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唐韵竹载着江凡在前带路,白龙会三十几辆汽车紧随其后。
浩浩荡荡。
十分钟之后,车队在一家医馆前停了下来。
抬头,江凡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家医馆。
医馆装修的富丽辉煌、古色古香,占地足有一千多平方,前面是大堂和药房,中间是院子和十间病房,最后面是六间住房。
在医馆的正上方挂有一块牌匾,上书三个烫金大字万芝林。
但医馆内却是人烟稀少,生意惨淡。
白天龙从车上下来之后,看到万芝林三个字,又想起唐韵竹刚才在酒店里说,这是她家的医馆,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惶恐之色。
他大步来到唐韵竹面前,诚惶诚恐的问道:恕白某冒昧,敢问小姐您贵姓?
唐韵竹落落大方,微笑的回答道:我姓唐,你可以叫我唐小姐。
白天龙又试探性的问道:那这家医馆是
唐韵竹含笑而答:这家医馆是我爷爷开的,现在由我负责打理。
听到唐韵竹的话,白天龙顿时汗如雨下,颤颤巍巍的说道:
恕白天龙眼拙,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唐小姐见谅。
唐韵竹挽着江凡的胳膊,笑着说道:
白会长怎么如此多礼,你和小凡都已经化干戈为玉帛,我怎么还会再责怪你呢?
是不是,小凡?
说着,唐韵竹眨着大眼,看向江凡。
江凡看着战战兢兢的白天龙说道:
白会长这是怎么了,刚才的事情不都已经过去了吗?
白天龙抹着额头的汗水,如获大赦般说道:是,是,都过去了。
唐韵竹含笑开口:白会长,把你的人都抬进去吧。
是,是。
白天龙听到唐韵竹让他把人都抬进去,赶紧招呼那几个没有受伤的打手,往医馆里抬人。
而唐韵竹则挽着江凡的胳膊,兴高采烈的向医馆里走去。
看到二人离去的背影,白小龙和刘伟来到了白天龙的面前,小心的开口:
会长,刚才那位小姐说她姓唐,莫非她就是?
爸?
白天龙语重心长的说道:
儿子,记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应该庆幸今天碰到的是江凡,如果是那个人,你、我恐怕已经
听了白天龙的话,白小龙和刘伟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张着嘴半天说不话来。
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记住,千万不要招惹这两个人。
说完,白天龙紧走两步,追赶江凡和唐韵竹而去。
白小龙则在刘伟和另一个打手的搀扶之下,单腿着地,蹦向医馆。
此时医馆内,聚集了大批受伤人员,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就在江凡准备给这些人治疗伤情的时候,从里面传了一个非常尖细的声音。
这都是些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
护士!护士!
这个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皇宫里哪位公公跑了出来。
循着声音,大家向里看去。
噗哧!
没忍住,大家都笑了。
说话这位长的还真像一位公公。
一头披肩长发,油腻的盖在脑袋上,估计这头发能榨出二两油来。
脸上白白净净,没有一根胡须。
一副厚重的眼镜片后面是一对绿豆大的小眼睛。
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巴,翘着兰花指,叉着腰,站在那里大呼小叫。
有点像小品《装修》里的那位破了相,只不过比破了相那位白净。
如不是脖子上那突起的喉结,还真难辩雌雄。
这时,两名小护士慌慌张张的跑到了这位兰花指面前,惶恐的答道:
孙大夫,您找我们?
这位孙大夫举起翘着兰花指的手,一指大厅里那些受伤的白龙会众人,冲着两名小护士,用那尖细的嗓音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没有我的准许,谁让他们进来的!
看看弄的这一地血,多恶心啊!
赶紧让他们都出去!
两名小护士刚想说什么,唐韵竹拨开众人,走了过去,冷漠的开口说道:
这些人都是我准许他们进来的!
这位孙大夫扭头,看到唐韵竹,那一双如绿豆般的小眼睛立刻爆发出两道小绿光。
死死的盯着唐韵竹那高耸的山峰,同时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淫秽之色。
江凡眉头一皱,这位孙大夫看唐韵竹的那种眼神,令江凡非常厌恶,十分想冲上去暴揍他。
哟!这不是韵竹吗?
这大热的天,你到这里来,怎么也不提前给我说一声,我好提前给你准备冷饮呀!
这位孙大夫拨开身前的两个小护士,迎着唐韵竹而去,嘴里还不忘献殷勤。
唐韵竹远远的站住,然后冷淡而又严肃的说道:
孙大夫,我说过,请你叫我唐总,韵竹不是你能叫的!
孙大夫一甩那一头油腻的长发。
众人看到他这个动作,都急忙向后退了两三步,如不是想着治病,估计医馆里这会儿已经没人了。
而这位孙大夫却不以为然,还骚情的说道:哎哟,咱俩谁跟谁呀,干嘛那么生分呀!
说着,孙大夫上前一步,伸出那兰花指手,就要拉扯唐韵竹洁白的玉臂。
唐韵竹非常厌恶的向后退去。
正好,江凡就站在她的身后。
伸臂,江凡把唐韵竹揽入了怀中,同时伸出另一只大手,握住了孙大夫伸过来的兰花指手,坏笑的说道:
孙大夫,你好!
孙大夫本想是去拽唐韵竹的玉臂,却不曾想被江凡给握住了自己的手。
而且他看到唐韵竹竟然被江凡给揽入了怀里,顿时火冒三丈,怒气冲天的说道:
你他妈的谁呀!你给我放开唐
他话还没说完,江凡大手一用力。
啊!
孙大夫被江凡握着的手立刻变了形,疼的他惨叫不已,他用力抽回自己被握住的手。
然并卵。
没抽动!
江凡暗中用劲,大手如同一把老虎钳子,死死夹住孙大夫的手,让他动弹不得。
脸上露着笑容,自我介绍道:
鄙人江凡,很高兴认识你,不知孙大夫贵姓,如何称呼呀!
而且孙大夫看上去挺斯文的一个人,怎么出口成脏啊!
噗嗤!
唐韵竹在江凡的怀里笑了出来。
坏蛋,你都叫人家孙大夫了,还问人家贵姓。
此时,孙大夫的手已经被江凡握的变了形,疼的他汗珠都掉了下来。
这货呲牙咧嘴的喊道:
我不认识你,我怎么称呼关你什么事呀!
啊!疼,你先放手!
江凡却坏笑的说道:
这可不行,我一心想结识你,而你却不告诉我你姓甚名谁,这很不礼貌。
对于没礼貌的人,我一看到就会很生气,我一生气,那后果就会很严重。
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孙大夫?
江凡在那慢条斯理的叭叭说了一大堆,手上劲却是越来越大,疼的孙大夫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说,我说,我叫孙一手。
你可以放手了吧!
孙一手弯着腰,祈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