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我已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您就指示吧!,接下来我该如何去做?”
田平做了几年的秘书长,他知道这个规划计划的轻重,当楚昊宇一再慎重地告诫他,要用百分之百的精力去落实这个计划后,他连片刻的时间也没犹豫,立马就用坚定的语气,回应了楚昊宇。
楚昊宇点了点头,“嗯,那我接下来说说下面要做的步骤,第一,你从明天开始,抽调一部分市府调研室的同志,以及与市建设规划局中负责城市规划设计的同志,一起把我这个规划草案,进行前期调研论证,随后拟定一个详细的规划计划大纲出来。其二,按照计划大纲。你还要要求市规划局,负责规划设计的同志,按照计划中关于城市建设规划的那部分内容,拿出新规划后,富阳市的全景鸟撖图,以及城市建设新规划的设计图纸出来。”
“田平同志,这个任务很重,而且在时间上也很紧,我要求你必须要在三个月之内,完成我刚才交给你的这项任务。当然,要完成这项工作,肯定是要经费的,你回去后,遵照我这个计划,写个调研经费的申请报告过来。”
“田平同志,针对我刚才交代给你的事项与要求,你有何困难和要求,可以当面提出来?,我能解决的会当面解决,不能当面解决的,我们再另行寻找其它的解决办法。田平同志,你可以开始说了”。
田平不愧是做秘书长的,他在楚昊宇交代任务的同时,脑袋便在计划怎样按照市长的要求,去分步拟定具体计划,当楚昊宇征求他的意见时,他微笑地回答说道:“市长,在调研和拟定计划的过程中,会遇到什么样的难题,目前还不得而知,不过,在钱和人员的安排上,您已经提前计划好了,我想有了这两个保障,还有市长您的支持,我认为即使再遇到其它问题,并不难解决”。
楚昊宇没有马上回应田平的话,他微微一笑后,便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准备喝茶,当他揭开茶杯盖子一看,发现茶杯中的茶水,已经被他喝得快见了底。
田平眼尖地发现了楚昊宇茶杯中无水,他马上主动地起身说道:“市长,我去重新为您泡杯茶吧!”。
楚昊宇也不谦让,他将茶杯递给了田平,田平迅速接过茶杯后,转身就去茶水柜,手脚麻利地重新泡好了茶,随后回到办公桌前,他隔着办公桌的台面,双手将茶杯放在了楚昊宇的面前。
田平随后笑着问楚昊宇,“市长,如果您没有其它的指示要求,我就回办公室去做前期的准备工作?”。
楚昊宇点了点头,他说道:“田平同志,你现在去做准备也可以,如果在调研和拟定具体规划的过程中,遇到难题,可以随时来向我汇报”。
“明白!,市长,那我出去了。”
·······
楚昊宇交代田平去负责拟定具体规划计划,还没过一个星期,富阳将要对市区进行新规划,以及在市区主干道上架设高架交通的消息,便在富阳市的大小街头传得沸沸扬扬。
常务副市长严福堂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他顿时像受了刺激,市府要对市区进行重新建设规划,这么重大的事情,他这个常务副市长竟然没有参与讨论,这就让他感到受了不公正的待遇。
严福堂受委屈的这口气,他实在憋不下去,他此时对楚昊宇憎恨已到了难以掩盖的地步,但是要让他直接去面对面地与楚昊宇硬碰,他又缺少底气。
其主因他现在还只是楚昊宇的副手,如果冒然为这消息去质问楚昊宇,一来会有不尊重领导的嫌疑,二来他也深谙官字两张口,只怕他一去质问,那楚昊宇会有千百条的理由来搪塞他,到头来他不仅达不到去质问的目的不说,说不定还会落一顿批评。
但是这口气他不出,他心里的愤怒是平不了的,严福堂随即想到了市委副书记周钟良。
严福堂随即忿忿不平地来到市委周钟良的办公室,周钟良正在办公室办公,他看到严福堂的神态后,笑着问严福堂,“福堂同志,你这是怎么啦?,难道是碰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
严福堂一屁股坐在周钟良办公室的沙发上,他气愤地说道:“钟良书记,这楚昊宇太目中无人了,你说说,我虽说是他的副手,但怎么也是一名市委常务,这市府做这么重要的计划决定,怎么不与我通通气?”。
严福堂在周钟良的面前发了一通牢骚,周钟良还没有弄清楚严福堂到底是为啥事情,他来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后,笑着问严福堂,“福堂同志,你这叽里呱啦的说了一气,我还没弄清你到底是为何事这么生气?”。
严福堂看了看周钟良,他问道:“钟良书记,难道你没听说市区要规划建设的事情么?”。
“哦!,这个消息我倒是有所耳闻,难道你就是为这事生气?”周钟良笑着问严福堂。
“钟良书记,楚昊宇连这么重大的决策都没有跟我通气讨论,难道你也认为我不值得为这事生气?”
严福堂眼睛盯着周钟良,他不相信周钟良会在这个问题的立场上,与他有不同的意见。
周钟良闻言后,他哈哈一笑,随即用手指了指严福堂说道:“福堂同志,你现在的表现可与之前沉稳,我们先不谈你的个人感受,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这么重大的决定,一是要经过你们市府党组会议谈论,二来还要经过专家的论证,在论证通过后,再提交市常委会进行决策。”
“福堂同志,你说说,我刚才所说的几点,楚昊宇一步都还未参照实行,你认为这消息是否可靠?,当然,并不排除楚昊宇是在作前期的论证调研,对城市规划建设拟定计划,但这也只是在规划计划中,要说是决策还为时尚早,所以说福堂同志,你不能听风就是雨,而且我认为你为此而生气也太不冷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