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耶了一声就跟上来了,家长们不放心也只好跟着,原本两架直升机能装完的人现在扩充到了三架,同行的自然还有西南分局的宋元善和陈佰刚两位组长和从总局调过去的帮手。姚寅笙不想久等,齐千松跟她坐了第一架直升飞机率先起飞,路上倒是没有遇到拦截,直升机在二十分钟后降落在了调查总局西南分局的专用停机坪上。旁边已经有四五辆车在等候了,齐千松上了第一辆,跟姚寅笙一起赶往山渐青。后面赶到的人也坐上其他车辆跟在第一辆车的屁股后面,第二辆车上坐着宋元善和奚敖三个人,后面的一辆车坐着陈佰刚和三位长辈,最后一辆车坐着调查人员。
好在调查组专用停机坪就在辉煌区,离山渐青不算远,姚寅笙花了十五分钟终于是赶到了。在别墅门口不远处姚寅笙下了车,别墅对面的大树下停着那辆姚寅笙再熟悉不过的宝马,车里的人看到姚寅笙也赶紧下车迎接。
“寅笙,你终于来了!”
李俊抱着猫,陆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袋装修用的泥沙,正打算从花园栅栏的地方尝试翻墙进去。姚寅笙拉下陆翊,“里面的情况很危险,你不能轻举妄动!”
“可大门根本打不开啊,你给我们的钥匙我们反复试了好几次,那门像被焊接起来了似的,推都推不开。”
姚寅笙站在门前抓着摇晃了一下,真的如陆翊所说,一整扇门结结实实的纹丝不动。看来只有翻墙一招了,姚寅笙率先攀上围栏,“我赶过来这段时间,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出现?”
“没呢,我们俩一直盯着房子看,除了砖头还是砖头......诶小黑!”
姚寅笙都没能上墙,小黑直接挣脱了李俊的怀抱,轻盈地跳上墙然后落地。姚寅笙还想伸手把小黑抓过来扔到墙外去,但是小黑扭着屁股就往别墅跑,跑了一段路发现姚寅笙没跟上还停在原地等她。
难道小黑知道什么?姚寅笙现在才发现小黑并不是普通的黑猫那么简单,它身上仿佛还有太多秘密没有被揭开,而姚寅笙先前根本不在意。不管怎么样,现在还是要进到屋子里去最要紧,姚寅笙抬腿跟在小黑后面,来到大门姚寅笙又犯难了,这门也跟前院的门一样推不开啊。
小黑把粉嫩的小爪子放在门上,呲着牙发出了类似婴儿哭的声音,尖锐刺耳。但这声音还挺有效的,姚寅笙再一推就能把门推开了,前院的门也一样失去了控制,外面的人一脚就踹开了。
大门被推开,姚寅笙就听到小八在里面放声地哭喊,听声音他好像在这里哭了好久好久,估计哭了好几天。小黑进门之后端坐在门口,东张西望着好像在寻找什么,姚寅笙急着要来到小八身边所以没有注意到小黑,她刚一跨步向前,就感觉到面前的空气如刀片般打在自己身上,哗啦啦,不到一秒钟,姚寅笙的脸上就多出了两道血痕,手臂上更是数不清,但都很浅,甚至不会流血。
“我天呐!寅笙你这是怎么了?屋子里有暗器?”
陆翊紧跟着李俊来到门口,看了一眼就哇了一声,“寅笙,你有没有感觉你这房子怪怪的?”
姚寅笙用衣服抹掉了脸上的血珠子,“整个家都乱七八糟的,不奇怪才怪呢!”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你待在房子里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吗?我刚刚到门口就觉得胸闷,后背好像有东西要把我的腰给压弯了。”
姚寅笙试着去寻找陆翊所说的那个感觉,但是并没有感觉到胸口发闷,她抬起手臂把手上的血痕展示给陆翊看,“你说的那些感觉我都没感觉到,但我往前走一步,我的手就这样了,这应该不是暗器所致,而是我这屋子被人设了一个风水局。”
啪啪啪!姚寅笙说完,就看到一楼的房间门全部被打开了,每个房间门口都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把脸遮住的人。姚寅笙看到这装束就觉得恶心,九咒塔,果然是他们搞的鬼!
鼓掌的人从旋转楼梯走下来,“不错不错,还算有点常识。”
这个人把自己包裹在黑色斗篷下,不紧不慢地来到小八身后站定,“姚寅笙,对吧?我在这里恭候你多时了,还以为你会过几天才有所察觉,没想到,你动作也挺快的。”
姚寅笙只是用喉咙发出了冷笑的声音,但是嘴角还是下撇的,“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走进来的。倘若你想说你屋子里有两只鬼看着,我倒是佩服两只鬼的战斗力,但好在我们人多,却也费了好大劲才取得了胜利。”
从黑色斗篷下说出胜利二字,姚寅笙都觉得刺耳和讽刺,她攥紧了哀魂鞭,“这么说,乔蓉儿已经不复存在了对不对?”
“是,她负隅顽抗了好久,却还是没能阻止我们上楼。没办法,我们只好下死手了,本来我们打算连这个小鬼也一并收拾了的,后来想到可以用他来威胁你,我们就留下他了。”
“那我还要感谢你们了?”
“感谢倒说不上,但是哀魂鞭,你最好乖乖交出来,这样你还有这只小鬼都能免掉不少苦头。”
“哼,我要是相信你们的鬼话了,那才是有鬼!”
啪的一声,姚寅笙甩出哀魂鞭,但被刚才伤到她的气道给打回来了。对方看到姚寅笙吃瘪好像十分得意,“哼哼哼,你的鞭子没有那么长,何况你面前还有一个拟狱阵的阵法在等着你的,你要是能够走到这小鬼面前了,你才有资格跟我交手。”
姚寅笙沉住气决定往前迈开腿,她仿佛忘却了刚才受的伤,她现在一心想要飞奔到小八面前,然后给那个臭屁的九咒塔几鞭子为乔蓉儿报仇。猜出姚寅笙想法的齐千松拉住她的手,“别硬闯,我们再想想办法。”
姚寅笙挣开了齐千松的手,“走过去,就是最直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