!怕什么呢!”青潇嫣然一笑,让得如意船主和连一笑心里一抖。
“是啊!我们凭什么要为别人做嫁衣裳。”林云冷冷一笑。
随之凌厉的目光扫向如意船主和连一笑,道:“还有半柱香,半个时辰,时间足够。”
“所以,我还是把你们的过去说一说吧!”
“我们的过去?你胡说些什么?”如意船主和连一笑一惊,觉得事情可能要脱离他们的掌控了。
“我胡说么?”林云冷笑,摇头笑道:“可叹你们两个一个装精明,一个卖疯傻,还是无法掩盖你们心中的鬼。”
“说实在的,我们早就看出来了。”
“月湖圣魔身边的拜月二童子,一名奉香,一名侍琴。”
听到林云说出他们的名字,两个家伙顿时有些惊慌。
“你竟然真知道了。”
“这有何难!当年你们与如今连家的老祖宗连倾城勾结,造了假信,让月湖圣魔与残星神帝之间产生误会,从此抱恨终身。”林云淡淡笑道。
“而连倾城却因此而得到了机会,做出些不堪之事,顺利的进入了神帝之境。”
“后来阴谋败露,月湖圣魔无颜面对残星神帝,恨而远走,不知所终。”
“残星神帝布下这个洞府,就是想引诱连倾城前来,将之这一举灭杀了。”
“只是连倾城狡诈,根本不敢离开自己的老巢,所以就派你们到处活动,想要谋夺月湖圣府之中的宝物。”
“你们两个背叛了自己的主人,还想要利用他的宝物进入神帝之境,真是太可笑了。”
听林云缓缓道来,如意船主和连一笑先是有些惊慌。
随之却是凶相毕露。
“不错!我就是奉香。”如意船主怒道,身上气势再一变,竟然又有两道劫纹显露出来。
有神帝做后盾,隐藏两道劫纹路又有什么呢。
五劫的准帝,也确实中惊艳的天才,如果能够突破到神帝,会比连倾城都强悍。
可惜,他就是做奴才的命,历尽生死渡过了五劫,就是入不了神帝之境。
“哈哈~~~我侍琴也不想再装下去了,真是让人憋屈。”
连一笑大笑着,脸上的皮就裂开,露出一张更俊俏的脸,他还保持当年那个侍琴童子的模样。
很快,他所有的伪装都褪去,就是白衣童子,身边同样有着五道劫纹荡漾着,他也是天才的奴才。
“啊!我先补一补,再与你们两个小东西算账!”
侍琴童子伸个懒腰,随手把一直跟着的号蝮抓过来,张口就把庞大的号蝮吞掉了。
“哼哼!你们看到了吗?现在马上滚过去给我们拿出听月刀来,否则,我一样吞了你们。”
侍琴童子将嘴角溅出来和血水抹去,冲林云、青潇恶狠狠的恐吓道。
“我们可不是吓大的。”林云冷笑。
“哥哥!我们何必跟他们啰嗦这么多,两个没用的东西,收拾了他们。”
“哈哈!两个小东西还在痴人说梦呢,收拾我们,你们有机会吗?你们所带的魔傀,最强也不过是二劫的实力,能奈何我们么?”奉香童子大笑。
“你们马上过去拿,如果称了我们的心,将来我们成就了神帝,收你们在身边侍奉也是可以的,神帝的奴仆也是风光的很。”侍琴童子威胁利诱着。
“真是可笑!你们也能成就神帝,做梦!”林云嘲讽道。
“是啊!你们不是说做神帝的奴才很风光么?所以,你们最风光的时代随着你们的背叛已经一去不复返了。”青潇鄙视的道。
“所以,你们还是记住自己曾经的高光,去死吧!”
林云凌厉的目光扫向拜月二童子,让两个家伙身体竟然一抖。
他们有种不好的感觉。
“杀死他们,就算宝物不拿也不能放过他们。”
两个家伙就要动手。
林云、青潇身前突然出现了两具强大的魔傀来。
准神帝的魔傀,是神帝之下几乎无敌的存在。
“啊!这样的魔傀?是六劫还是七劫?”拜月二童子惊恐不已,转身想逃。
两具魔傀扑过去,只是一招,就把两个家伙爆掉了。
“你……你们……今天也逃不掉死亡的命运……”
两个家伙死前诅咒着。
他们的身体爆成无边的黑气,弥漫了整个空间。
“真是诡异!”
“先拿听月刀!”
林云、青潇顾不了那么多,收掉魔傀,向着遗恨之心中冲了过去。
“总算来了一对有情人,当年若是我们如你们一般,也不至于让那个毒妇钻了空子。”
遗恨之心传出来一声叹息,随后,再无阻拦。
林云、青潇站在桌前。
青潇伸手过去,听月刀很轻松的就抓到了手中。
“喀嚓!”
只是听月刀消失的瞬间,白玉桌裂成了两半,裂开之处飞出一个花盆来。
里面有着一株奇怪的花。
茎杆如石头雕刻,叶片呈现六角星形,一面璀璨如星辰,一面幽暗如黑洞,共有九片。
顶端一个花蕾含苞欲放,有着神秘的魔幻之力从上面弥漫出来。
只是这弥漫淡薄的力量,都差点让林云、青潇心神失守,永远沉迷到幻境之中去。
两人双手紧握,刹那间那温暖的情意相通,把那种沉迷的力量阻挡在外面了。
“真是凶险啊!差点就着了道了。”
林云、青潇心中惊叹。
“这样的一朵花,不知道开放之时,又是什么样的伟力。”
“就算是它再强大的力量,也无法把我们分开。”
两人心神宛如一人,就是破解这种力量的利器。
“确实是一对有情人呢!这株魔魂幻灵花你们带走吧,带到元魔山去,应该会对你们有所帮助。”
“当年啊!我得到它,一直没有对他说。所以,并非是那一封假信就能够将我们分开,我留这朵花的私心也是个隐患啊!”
虚无中叹息之意渐渐远去,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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