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对着何首乌的功效争执了起来。
最后还是林娇娇忍不住在男人的絮叨中进入了梦乡。
两人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半下午,连中午的那一顿饭都没吃。
摸着怀里软乎乎的人薛凯醒来的时候还一脸懵呢!
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她的床上。
轻轻的戳了一下她的脸,怀里的女人睡觉都不老实。
这手都伸到他衣服里了。
这要是在外下一点,他的清白都不保了。
男人醒来没多久,林娇娇也醒来了。
实在是这男人的手太不老实了,一会摸摸她这里,一会摸摸她那里,她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醒过来的林娇娇伸手把男人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薛凯同志,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林娇娇的声音带着还没睡醒的沙哑,听到男人耳朵里简直是性感死了。
本来就激动的人,一下子变得更加激动了。
林娇娇几乎是一瞬间就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的异常。
看着男人的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
是谁一天天的整天把贞洁挂在嘴上,又是谁一天天的跟个良家妇男似的,被她碰一下都得嘟囔半天。
那他这是什么情况。
果然男人就没有不色的,平常表现的再好,一到关键时刻还不是见真章了。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林娇娇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定位一下这男人。
林娇娇的眼神让薛凯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他直接就破罐子破摔了,把她的手塞到自己衣服里,然后又把自己的手塞到她衣服里。
“趁着不下雪,明天咱们就去县城里领证去,过完年我就给家里发电报,到时候咱们两个一起回城。”
薛凯最后一句话可以说是拿捏住林娇娇的命脉了,对于她的身体而言,城里的生活确实更适合她。
把头埋在男人脖子上,“你让我在想想。”
想的时间里林娇娇的手不受控制的从男人的腹肌往上延伸。
薛凯不受控制的咽了一下口水,手也不受控制的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摩擦。
“那你可要想好了,勋哥不出意外的话,过完年三月份就去部队,而我应该也是……
有我俩照看着,你还能高枕无忧,我们一走,村里惦记你的人可不少。”
男人这话看似无意,其实处处都透露着自己的小心机。
男人的话,听到林娇娇耳朵里就是一剂强心剂,同时也让林娇娇稍有松懈的心更加防备起来。
能说的那么肯定,这个消息他应该早就知道了,除了两人闹别扭的那一段时间,其余时间两人的感情可是一直都很好,结果这男人一句话都没和她透露过。
如果她猜不错,现在能把消息透露给她,也不过是到了她应该知道的时候了。
林娇娇若无其事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脸上挂起一副不谙世事的笑容,“领了证以后,你要对我很好很好。
要给我肆无忌惮的偏爱和不论对错的包容。”
人都是自私的,她不问他是什么时候做出要回城的决定的,也不问他为什么现在才告诉她。
她只在能做出选择的时候选择对自己最有益的抉择。
没忍住薛凯伸手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没良心的小白眼狼,我对你还不好吗?从小到大那次不是你错了我帮你背黑锅,那次不是你惹了事我帮你冲锋陷阵,这不是偏爱是什么。”
薛凯真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看看,看看里面是不是全是一个叫林娇娇的人。
“嗯!”重新把头埋在男人脖子上的林娇娇这次并没有和男人呛声。
第一次林娇娇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样一具身体,只能让她从一个围墙到另一个围墙。
而她就是那个被围墙困住的人。
出去她活不下去,不出去她就只能永远在一方天地里孤芳自赏。
深吸了一口气,林娇娇推了推身旁的人,“我饿了,想吃面条。”
薛凯二话不说就从被窝里钻出来穿衣服,“鸡丝面行不行。”
勾了勾男人的小拇指,“帮我放多多的香菜。”
“等着吧!马上就好了。”
*
第二天因为要领证,薛凯起了一个大早。
一切都收拾好了,才去敲林娇娇的门。
敲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吓的男人,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林娇娇又生病了。
男人踹门进来的时候,林娇娇已经快烧傻了。
脑子昏昏的,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强睁开眼睛,林娇娇几次张口都没说出来一句话。
看着林娇娇的情况,薛凯直接吓的三魂没了七魄。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一个晚上人就成这样了,他能不害怕吗?
颤抖着手帮她穿上衣服,裹着被子抱着她就往大队里跑。
没办法聂村大队里并没有赤脚医生,村民生病了要么就是忍着要么就是忍不住了在去县城里医院看病。
林娇娇这种情况显然不能忍着,只能让村长找人开拖拉机送去医院。
对于林娇娇病秧子一样的身体,村长都习惯了,薛凯抱着人过来,聂存金二话不说就安排人开拖拉机把两人送去医院。
拖拉机上,薛凯一直和林娇娇说话,“娇娇,你坚持一会,马上就到医院了。”
虽然经历过好几次了,但是每一次她生病,他都害怕的不行。
害怕她坚持不过去,也害怕她像上一次一样睡那么长时间。
被男人用被子包裹住的林娇娇,想开口说一句没事,可是她光是张嘴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根本就说不出别的话来。
没穿越之前她有一个好的身体,生病也只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小毛病,穿越之后她这具身体生过各种各样的病。
一年里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生病中度过的,打针吃药就和吃饭喝水一样频繁。
别人生病是怎么样的她不知道,但是她生病的时候,仿佛命都不是她自己的。
有时候林娇娇都在想其实这样病死过去也好,说不定她还能去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