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客厅。
刺玫瑰坐在沙发上,清冷的俏脸,有些苍白,看起来虚弱无比。
她能撑到现在,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聂少枫上前,望了眼,然后把手搭在她的香肩之上。
“你要干嘛?”
刺玫瑰见状,抬眸警惕的望了眼聂少枫。
虽然,聂少枫看起来不像是老涩痞,但身为女人的本能,还是有些警惕。
别墅里面,孤男寡女,要是聂少枫今晚贪婪美色的话,那凭自己所受的处境,只能是任由他玩弄的小羔羊!
“能干嘛,看你伤口,要不让你在这里坐着等死嘛!”
聂少枫撇了眼刺玫瑰,说完直接将她的衣服扯碎到雪白胸前上方。
位置,恰到好处,哪怕在往下半分,就会展露出她的雪白峰峦。
刺玫瑰的身材极好,香肩锁骨,显至分明,她的肌肤,晶莹剔透,白里透红,宛如羊脂。
只不过伤口处,已是淤黑一片,且依旧在往外渗着鲜血。
“我这衣服有纽扣,干嘛非要撕碎?”刺玫瑰见衣服被撕碎,双眸清冷的瞪了眼聂少枫。
聂少枫的操作,让她有些崩溃。
太特么的粗暴了!
呃……
聂少枫,“……”
“我看你是撕女人衣服,撕习惯了吧?”刺玫瑰翻了个白眼,再言讲道。
聂少枫,“……”
“你伤口有毒,必须要马上处理。”聂少枫则是直接转移开这个话题。
要说撕女人衣服这个习惯,自己还真没有,撕男人衣服的习惯倒是有。
当初在南荒硝烟战场上,受伤时最快捷的处理方法,就是撕碎衣服处理伤口!
哪里会有解纽扣这些繁碎的操作。
“怎么处理?”
“毒,连带着淤血都得吸出来,否则等扩散了更麻烦,而且极容易感染!”聂少枫道。
“怎么吸?”刺玫瑰又问道。
“要不你努力自己试一下?”聂少枫提议道。
刺玫瑰低头,往前努力探脖,但距离伤口仅有一厘米,就是够不到。
简单,但确又极难的问题出现了。
不由的。
她抬头望了眼聂少枫。
“你该不会让我来吧?”聂少枫指了指自己。
“你以为我想吗?”刺玫瑰反问。
当然,意思也很明显,我不想,这里还有别人吗?
不想,那也得想!
聂少枫望了眼刺玫瑰受伤的位置,这个位置,属实很微妙。
在肩膀下方十公分处,在她挺耸峰峦凸起位置一厘米的上方。
如果是情侣,那自然无妨。
如若不是情侣,那感觉,着实微妙。
见聂少枫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动。
刺玫瑰不由的又开口讲道,“还愣着干什么,我是女生,你是男生,吃亏的又不是你,还磨磨唧唧的!”
“提前说好,三不,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聂少枫回道。
刺玫瑰,“……”
“谁想让你负责,别做梦好吧。”刺玫瑰翻了个白眼。
“那行吧!”
随即。
聂少枫探头而上,因为伤口位置问题,所以眼下如此动作,有些……
很快。
在散发着热气的温柔肌香中,聂少枫将刺玫瑰伤口位置的淤血处理干净。
随即。
聂少枫用酒精,又将伤口做了消毒处理,最后涂上药,把伤口包扎好。
而刺玫瑰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许多。
也许因为刚刚聂少枫动作的问题,让她害羞了,她的清冷俏脸,竟然浮现出一丝红韵。
毕竟。
这种事情,她从来没有经历过。
也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无缝接触到自己如此隐私的位置。
尴尬,羞涩,在所难免,即便她是一名无情冷艳女杀手。
但女人情窦初开的年纪,不是靠所谓的冷静思想所能控制。
“为了保持我的声誉,警告你,这件事情,不许让第三个人知道。”刺玫瑰望了眼聂少枫提醒道。
“放心,这么丢人的事情,我才不会往外说。”聂少枫摆了摆手。
“丢人?”刺玫瑰瞪了瞪美眸。
“是啊,我一个大男人,用这种方式给女人疗伤,不丢人吗?”聂少枫摊了摊手。
“切,德行吧!”
刺玫瑰翻了个白眼,好想掐死这家伙,明摆着得了便宜还卖乖!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还不得高兴的飞上天?
“还有,不许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这一幕!”刺玫瑰又提醒道。
聂少枫一头黑线,“你什么意思?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怕你把我当成幻想对象,然后自我疯狂!”刺玫瑰倒是直言不讳。
聂少枫,“……”
“得,可以打住了!”
聂少枫摆摆手,坐回沙发上,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边削苹果,边问道。
“说说吧,你与杜灵儿是何关系,无论怎么说,今晚我救了你一命,告诉我这个答案,不难吧?”
“她是我妹妹!”
刺玫瑰也很直接的告诉聂少枫。
“怪不得你们有几分神似,不过,你让我给她带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为何你要恨她?”
聂少枫削好苹果,割了一半,递给刺玫瑰,自己吃起另外一半。
“无可奉告!”
刺玫瑰接过苹果,便吃了起来。
“吃了我的苹果,还无可奉告?”
“就是无可奉告,八卦心别那么强烈!”刺玫瑰回道。
“得,早知就不给你了。”
“说说你,她跟你是何关系?住在你家中,是男女朋友?”刺玫瑰好奇的问起来。
“很好奇吗?”聂少枫瞧着刺玫瑰,笑了笑。
“废话,不好奇干嘛要问你!”刺玫瑰白了眼聂少枫回道。
“嗯……无可奉告,八卦心别那么强烈!”
聂少枫重复了一句刺玫瑰刚刚说的话,便伸了个懒腰往楼上走去。
“你……”
刺玫瑰樱唇一狞,玉齿咬的咯咯作响。
好想掐死这丫的!
这聂少枫,看起来五官俊朗,身直笔挺,器宇不凡,说起话来,确是如此气人!
可恶!
不过,他正人君子的一面,确是让刺玫瑰有些刮目相看。
刚刚聂少枫为自己吸吮伤口上的毒,即便那个位置如此诱惑,但确从他眼神中没有看出丝毫懈数!
一个普通男人,还真难以做到面对美色,会这般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