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蓉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刘三这样一说,她心里就有数了,毕竟刘三的做事风格她了解,一直以来结果都是她满意的。
周雪蓉还是假意嗔怪的说道:“你可不要乱来,乡野村妇,多的是野路子,而且她那夫君也是圣眷正浓,你可不要……”
“就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出来也有一会了,你就回去等消息吧。”
周雪蓉的话,让刘三心花怒放,他回到酒席上,与人打起赌来,说这酒虽然烈,但是也不一定醉人,口感是一回事,但是上头不上头,是另外一回事。
一边与人辩论着自己的观点,一边喝起酒来,为了验证自己的观点,还猛灌了一大碗酒,“你们看,我一点儿也没醉!”
话音刚落不久,刘三就开始站不稳,最后被自家小厮搀扶着下去休息了。
还未走出男宾的院子,赵家的下人就来接应,直到把刘三送进了男宾休息的客房,让人送来醒酒汤之后才离开。
刘三心里暗想:赵府的防护还真是严密,做事滴水不漏,生怕男宾走错院子,出现惊扰女客这种事情。
但是他今天还真就想惊扰一下女客。
看赵府防护之严密,从外边找人来是不成了,他没有办法只能亲自上阵,一起身,还真觉得有点儿晕,这还是他提前吃下解酒药的缘故,连酒量不小的刘三也不得不承认,这酒确实有点儿上头。
他清醒了一下,就偷偷摸摸的往女客的院子走,路上隔不远就能看见一个随时待命的下人,让他费了一些时间,摸进窦苗儿休息的屋子,他看见床上的人正睡得熟,于是自己解开衣衫,头发也弄的松散一些,又悄悄走上前去,手刚刚搭上窦苗儿的衣衫,就被抓住,一抬头,就看见刚才还熟睡的女子眼神明亮,哪里像是和醉的样子。
刘三一见,脑子转的飞快,当即装作醉酒的样子说道:“怎么,嫌本公子赏得少?今儿只要你伺候的好,本公子就替你赎了身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说着话,就要用强,倒不是真想做什么,单纯就想把事情闹大,反正他是男人,他又不怕。
“是吗?那公子这样说,奴就‘好好’伺候伺候公子。”
下一秒,只听刘三一声惨叫,手腕立刻脱臼,窦苗儿飞快起身,迅速卸了刘三两只胳膊,随后一脚踢在他的小腿骨上。
小腿骨本身就相比其他地方脆弱一些,窦苗儿这一脚下去,估计最轻也是骨裂了。
刘三这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直接痛的晕了过去,窦苗儿不屑的看了一眼刘三,“就这样,还学人家当登徒子呢,一点儿都不抗揍。”
窦苗儿也不是傻子,其实刘三进来的时候她就醒了,吃了两粒解酒丸,又在客房睡了大半个时辰,酒早就醒得差不多了,而且在别人家哪里能睡得这么实?
所以刘三的意图她都清楚的知道,她才不信这人是醉了,看起来也是个有名有姓的公子哥儿,看来应该要好好查查这件事儿到底是谁在搞鬼。
至于刘三……
既然他喝醉了,就让他醒醒酒吧
窦苗儿拿起桌子上的冷茶,满满一壶全都给他灌了下去,刘三一下子就醒了,这还不算,窦苗儿还把脸盆里的洗脸水倒进茶壶,对着壶嘴全给他灌了下去,一滴都不许漏,漏一滴,她就直接打断他的两条腿,再将他扒光了扔到庭院中央去。
反正自己就是一个村妇,不知廉耻为何物。
刘三怕了,喝了那么多水,又撑又恶心又不敢吐,而窦苗儿就像是看戏一样,欣赏着他的狼狈。
但是刘三不敢声张,他怕被更多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就在这时候,门外有丫鬟的声音传来:“柳夫人,您醒了吗?”
刘三很矛盾,他希望有人来救自己,又怕被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窦苗儿笑着用口型问他:“你想我醒了,还是没醒。”
刘三正在纠结中,只见窦苗儿正准备应答,刘三疯狂摇头,窦苗儿笑得更灿烂了,用口型说道:“你自己选的,没有机会改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