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曼曼见俞夫人不将俞贝贝的事情说出来,她着急死了,“妈,有什么不能说的。”
“阿姨!”俞曼曼气恼地说道,“你千万不要被俞贝贝给骗了,也不要觉得她纯情。”
“她二十岁的时候就跑去和男人睡了,因为这件事情,她才和沈谦哥哥完全闹翻的。”
“还有她后面,怀了身孕。”
等着俞曼曼把话说得差不多,俞夫人出声呵斥道,“曼曼,不要说了!”
“怀了身孕!”韩夫人觉得自己真的要晕了,俞贝贝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那么早就怀上身孕,现在过了五年,那么!
韩夫人想起俞贝贝带回来的孩子,说是她的弟弟。这么说那个小家伙是她的儿子!
“昨天晚上的孩子是她生的,对不对!”韩夫人厉了声音,问道。
俞夫人继续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俞曼曼气恼地说道,“可不是吗?她一出狱就把孩子带在身边。虞城的人都知道她的事情,哪里有男人肯娶她!”
“所以她跑到宁城来,来抢走我的儿子。”韩夫人觉得很痛心。
她的儿子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有了结婚的念头,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一个女孩。
她再急着儿子结婚,也绝对不能让俞贝贝毁了小逸。
“阿姨,都怪我不好。”俞曼曼轻了声音,和韩夫人歉意地说道。
韩夫人按着发痛的太阳穴,疲惫地说道,“曼曼,你姐姐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不用和道歉。”
“不是的,真的和我有关系。”俞曼曼一口咬定地说道。
“阿姨,是因为我,贝贝才去抢走逸哥哥的。”俞曼曼说着,委屈地哭了起来。
她虽然骄纵,但是见过了俞夫人和俞慧茹的哭戏,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掉眼泪最适合?
果真,俞曼曼的眼泪一掉,韩夫人说道,“怎么了?”
“逸哥哥到虞城来,是我和爸爸说,想嫁给他。贝贝听到了,她才去抢走逸哥哥的。事情真的是我引起的,要不是我喜欢上逸哥哥,贝贝也不会去和逸哥哥在一起。”
俞曼曼越说越伤心,韩龙逸是她的,俞贝贝却插足他们的感情。
韩夫人听得头又痛上几分,今天要是没有和俞夫人她们聊天,俞贝贝的事情,她是不是会一直瞒在鼓里,直到俞贝贝和小逸结婚。
到那个时候,她再知道,想反对也没有办法。
韩夫人是越想越心寒,越想越害怕。
“韩夫人,我来说这些,不是故意要破坏韩少爷和贝贝的感情。实在是觉得有必要让你们知道贝贝以前的事情。”
“如果你们能接受她最好,想她和韩少在一起,会慢慢地有所改变。他爸爸也会高兴”
俞夫人的话没有说话,韩夫人抬起手制止她往下说。
“我们韩家绝对不允许她进门的。她以为勾搭了我的儿子就能进韩家的门,真是做梦!”韩夫人气愤地说道。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打个电话给韩龙逸,问他知不知道自己身边的女人不是什么桑蓓蓓,是一个叫俞贝贝的恶毒、不要脸地女人。
俞夫人不想韩夫人马上把事情说给韩龙逸。韩龙逸现在知道也会选择和俞贝贝分手,只是这样,对俞贝贝的报复太轻了。
要让俞贝贝知道,自己两个女儿的幸福不是她能够破坏掉得。要让她以后都清楚,她被慧茹和曼曼永远地踩在脚下,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韩夫人,我觉得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马上和韩少说。昨晚我看出来,韩少很喜欢贝贝,你和他说了,他不定为了贝贝和你闹翻。”
“贝贝人漂亮,也聪明,你不能太着急地说出来。”
韩夫人听完俞夫人的话,点点头,“好,我知道你的意思。”
“这件事情,我得从长计议!”韩夫人说道,她站起身子,“俞夫人,俞小姐,我有些累,想回房休息,就不送你们了。”
俞夫人和俞曼曼已经达到自己的目的,自然不会在韩家多加逗留。
车里,俞曼曼很开心,一直笑个不停。
“妈,接下来,我们就看俞贝贝怎么死?敢和我抢男朋友,我要让她连宁城都待不下去。”
“嗯。”俞夫人应道,“曼曼,你放心,韩家儿媳妇绝对是你的。”
俞曼曼开心地抱着俞夫人,说道,“妈,我相信你。”
把俞贝贝给整死,加上韩夫人喜欢自己,韩龙逸还不就是自己的。
宁城的雨没有虞城的多,但是这六月份的天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
俞贝贝瞧着外面下着不停的雨,心情变得格外烦躁。她刚一下班,将着小白接回来,然后给小白做晚饭。
俞贝贝新学了一个菜,土豆煮牛腩。这道菜她煮第一遍的时候,就很成功,小白很惊喜俞贝贝做的这么好吃。
俞贝贝刚想听小白夸自己几句,小白却说,都是大叔的功劳。
俞贝贝纳闷,明明是她自己刻苦研究,怎么成了韩龙逸的功劳。不过瞧在韩龙逸是俞小白的亲爹份上,她觉得不和韩龙逸抢功劳了。
也确实,她这道菜做的这么成功,是韩龙逸在背后指点了一二。
两个人对着一盘土豆牛腩吃得很香。俞小白知道今晚韩龙逸在外头吃饭,所以没有叫嚷着要见大叔。
在他们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俞贝贝听到开门声,俞小白也顺着声音看过去。
在见到韩龙逸进来,俞小白将着饭碗放下,跳下椅子急急地跑到韩龙逸面前,将着韩龙逸的双腿给抱紧。
“大叔,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想小白了。”
韩龙逸蹲身将着小白抱起来,他瞧着笑得开心的俞小白,自己的心情也受到感染。被雨下的烦闷的心情,在见到俞贝贝和小白后,变得特别地美好。
“对,想小白了。”韩龙逸笑着说道,他将着小白放在椅子上,跟着扭头看着旁边的俞贝贝。
“怎么回来了?”俞贝贝问道。
“不会是想我了?”
她一出口,俞小白争辩道,“大叔想的是我,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