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国,维娜静静的听着国家发来的消息。
上次副本,刚好淹没了他们国家的一群实际控制人。
这次给她发消息的,是她在进入副本后临时组建起来的机构,权力不大。
但要比之前靠谱许多。
维娜不完全相信他们,只对着镜头问了一句话:“许夜在干嘛?”
在得知确切的消息后,维娜趁着夜色再次来到实验室。
月光照耀下,能够看到她两只眼睛变成妖异的蓝色,好看的过分。
反映到具体的情况,就是视力下降,维娜快瞎了。
她走进实验室隔间,地面震动和兽吼声越发的强烈,维娜根据声音,来到那面据说拥有仓库大门的墙壁。
她身高不足一米五,满头短发,站在巨大的墙面前,显得有些渺小。维娜高举拳头,一下一下的砸上去。
她胳膊上的肌肉鼓鼓,十分有弹性,被站在第三视角的直播间观众们看过去,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怪力萝莉。
萝莉每砸一下墙壁,实验室内的震动声越响,像是地震了一般。
墙皮大块大块脱落,屋内怪物的声音都压低了许多。
终于,最后一层壁垒打破。
维娜走了进去。
空旷的房间内,一只三米高的肌肉怪物蜷缩在笼子中央,显得可怜又无助:
“你……”
维娜走过去:“别废话,带我去你在的地方。”
肌肉男忙不慌点点头。
但是维娜眼神不好,她没看清楚,以为对方不说话是拒绝,大怒道:“什么,你敢不答应,今天就打到你答应为止。”
一拳挥出,肌肉男肚子凹陷进一大块,顿时气血翻涌。
肌肉男感觉自己的肠子什么的内脏器官,全部都被打的聚集在一块儿了,赶紧高喊:
“我、说……”
肚子上又挨了一拳,然后是下体。
由于维娜的身高原因,几乎每拳都能直击要害。
直到肌肉男边吐血边说出:
“可、以”两字。
维娜才停止了动手:“早这样不就完了,你矫情个啥?”
肌肉男有苦说不出,他被人种植了病毒,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体型变大,说话慢,不擅沟通。
尼玛的你自己眼瞎,看不见别人点头,还说我矫情,气死了。
肌肉男指了指自己的笼子,示意维娜站进来,艰难开口:
“等会儿、回去……”
……
视线回到许夜这边,绿毛怪物被抬走以后,三人一起回到了楼上宿舍。
“你好香啊。”看着干净整洁的宿舍,赵晓辉猛吸一口气,看向张猛,期待的问:“晚上我能和你睡一起吗?”
“你滚开!”张猛气呼呼,他本就不满意宿舍多来一个,这人还巴巴凑上来。
张猛鼓着脸颊看向许夜,赵晓辉也看向许夜,两人的诉求截然相反。
许夜没有犹豫,
最终,这场纷争以赵晓辉在两个床铺之间打地铺作为结束。
张猛脸色变好看了一点,对着许夜露出个笑容。
这孩子好了伤疤忘了疼,丝毫不记得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源于旁边的许夜。
三人平安度过了一夜,许夜走的时候,赵晓辉还在地上打呼噜。他胳膊受伤,暂时不用去实验室。
弹幕:“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叫赵晓辉的特别可疑。”
“他又是胳膊受伤,又是每天在实验室吃饭,咋啥事都没有呢。”
“想多了吧,人家是诡异,当然不能和天选者比。”
……
许夜来到实验室门口,李导师已经提前等在原地了。
如果不是瘸了一条腿的话,他看起来真的很不错,人长得儒雅,个子和学历也高。
许夜很少关心这种八卦,不过他这次主动开口询问:“您结婚了吗?”
“你问这个干嘛?”李杰的脸黑了起来,额头处有青筋暴跳,整个人好似被一层阴影笼罩。
“哦,从家里带了些小玩具过来,在我手里没用,问问您需不需要。”许夜平淡的开口。
原来是想巴结他。
李杰表情好了一些,硬邦邦的开口:
“不需要。”
随后,他讥讽的说道,看了自己腿一眼:“我这样的人,也没人愿意嫁吧。”
话题就此打住,到了一个聊不下去的地步。
许夜多看了几眼对方头顶的面板,心下了然。
“中高级诡异,一蹶不振,敏感。”
李杰带着许夜,顺着实验室走廊,穿过迷雾中向下的楼梯,来到地下。
许夜惊讶的挑了下眉,他还以为他们是从仓库进去,毕竟从昨天的情况来看,那只绿毛的肌肉怪物,就是忽然出现在仓库里面的。
地下环境颇为阴暗。
中间是长长的走廊,两边被分成一小个一小个的单间,每个房门上都写了一个数字。
全部是不锈钢色,但许夜却知道这些材质应该和不锈钢没啥关系。
这里安静的可怕,直到一群身穿防护服的人走过来,和李导师打招呼。
为首的男人冷笑:
“你们家实验体真难搞,抓回来就一直不安分,破坏了不少笼子,花费巨大。”
李杰回怼:“那你们材料研究出来的东西真是脆皮,我记得之前8号楼的大门也是你们负责的吧,还不是照样被人破开了。”
“你……”男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指着李导师大吼: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实验差错,故意把人变这样的。”
说完,他气呼呼带着人走了,来到不远处的一个房门前。
打开,里面传来熟悉的吼叫声:“去死,我一定要找到你,通通去死!”
房门关闭,连同所有声音一起隔绝。
许夜留意了一眼绿毛怪待的房间号:38.
很快,两人来到一个标着85号的房间,走进去里面用笼子困住两个和许夜在仓库见到差不多的肌肉男。
李导师:“就是这里。”
“这些人全是被抓来的?”许夜诧异。
“想什么呢。”李导师嘴角抽搐:“大部分是自愿的,想为了早日研究出解药,做出一份贡献。”
毕竟这是一个以“慈善”为名的研究机构,总是有一些得了病,看不到未来的人自愿前来献身。
或者某些无依无靠的打工人,通过招聘的方式,毫无戒心的进来工作。
只是等他们发现不对劲时,一切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