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小头目笑呵呵的说道;
“分会长,弟兄们还没有拿够的,在等一会吧!”
石力大怒,上前一脚将其踹倒在地,怒骂道;
“放你娘的屁,再不走,一会巡警和军队都来了,所有人都得死在这!走!赶紧走!”
“大牛二牛,带着人走!”
石力说完,率先朝着府外走去,大牛二牛上前一把拽过一脸懵逼的黄文,紧跟在石力的身后。
一众小头目见状赶忙开始召集手下,迅速的离开了一片狼藉的督军府。
翌日清晨,整个督军府被军队和巡警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则是将军队和巡警们围了一个严严实实。
“嘿,兄弟,这是出什么事了?”
“你还不知道?昨天督军府的枪声可是响了一晚上,据说,死了好多人!”
说话的人最后说的声音很小,可是还是被周围的人听了一个真切。
“不是吧?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对督军府动手!”
“督军府?现在我们整个陕州府都被围了一个水泄不通,督军府多啥了!”
“小点声,想死啊你!”
陈树此时站在督军府的院中,看着满是狼藉的督军府,脸色铁青。
“昨天的巡防是谁负责?给我毙了!”
陈树二话不说,第一条命令就是杀了昨日的巡防主官。
非常之时就要用非常手段,城内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不杀人,如何给百姓交代。
“通告全府,昨日是一股逃兵流窜至此,今早已在城外全部伏诛,让大家不必惊慌!”
最近为了打仗,本就已经是将百姓给搜刮的民怨沸腾,若是在因为这件事情让百姓心慌,那这后方真的就要乱了。
“副官,这几日你不必前往前线,我给你留下一个团,给我查,查出这事情是什么人干的。”
“一定要问出黄文的下落,把人给我追回来!”
这督军府被袭击是小事,可黄文被救走了,这是陈树接受不了的。
他还要指望着黄文换个前程,如此好的敲门砖丢了,他心疼。
殊不知,此时的黄文已经被调查局的人悄悄的带去了申府。
申府王强的庄园内,陈齐梅,陈舒婷小阿悄龄美佳都齐聚于此,王强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几人都从各地赶了回来。
客厅,王强跟陈齐梅相对而坐,享受着沙发的柔软,还有左右的姨太那时重时轻的舒爽按摩,王强长长的吐了口气。
“舒服!”
对面的陈齐梅闻言一口烟没吐出来,呛的连连咳嗽。
这可是雪茄,陈齐梅呛的显然不轻,就算是陈舒婷一直拍打着他的后背,也丝毫没有舒缓。
“父亲,以后雪茄还是要少抽点!”
陈舒婷的神情冰冷,原本是暖心的关心,说出来也变了味道。
不过陈齐梅显然是早已习惯,摆了摆表示自己无碍,然后看向王强说道;
“李俊的死是你干的??”
王强当即睁开眼睛,然后摇头说道;
“老陈,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王强说完看向正在打量自己的陈舒婷说道;
“他在诽谤我啊!”
陈舒婷白了王强一眼,然后走到一边坐下,丝毫没有想要开口的意思。
她一直都是如此,只要牵扯到军政一事,她是不会发表任何意见的。
陈齐梅冷笑一声,然后一副我还不了解你的样子说道;
“这可是我的好兄弟,你小子说杀就杀,就连他在国外的两个儿子都死了,你是真狠,连个后也不给他留!”
虽然这个兄弟前些时日做的事情很让他寒心,但是他们心中都明白,那是因为他们分属不同派系,理念不同,都是身不由己,可这并不能否认他们之间真实存在的感情。
看到自己几十年的老友竟然是这么一个下场,陈齐梅叹了口气,眼中充满了落寞。
王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李俊的死那是李文木跟李文海做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再者说,出来混,呸,干这行的,马革裹尸这很正常,没什么好感慨的。
“老陈啊,这李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他咎由自取,当出头鸟就要有挨枪子的准备,你叱咤风云这么多年,这点你都看不开吗?”
“申府我都交给你了,若不是你看不上,我军队都想给你,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王强说的这些他陈齐梅能不懂吗?他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据我得到的消息,豫州府跟陕州府打的火热,按理说你小子应该在前线煽风点火才对?怎么有功夫回申府了。”
王强脸一黑,自己就这些优点吗?
“我回来是跟舒婷商议一下生意的事情!”
“哦?”
陈齐梅有些疑惑,随即便释然了。
“你小子这是又缺钱了啊?”
王强用力的踹了一脚桌子,然后怒道;
“老陈,能聊你就聊,不能聊你就赶紧走!”
陈齐梅讪讪一笑,然后靠在沙发上抽着雪茄。
王强扭头看向陈舒婷说道;
“之前我跟你提过的西药这件事情你还有印象吗?”
陈舒婷想了想点头说道;
“我记得,怎么了?”
“制药厂已经研发成功了,并且完成了临床试验,效果不错,我觉得是时候该开发市场了。”
陈舒婷豁然起身,不敢置信的看向王强问道;
“你没有跟我开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不过现在的药品种类不多,只有消炎的盘尼西林青霉素、磺胺。镇痛的吗啡,麻醉的可卡因,还有兴奋剂甲基苯丙胺。”
陈齐梅闻言也坐不住了,他作为一军统帅,其中几个洋人的药物和药物的作用他都略有耳闻,这些药对于东方帝国的百姓作用并不大,但用于战争的话,那简直是千金难求。
“小子,可卡因吗啡啥的我都听说过,这些东西洋鬼子卖的可不便宜!”
确实,以东方帝国常年经历战争的现状,根本没有研发和的环境和条件,所以这些药物在洋人的垄断下价格一涨再涨。
“现在不同了,我们生产出来的其中几种药物,洋人同样没有,想买,那得舍的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