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会我跟康迪离开东尼的住处,我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感觉浑身都清凉了许多。
我很疑惑这里有没有冬天,从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天气就很热,而且异常的干燥。
洗过澡换了一身新衣服,感觉自己神清气爽。
我住的小楼里面只有我自己一个人,而且还是住在二层,一层则是一个大大的客厅。
我一下楼就看到康迪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我后他递过来一支香烟。
“这栋楼以后就归你所有了,你是第一个让东尼如此器重的人,也是第二个拥有独栋的人。”
一听这话我来了好奇。
“第二个?那第一个是谁?”
我不解的看着康迪,可康迪却指了指自己。
“当然是我,哈哈哈!”
康迪一副很自豪的样子,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东尼会对我这么好,从我来到这的时候就没做过什么事。
无非就是跟两只狗打了一架就获得住独栋的机会。
“康迪哥,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住的独栋以外,其他的楼都是谁在住啊?”
我开始打听消息,我没有忘记自己过来是做什么的,魔法师让我们打入东尼家族内部,了解他们是如何走货,每次都是跟跟什么人交易。
可我来了这些天对他们的内部情况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他们的货物来源在哪。
“除了我们两个独栋以外,还有就是那些保安住的地方,这里上上下下一共有两百多人!”
听了康迪的话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心说在这里有两百多人做事,而且一个个都端着枪,这可以说是私人武装了。
“康迪哥,我们这算不算私人武装?”
一听这话康迪就笑了的。
“当然,在这里只要你有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别说是私人武装,看到坤山了吗?他连坦克都有。”
听了这话我心说也是,只不过我更加疑惑了,如果说东尼是这里的地头蛇,那坤山也没必要如此忌惮东尼,因为他有坦克,这年头比的不就是谁手腕子硬吗?
“康迪哥,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
我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可康迪却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的样子。
“坤山有坦克,可我们没有,那为什么坤山会如此忌惮我们呢?”
我开始询问,希望康迪可以给我一个答案。
“很简单,虽然我们的武装力量没有坤山那么硬,但我们的客户可都非等闲之辈,整个东南亚有三分之一的货都要从我们这里走出去……”
康迪一番话让我更加疑惑,我看不懂他们凭什么能走出三分之一的货,难道就因为出货量大就可以让人肆无忌惮吗?
“简单的跟你说,你知道纽带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
说着我继续摸出香烟点燃,顺手递给康迪一支。
“所以说我们就是整个勐拉的纽带,勐拉的货只有经过我们这里才能够销售出去。”
康迪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原来东尼家族在这里是起到了纽带的作用。
如果这样说整个勐拉不仅仅有东尼一家药房,只不过东尼做的药房比较大。
而东尼就起到了运货的作用,也就是类似于快递,整个勐拉的货都要经过东尼的手,而东尼从中抽取利润。
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坤山如此忌惮东尼,原来东尼背后有整个勐拉的药房做靠山。
“康迪哥,咱们这么搞坤山,就不怕他狗急跳墙,随后取而代之吗?”
听了我的话康迪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好像并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通俗一点就是如果我们把坤山逼得太紧,他会不会反咬我们一口,然后代替我们此时的地位呢?”
“当然不会!”
康迪立刻摆了摆手,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阿天,别忘了这里是勐拉,是禅邦的第四特区,整个特区都是从我们这里走货,除了我们一家,没人能够把货通往国际!”
康迪的一番话说的很狂妄,而我也相信他们有这个实力。
“对了康迪哥,我们的货要运到哪里去,还有那个做研究,是做什么研究?”
听到我的询问康迪面色微微一变,我也意识到自己问的太多了。
“这些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会安排的,明天你来送第一批货。”
一听这话我微微一愣,紧接着点了点头。
康帝离开后威廉就来了,他说明天晚上让我跟他一起去送货,有威廉在我内心踏实多了。
隔天下午五点钟,威廉找到我,我们直接上车出发。
我看了一眼整个车上加上我跟威廉还有司机一共就三个人。
威廉坐在后面,我坐在副驾驶,后备箱里还放着一个木箱子,不用看就知道木箱子里面是我们这次要送的货。
“威廉哥,这次我们给谁送货啊?”
我好奇的问了一句,因为车子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停下,按理说早就开出了自己的地盘。
“我们去佤邦,把这批货送到吴老板那里就好!”
威廉没有对我多说什么,我知道虽然东尼给了我独栋,可他们还没有对我完全降低警惕。
毕竟我一个外来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得到信任,而这一次让我来送货,十有八九还是一次考验。
要知道做他们这一行的也是刀口上舔血,不小心绝对是不行的。
车子开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暗下来,我能感觉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城市,只不过这里跟勐拉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我在车子上都快睡着了,最后车子停到一家夜总会的门口。
刚一到门口,一个西装青年就迎了过来,一下车,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在看眼前的青年竟然浓妆艳抹的,脸上的粉底比女人的还要厚。
青年一脸热情的招呼我们进入夜总会,一进入瞬间听到震耳欲聋的音乐,以及各种各样的俊男美女。
“别着急,今晚我们不回去,到时候带你好好潇洒一番!”
威廉揽着我的肩膀,一副坏笑,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