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猛挠了挠头,嘿嘿了两声。
张小玉害羞地躲在赵刚猛身后,和众人打了个声招呼。
林风看着这一幕,气的肺都要炸掉了。
张小玉确实很漂亮,这么漂亮的女人,本来应该属于他的。
这张炎实在可恶,居然帮赵刚猛而不帮他。
晨亿对张炎拱拱手:“张炎小兄弟,义庄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还没等张炎开口,刘轩就义愤填膺,绘声绘色地将今晚义庄发生的事情,和倭国人针对任老太爷以及赵小玉的诡计,都通通说了一遍。
晨亿等人听完,顿时脸色大变。
“这些倭国人,做这么些个事情,究竟有什么阴谋?”
晨亿百思不得其解,对张炎道:“张炎小兄弟,可否将那小盒子拿给我看看?”
张炎点点头,将诡异小盒子递给了晨亿。
晨亿拿在手中,就仿佛拿起了一块冰。
那小盒子里不断散发出来的阴气,令人十分难受。
而张小玉更是在取出盒子的一瞬间,就离那盒子远远地躲开了。
一脸的避之不及。
晨亿仔仔细细,翻来覆去地观察了张炎带回来的小盒子好一阵子,毛都没有看出来。
这盒子除了让人感觉阴冷邪门外,仿佛没有什么别的特殊之处。
他又看了张小玉一眼,皱眉道:“这小盒子究竟是什么?
张炎小兄弟,刘轩说你对此有所猜测?
可否将猜测告诉我们?”
众人也不由得扯起耳朵,想听张炎怎么说。
张炎也没隐瞒,开口道:“这是一个葬魂盒。”
“葬魂盒。”
众人一阵莫名其妙。
他们都没有听说过这名字。
林风冷笑一声:“僵尸先生的剧情中,有这种东西吗?
张炎,你不会是不知道,乱说一个名字来糊弄我们的吧?”
刘轩早就对张炎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一听林风又针对张炎,不由得怒道:“林风,你够了。
张炎没必要糊弄我们。”
“这可不一定。”
林风哼了一声:“有些人就是喜欢显摆,没本事还要装出本事显摆。”
刘轩也冷哼道:“你说的人,就是你吧?”
林风厉喝一声:“刘轩,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是不是想和我过几招!”
“够了!”
晨亿高喝一声,警告道:“现在倭国人阴谋不断,我们更应该团结。
再给我起内讧,我定然不饶你们!”
林风和刘轩这才偃旗息鼓,但两人都气鼓鼓的瞪着对方。
“请继续说。”
晨亿看向张炎。
张炎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窗前。
这个位子,正好能看到任府最外侧佣人房的窗户。
今天九叔就要来任府和任老爷谈迁坟以及新坟的事情,任府正在紧锣密鼓地做准备。
可惜,没有人知道,过了今日。
任家,就将不复存在。
众人都在等待张炎说话,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
张炎这才转头道:“僵尸先生的剧情中,确实从来未曾有过葬魂盒这东西。”
林风冷笑道:“我就说是你瞎编乱造的。”
“林风,够了!”
晨亿恶狠狠的瞪了林风一眼。
林风打了个激灵,不敢再说丧气话。
刘轩问:“那小盒子,果然是倭国人从现实世界带进来的?”
“也不对。”
张炎缓缓摇了摇头后,对躲在赵刚猛身后的张小玉,轻轻一招手,说道:“张姑娘,你还记得这东西吗?”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这倭国人拿出来的诡异小盒子,怎么张炎会问张小玉这字女鬼认不认得。
特么的,八字都撇不到一块啊!
只有晨亿若有所思。
哪知道张小玉的反应非常过度,一边猛的摇头,一边畏惧的越发缩在赵刚猛身后。
脸上的恐惧越来越浓。
众人一看她的反应,更是莫名其妙起来。
晨亿急忙问:“张炎小兄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盒子,为何与张小玉有关?”
“你们看看这里。”
张炎那葬魂盒翻了个面,只见底部赫然刻着一行小字。
——鲁北张氏。
“姓张的人家。
张小玉也姓张,难不成这真是张小玉的东西?
但是张小玉貌似并不认识啊!”
晨亿看清楚那行字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赵刚猛小心翼翼地将哆嗦个不停的张小玉护住。
在他怀里,张小玉似乎好受了一些,抬起俏脸,感激地看着赵刚猛。
刘轩瞥了瞥嘴,腹诽道:“麻痹的猛子,口中说不喜欢张小玉,身体倒是很诚实。”
经过短暂的相处,也许赵刚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恐怕对这个一直嚷着要向他报恩的女鬼,其实已经有了些怜香惜玉的感觉。
赵刚猛没理会刘轩的腹诽,忍不住问张炎:“张炎小兄弟,你就不要打哑谜了,这葬魂盒究竟和张小玉有什么关系?
直接告诉我们吧?”
“这件事,本不应该我来说的,而是张小玉该告诉我们的。”
张炎叹了口气,但是看张小玉这副恐惧的模样,恐怕也早已经将那段记忆给忘记了。
或许,遗忘了,对这娇滴滴的女鬼,才是最好的事情。
可惜最终自己,还是要将这层伤疤给她揭开。
“这原本是张小玉的胭脂盒。
一百多年前,张小玉因为某些原因客死他乡,她的父亲因为临时有急事,只能匆忙将张小玉安葬在了狮子头山的落谷中。
而这胭脂盒,就是被用来当做陪葬品的。
张小玉父亲的身旁想必有高人指点,那胭脂盒,被制作成了简易的葬魂盒,安置张小玉的亡魂。
这一百多年中,她的魂魄,也一直都住在葬魂盒内。
原本张小玉的父亲想要事情做完之后,再将其女的亡魂迎回来,安置在祖坟内。
可至于为什么再也没有回来,甚至始终都没有余力派人来取走,那就不知道了。
或许因为某些原因,张家都全灭了吧。”
张炎缓慢地讲述着。
众人听得很细,就连张小玉,也安静地听着。
妹子就仿佛在听别人的事情:“张炎先生,你真的在讲我的事吗?
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得?”
“记不得才是最好的。
等你记起来了,就知道痛苦了。”
张炎叹了口气,继续道:“就在那时,这葬魂盒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的物件罢了,并没有什么离奇之处。
但此后,这葬魂盒被盗墓贼偷去,明显又落入了某个恶道人手中。
那恶道人用邪法和阴阳土,将其炼制过。
最终,成了一件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