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闭目,尽情地索取樱桃的甘甜,柳如是脸蛋嫣红,圆睁的眼睛渐渐半眯,脑中发麻……
“如是!”
“我又看你来了…”钱谦益的声音再次喊来。
靠,追求柳如是的那个钱谦益啊…
陆风望着媚眼如丝的柳如是,别提有多刺激了。可对柳如是来说,这道声音让她清醒不少,试着推开陆风,忙冲陆风摇头。
“钱先生!”
“您请回吧,今日我不想见客。”柳如是眉目熏红,冲外面说道。同时发现陆风竟在拽自己的裙带……
柳如是:“……”
“如是!”
“我可都好久没见着你面了,你让我见一次吧。”门外钱谦益忙忙道:“今日你若不让我见你,我就长跪不起。”
老鸨急急道:“哎呀,您咋还跪下了。”
如是:“……”
陆风:“……”
这厮可真够深情的,可你将深情用在了错的人身上,就是你的不对了。望着眼前美眸圆睁的柳如是,陆风褪去她玉肩松散的素裙,白嫩玉肩呈现在眼前……
素裙垂落,那修长的玉腿,简直让人血脉喷张!
啧啧啧!
陆风暗赞。
柳如是眉目嫣红无力地依偎在陆风怀中,脸颊通红,美艳惹眼。
咕噜!
陆风暗吞口水,二话没说,拦腰将柳如是抱起…平躺在软榻的柳如是,如云般乌黑的青丝在枕头摊开,映衬着极为美艳的面孔。
美眸半眯,一行泪水从眼角滑落……
陆风:“……”
“陆掌事!”
“您若碰我,事后我就自戕!”柳如是玉面迷人道:“我柳如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请您能怜惜我。”
陆风:“!!!”
靠!老子都做了些什么,怎能这么禽兽呢,我来是干正事的嘛。望着柳如是眼角晶莹的泪水,陆风心中那团燃烧的火焰渐渐熄灭。
“抱歉!”
“刚才有些激动了。”陆风整了整身上的锦袍道。
柳如是美眸三分泪,三分笑:“多谢陆掌事。”
陆风好笑:“谢我作甚?”
柳如是不顾陆风的目光,修长双腿放下榻,身上的红肚兜甚是惹眼,直让陆风看呆几分……
“陆掌事身份地位甚是尊贵,能让陆掌事停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柳如是红着脸道。
陆风:“……”
这话通透。
说起来,你算是第一个让我及时止住的,陆风暗道,这心境不知不觉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啊,看来我离禽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柳如是走到门前那素裙前,捡起素裙穿了起来。
刚才我是有些冲动了…陆风望着她婀娜身姿道:“如是啊。既然你喜欢词曲,我就送你一首曲子吧,也算是表示我的歉意……”
柳如是脸上通红:“谢过圣公。”
陆风起身笑道:“别顾着谢。你先将那位钱谦益赶走吧,不然被他发现我在你屋中,他得多伤心。”说完,陆风朝桌案行去。
柳如是美眸春波流转,其实刚才也不怪他,若非自己半推半就,陆掌事又岂能占得半分便宜。
如此一想。
脸上赤红……
“钱先生。”
“您且去正堂稍等,容我梳妆打扮一下。”柳如是冲外面道。
不知怎的,想起适才被陆掌事又亲又占便宜的,此刻柳如是竟感觉有些对不起钱谦益,毕竟钱谦益在自己身上花了不少心思……
登时。
钱谦益在外面高兴地应声,被老鸨带着急急忙忙的行了去,回眸一瞧,只见陆掌事正在神情认真地写着词曲。
前世陆风曾读过柳如是的词,曾有一首词,是柳如是近三十芳龄左右所作,目前的柳如是怕是,只有十八九吧。
嘿嘿,若是写她的词,送给她,真不知她会怎样。陆风暗笑。侧眸一瞧,只见柳如是走了过来,当见宣纸上的词曲,柳如是美眸圆睁……
“格日景之轶绎,荡回风之濙远。”
“縡漴然而变匿,意纷讹而鳞衡,”
“望便娟以熠耀,粲黝绮于琉陈。”
“横上下而仄隐,寔澹流之感纯,”
“配清姓之所处,俾上客其逶轮……”接下来,陆风每写一句,柳如是都跟着念一句,美丽玉面甚是震惊。
没多时。
陆风将毛笔撂下,嘿嘿笑道:“如何?”
柳如是美眸中闪着激动的泪花,忙拿起宣纸,望着宣纸上的词,如获至宝。
“陆掌事。”
“你怎会如此懂我?”柳如是望着宣纸上密密麻麻的楷体小字,美眸中满是欣喜:“此词作,无论是意境,还是所抒发的情感,皆深得我心。”
陆风:“……”
“哈哈,是嘛。”
“我就随便作的,至于曲子你自己谱吧。”陆风望着柳如是完美的侧脸:“好了,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见柳如是瞧着词作发呆,没理会自己。陆风笑了笑没说话,在她挺翘的丰臀上瞧了一眼,暗道早晚看看到底白不白……
良久!
柳如是回过神来,蓦然回首陆风已不在屋中,想到刚才钱谦益的事,这才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裙,将那宣纸细心的叠好,放置在抽屉中。
下一刻。
出门,朝正堂行去……
正堂中。
一个三十左右的俊面男子正踱步呢,似听见脚步声猛然瞧来,顿时眼中欣喜:“如是,如是我好想你。”
柳如是走进正堂门前,玉面通红道:“钱先生,我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务必要老实回答。只要合我心意,我就答应你和你在一起。”
钱谦益:“……”
“当真?”钱谦益眼睛睁大。
柳如是点头:“当真!”
钱谦益忙不迭道:“快!快快问——”
“钱先生…”柳如是美眸萦绕泪花,桃面通红道:“请您回答我,是否想过要睡我?”
钱谦益:“……”
钱谦益脸上一红,正色道:“怎会呢。我一直想的是,和你在一起,晨曦而起,朝霞为伴,咱们…”
“真没想过?”柳如是再问。
钱谦益忙三指朝天:“我对天发誓,我从未想过要轻薄如是姑娘,如果有违,天打雷劈!”
柳如是:“……”
这种人竟连承认的勇气都没,如此胆小怯弱,日后能有什么出息,又能有什么担当呢。比起陆掌事的大方承认,他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的……
柳如是美眸闪过失望,决绝的背过身躯道:“钱大哥。我们永远不可能,你走吧!”
钱谦益:“……”
出了柳如是的厢房,陆风来到院子中,见四周围墙而立的男子警惕的看着自己,故作内急捂着肚子,跟路过的伙计打听,才知道柳如是所说的柴房在哪……
刚要跑去!
“干什么的?”有人高吼。
陆风忙立住,回眸望着来人,只见来人被两个人簇拥着,一身绫罗绸,虎目微眯,透着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