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切割了?!
真尼玛大院禽兽,毫无感恩之心,用完了就扔?
李渔眼睛微眯,闪过一抹寒芒。
虽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指望秦淮茹乃至整个贾家感恩戴德,但这还没嫁进门呢,秦淮茹就急着切割,未免也太功利了一点。
至于秦淮茹那点小心思,李渔也门清,知道秦淮茹不想再横生枝节,自认为已经稳稳拿捏傻柱,根本不需要外力帮助了。
“行吧,这毕竟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渔摇头轻笑,也懒得跟秦淮茹争辩什么,转身就走。
打嘴仗没意思,而且这东西扯不明白。
不过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秦淮茹急着想要切割?
本来他只想从旁看戏,并不想掺和进去,但看到秦淮茹这副翻脸无情的丑恶嘴脸,他却是改变主意,准备给秦淮茹乃至傻柱一个大大的“惊喜”。
“本来就没你什么事!”
“我跟傻柱将来如何,关你屁事!”
看着李渔骑着自行车走远,秦淮茹眼中精芒闪烁,冷笑连连。
诚然,在傻柱这件事上,李渔确实帮忙了,但她是绝对不会感激李渔的。
不仅没有感激,内心里还有诸多怨恨。
看看宝贝儿子棒梗就知道了,腿伤即便养好了,那也是一个瘸子。
仅凭这一点,她就恨李渔一辈子。
之前跟李渔走得近乎,只是为了达成目的罢了。
现在她已经把傻柱这张长期饭票捏在手里,自然要立马跟李渔进行切割。
以后有了傻柱这张长期饭票,她们一大家子不再饿肚子,生活好转之后,还用怕李渔给自己穿小鞋?
实在不行,大不了辞职!
到时候,她就在家里做家务,挣钱养家糊口的事情,交给男人来做好了。
秦淮茹打着如意算盘,心情大好。
“秦姐,等等我!”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吓我一大跳,还以为你没等我就跑了!”
傻柱从后面追上前来,气喘吁吁,难掩兴奋期待之色。
秦淮茹在劝说他的时候,可是承诺了,会跟他好,且会让他尝到真正的甜头。
这个甜头,可不是搂搂抱抱那么简单,而是真正的女人滋味。
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傻柱就兴奋不已,昨晚上辗转反侧,几乎一宿没睡。
但他的精神很好,就等着跟秦淮茹那个了。
“秦姐,要不等中午吃饭那会,咱俩去库房?”
傻柱很是急切,忍不住提出建议。
“傻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中午那会,人多眼杂,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可就完了。”
“再说了,库房那地方不太好!”
秦淮茹面露难色,摇头婉拒。
对于库房,她有心理阴影,要知道想当初,她跟李副厂长幽会,就是在库房那里,被李渔抓个正着。
秦淮茹可不想往事重演,再出这么一档子事。
反正不管如何,她是肯定不会去库房跟傻柱幽会的。
“秦姐,说到底,你还是不想跟我对吧?”
被拒绝的傻柱满脸失望之色,很是郁闷。
“傻柱,你别多想,我既然决定跟你了,自然不会对你有所保留。”
“我只是不想去库房那种地方罢了。”
“这样吧,今晚深更半夜,咱俩去后院幽会!”
秦淮茹眼珠子一转,开口说道。
库房是肯定不去的,真要幽会的话,不如换个地方。
比如说后院。
“后院?秦姐,你的意思是去聋老太太家里?!”
傻柱眼眸一亮,一扫刚才的郁闷,兴奋说道。
其实在哪里幽会都行,只要能那个就行。
而且仔细一想,秦淮茹提的这个建议,真得很不错。
自从聋老太太死去之后,那套房子就一直空着。
而后院那边,许大茂也跑路了,房子同样空着。
也就是说,后院现在就没几户人家,到时候深更半夜在那里幽会,比库房要更加安全。
关键是,后院更加方便。
有了第一次,那就会有更多次。
以后只要想了,跟秦淮茹打声招呼,就可以在后院幽会。
傻柱越想越兴奋,已经开始畅想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
整整一个白天,傻柱都处于兴奋状态,浑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那叫一个积极。
“傻柱今儿个到底怎么了?吃错药了吧!”
“这干活也太积极了,一反常态啊!”
“我们就是打杂的,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还在那里一个劲傻笑,看来是碰到什么美事了!”
“不过傻柱那家伙屡屡相亲失败,最近一直走背运,能有什么好事?”
中午吃饭那会,易中海三人凑到一起,一个劲犯嘀咕。
同样都是打杂工,他们每天的心情都很抑郁,很是不爽。
现在突然看到傻柱竟然这么高兴,跟他们形成强烈的反差,这让他们顿时有些不平衡。
还有就是,他们是真得好奇和疑惑。
在他们看来,这阵子傻柱应该每天垂头丧气才对。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就在易中海三人在那里嘀咕的时候,旁边不远处的李渔在吃饭的同时,眼中却是闪过一抹精芒。
“好事?”
“应该跟秦淮茹有关!”
“说白了,就是裤裆那点破事!”
李渔稍加琢磨,便想明白了。
怪不得秦淮茹今天早上那么急着切割,又表现得那么自信,感情是已经承诺要给傻柱真正的甜头了。
对于舔狗傻柱来说,屡屡相亲失败的他,突然能够秦淮茹滚床单,那肯定兴奋坏了。
对此,李渔其实很无语。
要是秦淮茹是个处的话,那傻柱有这样的反应,倒也可以理解。
但秦淮茹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且跟不少男人鬼混过,甚至有意将其当做长期饭票,结果傻柱还如此兴奋,只能说舔狗就是舔狗,不能以常理来衡量。
其实吧,别看他一直在打压何大清,但真要说起来,在这件事上面,何大清才是看得最为明白,也是头脑最清醒的那一个。
只可惜,舔狗傻柱这会已经被秦淮茹给彻底诱惑住了。
“切割?”
“秦淮茹,本来没什么事,但你自作聪明,非要没事找事。”
“那就怪不得我了!”
李渔吃完站起身来,嘴角噙着一抹坏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