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策眯起冷眸。
“刘言芝等我很久了?她早就知道我会过来?”
保镖来福略有炫耀道:“我们家小姐手眼通天,就没有什么不知道的!”
叶天策冷笑问道:“哦?那你家小姐知道你屁股上有几颗痣吗?”
“啊???”
来福表情一怔,被叶天策的雷人反问给整懵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家小姐她……她事务繁忙,怎……怎么会关注这些琐事!”
叶天策淡淡冷笑道:“但我知道你屁股上有几颗痣!”
来福自然是不屑冷笑:“呵呵!叶先生,这话吹嘘的有些过头了吧?”
叶天策竖起一根手指道:“你屁股上有一颗,那是长在最中间的,每次大便时会伴随着疼痛和流血,不敢吃辣,不敢上火的那一颗痔对吧?”
你说的不是痣,而是痔疮!?
来福右手摸了一把屁股。
不可思议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有痔疮?”
要知道这件事儿是他绝对私密问题,毕竟作为一名宗师初期的武道高手,还饱受痔疮的折磨。
这种事儿传出去,怕不是要被同行们笑掉大牙!
叶天策道:“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别管了,总之肯定不是偷看你洗过澡;你当前的情况很严重,服药调养等手段已经没用了,建议去医院割了吧!”
来福:“哦……”
他有种心虚的尴尬。
转移话题道:“咳咳,不要让小姐久等了,咱们这就进去吧!”
随后,来福带着叶天策进入刘家庄园。
和上次一样,偌大的庄园内十分冷清。
已经得知真相的叶天策,不由得感慨刘言芝这个女人真的疯批,把自己家人都清洗了干净,居然还坦然自若的住在这里。
心理素质比堕落之城很多重刑犯都好!
片刻后。
来福将叶天策带到刘言芝的别墅门口,便悄无声息的退下离开。
转过拐角,来福就立即掏出手机。
搜索起江南市哪家医院肛肠科医生最好……
叶天策推开门,走进别墅内。
外面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慷慨地洒进宽敞的客厅。
然而,这满屋的光辉却仿佛在刻意回避着客厅沙发上的那道身影。
刘言芝依旧穿着黑色主调的长裙,质地光滑而神秘,贴合着她曼妙的曲线,宛如黑夜亲自为她量身定制。
修长匀称的双腿被一层轻薄黑丝袜包裹,那细腻的纹理在光线下隐隐闪烁着诱惑的光泽。
嘴唇涂着黑色口红,犹如一朵绽放在黑暗中的罂粟,危险而迷人。
她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
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她的面容,却让她的眼神更加深邃而难以捉摸。
当看到叶天策走进客厅后。
刘言芝微微抬起头,透过烟雾看向叶天策,眼眸中浮现些许复杂波动。
但下一秒钟就变得从容冷清。
“叶先生,不知今日登门,所为何事?”
叶天策站在客厅中央,双手插兜,同样盯着刘言芝!
平静道:“你保镖来福说你手眼通天,什么事情都知道,这一点还需要问我?”
刘言芝轻轻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
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将她的面容再次隐藏在朦胧之中。
她冷艳笑道:“我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什么事儿都知道?就比如,叶先生你这颗心里到底想些什么,言芝就一直猜不透啊!”
说这话时,她目光透过眼前的烟雾,一直盯着叶天策的表情变化。
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上次两人见面,发生的那一场意外,其中一幕幕碰撞、强势、挣扎等画面在根本挥之不去!
以至于从那天以后,她整个人始终心神不宁。
尽管想要刻意忘却,结果却是记忆越来越深刻。
尤其此刻再看到叶天策出现。
那两个半小时的屈辱画面就重新浮现在脑海中。
她稍稍用力抓了下扶手,尽可能稳定情绪,不被发现任何异常!
叶天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直截了当问道:“昨天晚上,你带着人前去肖家,跟肖鸿铭爷爷说了什么?他跟你的人又去了哪里?回答我!”
刘言芝将烟蒂放进烟灰缸中按灭。
微微仰着下巴说道:“这是我跟肖家主的秘密,不会透露给第三个人,恕言芝无法告知!”
叶天策盯着刘言芝白皙的颈部,顺势向下是饱满起伏的风景线。
莫名的,一股燥热在体内开始跳动。
叶天策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
目光直视刘言芝的眼睛。
冷声道:“这到底是你和爷爷的秘密,还是你故意隐瞒。相信你心里最清楚不过吧!”
刘言芝眼眸中没有任何慌乱。
“言芝句句所言属实,若是不相信,那言芝也没有办法,难不成叶先生还想以势欺人吗?”
说这话时,她抬起右脚翘起二郎腿,脚上穿着的华伦天奴高跟鞋微微晃动着。
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那是一种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女王风范,让人甘愿拜倒在她的脚下。
一般男人根本抵抗不了这种诱惑。
叶天策稳住心神,他冷哼一声,径直朝着刘言芝走过去。
一股强势威压释放开来。
刘言芝微微眯起眼眸,挑眉道:“叶先生这还真的打算以势欺人?”
叶天策淡淡道:“是又如何?”
刘言芝冷笑道:“呵呵!不愧是你。昨天在省城得罪景家和童家安然而退,今日又要踩在言芝的脑袋上,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叶天策对这样的阴阳怪气置若罔闻。
他走到刘言芝跟前半米处停下,漠然道:“再给你最后一次交代实情,否则就别怪我得罪冒犯了!”
“呵……”
刘言芝冷艳笑着。
那双深邃的眼眸冷冷盯着叶天策。
语气中幽怨质问态度十足道:“得罪冒犯?呵呵!难道上次叶先生你所作所为,还不够得罪冒犯吗?
还是觉得言芝我本就是破烂不堪的贱货,你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拿我当作了一个随意发泄的垃圾桶而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