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突然响起,幽灵便走上前去开门。随即便转过头跟月可汇报道。
“姑娘,是鹰晖。”
等到鹰晖进来后,月可才不解的问道。
“你不是跟鹰臣出去了吗?”
“王妃,王爷吩咐了。明天您得换上正装,然后坐着马车进入主城。”
在场的几人听到这话感到一头雾水。
“鹰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妃,主城是王爷的地盘。您是王爷的正妻,自然得以礼相待。”
听完鹰晖的话,月可更加的疑惑了。
“这以礼相待很简单,只是为何还要着正装?”
“其实,王爷已经通知了主城,说您明日便会到达,所以……”鹰晖有些为难的说道。
“所以要我身着正装是因为明天主城的人都会来迎接,是吗?”
“是。”鹰晖看着月可面无表情的样子,还以为月可是生气了,便开口解释道。
“王妃,其实王爷这么做是有原因。”
月可一看到鹰晖这样,便看着他反问道。
“那你倒是说说,是有特殊什么原因?”
“王妃,王爷这么做其实也是对外公布您的身份。”
“可我是王爷明媒正娶的。有没有对外公布身份,我不也是正儿八经的凤王妃吗?”月可无所谓的说道。
“王妃,我知道您低调惯了。可是这主城可不比在京城,那些未嫁的姑娘可是一直都对王爷虎视眈眈。对外公布您的身份,同时也是为了砍掉那些人想要往府里塞人的小心思。”
月可听到鹰晖说的原因之后便笑了。
“我懂了。那就照王爷说的办。”
隔天
月可起床梳妆打扮好,就和战景奕同坐马车一起往主城赶去。
战景奕看着坐在自己身旁,打扮得精致却不断打哈欠的月可,便将人搂在怀里说道。
“困了就睡会,这还有半天的路程呢!”
“景奕啊。”月可在战景奕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怎么了?”
“我听鹰晖说,主城的那些姑娘可都对你虎视眈眈呢?”
战景奕听到月可提出的问题时,并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尖说道。
“怎么?你这是吃醋了?”
“我为何要吃醋?”月可坐起身说道。“我的丈夫如此优秀,被人惦记上也是正常的。”
“但我却只爱你一人,此生也只要你一人,那些庸脂俗粉又怎么能够比得过娘子你呢?”战景奕伸手挑起月可的下巴,直接朝着她的樱桃小嘴亲了一下。
“景奕,你要我盛装打扮,可不只是想要砍掉那些人的小心思,那么简单吧?”
“月儿是个聪明的。其实除了这个原因之外,我还想给你在主城里宣传名声。”
“你知道我从不在乎这些!”月可玩着战景奕的头发说道。
“可我不想让人觉得你好欺负,所以我才想借这个机会,让主城的人知道,你的背后站着的人是我,任何人都不能够欺负你!”
月可闻言便笑了,她搂着战景奕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说道。
“景奕,你放心!你呢,就专心军营里的事情。府里的事,就交给我!”
“有你在我的身后,我一切都可安心了。”战景奕握着月可的手说道。
一行人赶在太阳下山之前,终于是到了主城。
主城的城门此刻还大开着,大街上也是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
马车刚进了城就停了下来。
月可疑惑的朝着身旁的战景奕问道。
“怎么回事啊?”
“应该是来接我们的人。”
此刻,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男声。
“臣请王爷,王妃安!”
战景奕掀开帘子,看着外面跪在地上的人说道。
“起来吧。”
“谢王爷。”
“徐大人今日怎么有空来城门口?”
“回王爷,臣听闻今日王爷要带王妃回主城,所以臣特意前来迎接。”
“好了,竟然已经见到了,那就回去吧!”
“是。”
看着马车缓缓离去之后,师爷才上前询问自家的大人。
“大人,小人有一事不明。”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来城门迎接凤王?”徐大人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说道。
“是,大人虽是刚来主城上任,这里虽然是凤王的地盘,可是也不归他管。可您是知府,又何必对这凤王言听计从的?”师爷满脸疑惑的问道。
“你不懂!我虽然是新上任的知府,可是凤王手里可是握着兵权呢!跟凤王搞好关系的话,有很多事情行使起来也就很方便了!”
“可问题是,凤王根本就管理不了主城里的事情。”师爷严肃的说道。
“你错了!不是凤王管不了,而是他不想管。况且这主城还是凤王的地盘,只要他想,那我这个知府就还是得听他的话。”
“大人……”
“你也不用再劝了!之前的知府是怎么样做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从我上任的第一天起,那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如果你要是觉得之前的知府行事处置很好的话,那你便去找他们吧!”
说完便甩了一下袖子,转身离去。师爷看着徐大人离去的方向,他知道徐大人可跟之前上任的那些知府都不一样。难怪能够成为任相的门生!
马车上
“刚才的那个人是谁啊?”月可朝着战景奕问道。
“那是刚上任的新知府,徐子涛。”
“徐子涛?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月可摸了摸下巴说道。
“听说是上次文试科考的第六名。”战景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道。
战景奕话刚说完,月可就突然想了起来。
“他是不是来自江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战景奕疑惑的问道。
“那这个人可大有用处!”月可笑着说道。
“怎么说?”
“我之前为了找寻人才,收集过一些人的资料。这其中就有徐子涛的。他的才学很不错!而且为人处事也很公平公正。”
“但这么好的人才,恐怕早就已经被人收在门下了吧?”
“是啊。庆郡王盯上他了。可是他最后却拜在任相的门下,成为了任相的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