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蒋凡还用玩笑试探底线,辉哥笑着道:“你心里的想法太多,我一时半会也给你说不出清楚。
现在我还在打牌,等弟妹过来,我请你们小两口吃饭。”
辉哥看到与蒋凡接触这段时间以来,他的变化太大,听话听音,看到他借用茶文化,说到江湖、女色、打工人,刻意暗示了许多东西。
辉哥认为自己需要安静地想一下,他的暗示还有其它深意,所以想及时终止对话。
蒋凡看到辉哥想结束话题,不但没有把在酒吧里,为什么会提到天哥的事说清楚,而是提到陈二筒的人际关系。
自己对陈二筒根本就不熟悉,辉哥为什么会把他介绍得这么详细,反而给了他心里更多谜团。
蒋凡不甘地回道:“我可是坐车过来找你聊天的,你就这样把我晾在这里,自己跑去打麻将?好意思吗?”
辉哥搭住他的肩膀,调侃道:“不就是心态打车那点钱吗?看会麻将,我胡一把,你抽一张,行吧!”
看到辉哥真不愿意再说,蒋凡故作俏皮地伸出两根指头道:“不行,抽两张。”
他和邓美娟一左一右坐在辉哥身旁,抽了四五把,自己抽走,看到手里有一千了,也不还再抽。
想到现在两人的关系,许多小事,已经不用顾忌,蒋凡让辉哥帮自己在治安队打听一下,有没有李海勇这个人。
看到蒋凡脸上严肃的态度,辉哥还以为是不是李海勇这个人得罪了他。
得知李海勇是蒋凡师兄,辉哥笃定地摇头道:“治安队里虽然许多人是当过兵的,但是一般都是普通兵。
身手好的人,在任何地方都容易引起重视,郑小毛没有发现,郑小林可是对招揽人很有一套,不可能没有发现。”
蒋凡摸着自己骨裂的地方道:“我受伤以后,多次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可以确定,给我造成骨裂的人,身手绝对胜过我,而且他的许多动作,与我师傅教给我的东西,有相似的地方。”
邓美娟倒是在被窝里,听辉哥闲聊说过蒋凡身手不错,但另外三个看麻将的女孩,看到清瘦的蒋凡说身手,都像看大猩猩一样,好奇地望着他。
张军带来的女孩康丽,是这些女人中年龄最小的,却和另外两个女孩的好奇心有所不同,她更关心的是,作为大佬级人物的辉哥,为什么会这么重视眼前这个清瘦男孩。
辉哥听到蒋凡这么说,埋怨道:“这么久了,你为什么现在才给我提这茬呢?”
蒋凡尴尬道:“讨厌治安队那些狗杂种,不想和他们打交道,而且和你不熟之前,怎么好麻烦你嘛。”
“糊了”,辉哥一面推到手里的牌,一面回道:“行吧,等会我回去就帮你打听。”
其他事情,也不适合在外人面前聊,现在天色已经逐渐放亮。
蒋凡从辉哥手里又抽走两张,厚颜无耻道:“陪你一晚上,还要倒贴的士钱,拿两百吃个早饭。”
辉哥把刚收到手里的另外几百,一下递到他眼前,瘪嘴调戏道:“你先从我这里抽的水钱不是钱啊!还倒贴的士钱。
要不,把这几百也拿去,中午晚上的饭钱也解决了。”
蒋凡真好意思,一把抓过来道:“也行,多多益善,如果等会赢了,还要给我分点哦!”
说完离开租屋,来到大街上,拦了一辆地方,回到自己租屋也累了,倒头就睡。
打麻将的几个男人,张军看到蒋凡在辉哥这么拿钱,好像自己的一样随便,早已经心生厌恶。
等他走后,何俊龙看着辉哥,带着轻视的口吻道:“你这样的人物,这么交往这样的玩意儿嘛,贪得无厌,和我厂里的那些打工妹一样贪婪。”
邓美娟听到这话,隐藏性地白了张军一眼,没有说话,她的眼神却没有躲过康丽的眼睛。
辉哥看着何俊龙,严肃道:“他是我兄弟,而且是不是贪婪之人,我还需要你教吗?下次别说他不是玩意儿。”
两人的年龄悬殊十几二十岁,交往以来,为了利益,辉哥一直对何俊龙比较尊重,他真就把自己当成了人物。
现在听到辉哥言语有了愠怒,他才尴尬地回道:“我是替你不值。”
一旁的何俊龙自个笑了一下,没有多嘴,但是却把这事记在了心里。
辉哥看到张军还不知趣,直接推翻面前的牌道:“不打了,没劲。”
蒋凡睡到下午醒来,第一件事情是跑到楼下士多店,问起有没有他的电话。
等他回到水果店,正在牌桌上的肖雨欣道:“你别担心,妮子没有打电话,可能马上就回来了,想给你惊喜。”
蒋凡不满道:“回来个鬼,电话都不打一个,看她回来,我怎么收拾她。”
郝梦听到蒋凡说要收拾汪文羽,调侃道:“反正我还要休息几天,应该能看到文羽回来,应该能看到谁收拾谁哦!”
月月举起手道:“我作证。”
蒋凡一下打在他手背上,嘴巴又想犯贱,马上想起凌晨离开邓美娟租屋的情景,想到她与多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心里不由地滋生出一份同情,收住了嘴。
二丫、黄桂花、张小叶这三个小丫头结伴去逛街了,店里剩下的人,都是成年人。
蒋凡实在无聊,看到刘正军那个一个剥开的橘子,坐在满是花脸,还打得起劲的阿琳身边,一瓣一瓣地为她。
阿妙正在调侃刘正军是耙耳朵。
蒋凡想起刘正军时间长短的事情。
他带着作弄的心情,到士多店,买了一只廉价的“气球”,拆开包装,又买了一个棒棒糖,让老板把棍子剪掉,把棒棒糖塞进“气球”里,那个烟盒纸包着。
回到店里,递给阿琳道:“给你一个好东西,等会你们两口子找到爱巢,记得让正军先吃了,才开始工作,保证你们能满意。”
阿琳随意打开烟盒,看到“气球”,正想扔掉,又看到里面圆滚滚的,用兰花指拧着“气球”的颈口道:“流氓,我们两口子不需要“气球”,里面装的什么啊!”
在座的只有少数几个女人经历过性事,那些没有经历性事的女孩,都好奇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