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低头汇报,声音中透露着对情况的详尽了解:“老爷,已经查明,那户人家的情况一清二楚。他们是一对住在西边的老夫妇,老婆子疾病缠身,唯一的儿子前几日因争斗入狱了。”
男子放下手中的书卷,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他微微沉思,然后抬头看向衙役,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既如此,那就把这件事办妥吧。”
“遵命!”衙役恭敬地回答,随即准备离开。
男子又叫住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另外,你去找那家的女儿,告诉她,如果她愿意成为我的小妾,她的哥哥即刻便能重获自由。”
衙役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但立刻掩饰住,低头应承:“是,老爷英明!”说完,他转身匆匆离去。
男子看着衙役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哼,一个小小的村姑,居然敢与我为敌,真是不知死活!”
林丛云藏在暗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作为父母官的县太爷竟然如此欺压百姓,她怎能袖手旁观?
特别是看到这人的面相的时候,那是一副因为纵欲而被掏空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于是,林丛云决定采取行动。
她趁着夜色,在县衙里面,寻找他的私库。
不过,只要她经过的地方,看上了东西能搬的都搬进了空间里面。
特别是路过县衙里面存放文书的司房时,想着黄家村人都路引,干脆直接将里面的文书档案,能拿的都拿了。
经过一番周折,她终于找到了县太爷的私库。
林丛云微微屏息,直接将上面锁给砸了,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
眼前的一切让她眼前一亮,只见屋内堆满了金银珠宝,璀璨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作为一个县令,私库里面竟然有这么多金银珠宝,不知道平时是怎样鱼肉百姓的。
林丛云没有浪费任何时间,她迅速地将那些财宝一件件装入自己的空间中。
不一会儿,私库中的财宝便被她洗劫一空。
林丛云站在空荡荡的县衙私库中,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
她的心中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反而更多的是一种难受。
她深知这些金银珠宝的来历,都是县太爷从百姓身上剥削而来的。如今她将这些财宝拿走,到时多多救助一些贫苦的老百姓。
然而,林丛云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知道,县衙里面还有更多的东西可以拿走。
于是,她继续在县衙里面搜寻起来。
厨房、马厩等地方,都被她一扫而空。
特别是马厩里面的几匹马和几辆大小不一的马车,那才是她最想要的。
顺得差不多的时候,林丛云从县衙悄悄地溜了出来。
此刻已经戌时过了,也就是说现在是宵禁时间,只有偶尔的巡夜打更的人走过,打破了这寂静的夜晚。
林丛云有着空间做掩护,十分顺利地来到了城门这边。
看着前方已经关闭的城门,心中不禁有些焦虑。
她知道,此刻出城变得有些困难,但她却又不能在这里久留,否则一旦被县衙那边的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她心中暗自思忖,如何才能顺利出城呢?
这时,她突然想起来在县衙里面顺来的东西,好像有什么令牌之类的东西。
林丛云又进空间里面,换了一身衣服,看起来像个大户人家的管事嬷嬷样子,驾着马车,装成十分着急地来到城门口。
“快开门,我要出城去给我家夫人找大夫。”
一位的士兵走了过来,皱着眉头,十分霸道地问道:“都宵禁时间了,谁让你在大街上驾着马车的?”
林丛云装作十分急切的样子,“是我家夫人突然生病了,是我家老爷让我出来的。”
说完,林丛云赶紧拿出那枚令牌,递给了士兵。
士兵疑惑地接过令牌,仔细打量了一番,眉头逐渐舒展开来。
他显然认出了这枚令牌,脸上露出了敬畏之色。
“原来是县大爷府上的人,失礼了。”
士兵恭敬地将令牌递还给了林丛云,然后迅速向城门守卫传达了命令。
城门缓缓打开,林丛云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并未放松警惕。
她驾着马车迅速通过了城门,她并没有直接往驿站的方向去,而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奔去。
以免县衙那边被发现,不得不走另外一条道路。
就在林丛云刚离开城门不久,广济县的县令就发现他的私库被盗了。
这个县令有个习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都会来到自己的私库,看一眼里面的东西。
今天也不例外。
当他看到私库大门上的锁被砸了以后,赶紧推开大门。
看到里面空荡荡的时候,整个人都懵逼了。
"该死,是谁偷了我的东西?"
这位县令暴跳如雷,脸色铁青。
此时,一位管家模样的男子,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老爷,不好了!”管家满脸焦急和慌张的样子,“厨房被盗了。”
"什么?!"县令闻言,双目顿时瞪得滚圆,"你说,厨房被盗了?"
“是的,老爷。”管家点点头,"刚才夫人那边说想喝燕窝……厨房那边……连灶上的锅都不见了。"
"该死!"县令忍不住低声咒骂道,"到底是谁干的……"
"老爷……”一名小厮跑了过来,“马厩里面的马和马车不见了!”
县令闻言,浑身一震。
“老爷,书房和司房里面的文书被盗……”
一连串的消息从各个方向传来,让他头疼欲裂。
县令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会遭贼,更加想不明白的是,府上的东西,全部都被盗了。
最关键的是,书房那边,他不是才出来吗?
怎么才这么一会的功夫,就……
只见,县令直挺挺地往地上倒去了。
“老爷……”
"老爷......"
众人纷纷惊呼,一阵手忙脚乱。
等到所有人都手忙脚乱地把县令抬回去后,找来大夫,已经是深夜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