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许钰凡对许盼月还是可以的,是真心对她好的。不知道在他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还会不会继续对许盼月这么好。】
【嗯,也是时候让他知道,他的师傅其实是他的亲父。若不然,又怎么会对他这么好呢?】
【但许盼月可不是钱璋的女儿啊!】
“怎么了?”慕少臣装着一脸“我不知道”的表情,看着她关心的问。
嗯,现在他们一家人,对于揣着明白装糊涂是越来越精湛了。都这么长时间了,夫人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他们能听到她的心声。
“夫君,你觉得二皇子和念安如何?太后的意思是要将念安指给二皇子。”许知渺一脸认真道。
慕少臣点头,“二皇子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若是念安真的嫁给他,他定不会委屈了念安。”
“他虽然不得圣上的喜爱,但他却是凭着自己的本事立军功。”
“唯一不好的就是,婚后,念安可能要跟他两地分居。或者是念安跟着他长年居于边关。”
“就不能让他留在京中?”许知渺问。
慕少臣摇头,“可能性很少。一来,皇上不会允许。二来,镇守边关是他的职责。他得护一方百姓安居。”
“他都镇守边关那么多年了,就不能换一个守将?”许知渺略有些气愤,“就让三皇子去守边关吧!也让他尝试一下什么叫职责与苦难。”
“一辈子在宫中享福不知足不说,还觉得镇守边关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哎,哎,你……在干什么?”
不知何时,她已经被他抱坐在腿上。
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嗯……正悄咪咪的想要钻进她的裙摆里。
许知渺“啪”的一下拍掉他那一只不安分的手,没好气的嗔他一眼,“别一天到晚的脑子里尽装一些颜料呢!在跟你说正经的事情。”
他笑得一脸宠溺又纵容,将她的手反握于掌心,甚至还用拇指在她的掌心摩挲着。
好听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嗯,我也在做正经的事情。夫人尽管说,为夫听着。”
许知渺:“……”
【你管这流氓动作叫正经事情?你是不是对正经事情有什么误解?】
【还让我尽管说,你听着!这个样子,我能说什么?】
“说吧。”他笑得一脸如沐春风,那一双如墨玉般的眼睛,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灼视着她。
两人离得近,许知渺在他的眼里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的眼睛就像是有魔力一般,总是能让她情不自禁的沦陷,不可自拔。
就像此刻,许知渺觉得,自己已经要被他给吸进去了。如同一个深潭一般,将她藏起。
“不想跟你说话!”许知渺娇嗔着,想要从他的腿上离开。
但慕少臣根本就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那搂着她腰际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将她搂得更紧了。
大有一副恨不得将她嵌进自己身体里的意思。
“不想跟我说话?那夫人想要跟谁说话?嗯?小夫君?”他噙着一抹坏坏的浅笑,慢条斯理道。
许知渺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小夫君”是谁。
一脸茫然木讷的看着他,脱口而出,“我才没有小夫君,你……”
然后猛的似是想到了什么,脸颊一片通红,甚至灼灼燃烧。
【啊!啊!啊!羞死个人啊!这么流氓的话,到底是怎么被他说得一本正经的?】
【这人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满嘴流氓味的啊!】
【把我的心都勾得怦怦乱跳了!唔,不行了,不行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啊!怎么办,怎么办?】
慕少臣的唇角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深邃的眼眸依旧灼灼的凝视着她,“口是心非!”
许知渺深吸一口气,握拳在他的胸口不轻不重的捶了一下,“慕少臣,别一天天的尽是不正经。”
“我和自己的夫人增进感情,怎么就不正经了?嗯?夫人莫不是对不正经有什么误解?”他一脸痞坏的看着她。
许知渺倒吸一口气。
不是他的对手,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啊!
明明就是在谈很正经的事情的啊,怎么就一下子变得这么暧昧了呢?
“大白天的,你别装大尾巴狼!”许知渺气呼呼的瞪他一眼。
他笑而不语,眼眸里尽是浓浓的宠溺。
好半晌,他应了一声,“好,都听夫人的。”
只是那手……可没有他的嘴巴听话。
“要不去二房关心一下?”许知渺赶紧转移话题。
“他们可不会领情。”慕少臣缓声道,“不止不领情,还会觉得你落井下石。”
许知渺连连点头,“对,对!我就是去落井下石的。”
眨了眨自己那一双漂亮的眼眸,满满的都是期待。
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不管怎么说,我和许盼月都是姐妹。身为嫡姐,去关心一下自己的妹妹,也是情理之中的。”
“就不怕慕逸文虎视耽耽的盯着你?”他噙着一抹淡淡的浅笑。
她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环,“怕什么?不是有夫君在吗?再说了,这个时候许钰凡也在,谅他也不敢!”
“你想去就去。”他一脸纵空,“反正整个府里,你说了算。可以横着走的。”
“我又不是螃蟹,还横着走!”许知渺娇嗔他一眼,“那你还不赶紧放我下来?你打算要抱到什么时候?”
“一辈子,不够。”他正声道,执起她的手,放于唇边亲了亲,“想和夫人约个三生三世,可好?”
许知渺又是嗔他一眼,“世子爷可真是贪心呢!”
“嗯,确实很贪心。三生三世都不觉得不够。想要和夫人生生世世。”他望着她的眸,说着甜蜜的承诺。
许知渺被他这甜言蜜语哄得脸颊红红的,小心脏“扑扑”的,但是却也满满的幸福。
朝着他嫣然一笑,“好啊!”
慕少臣低头,她闭上眼眸。
“嫂子,嫂子,我跟你说啊,韩氏被人砍断了双手,然后……啊!呀!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