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笑了笑,“来这办点事!”
郑晓洁点点头,不再作声。
气氛一时陷入尴尬,秦默开口说道:“我帮你看看伤吧?”
啊?
女人:“……”
秦默连忙解释,“别误会,我摸摸脉搏即可。”
“噢!”
郑晓洁脸颊出现两道红韵,还以为他要自己脱掉上衣查看伤势,原来自己想多了。
可他号脉能号出问题吗?
郑晓洁不太相信。
几分钟后,秦默松开她的脉搏说道:“那人下手够狠的,好在内伤不太严重。”
“那……那我还需要吃药吗?”
“我给你开个中药方,专治跌打损伤以及调理内伤的药。不过……”秦默说道这的时候有些不好开口,“我……我刚才给你把脉的时候明显感觉你体内淤血严重,你……你特殊时期是不是经常腹痛?”
啊?
郑晓洁的脸唰一下红了起来,低着头难为情的嗯了声,秦默一本正经的说道:“顺便帮你调理下身体,你虽没有什么大问题,但小问题症状不少。”
“能……能行吗?”郑晓洁担忧。
“放心吧,对我而言不是难事!”
秦默给她开了些跌打损伤以及调理身体的药交给她便离开了。
对于他开的药方,说实在的郑晓洁不敢喝,只是看他是好人,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蹑手蹑脚的拿着药方走下了楼。
“秦大师,你回来了!”
回到酒店,秦默嗯了声,朝沙发走去的时候询问道:“那个何子雄可知我在岭南?”
“应该不知!”
“秦大师,要不,我让他来见您?”
秦默看了他一眼,“他会来?”
于海不确定。
“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
“对了,你跟着他何子雄在岭南多年,对祁家了解不少吧?”
说起祁家,于海不敢隐瞒,便将自己知道的全盘脱口而出。
秦默轻笑两声,似乎并未当回事。
“秦大师,这个祁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拉拢的那些江湖术士和武道高手。”
“不过以秦大师的实力,自然不必将他们放在眼里。”
秦默看他一眼,“你倒挺会说好听话的,等处理完这两件事,我还你自由。”
于海连忙说道:“秦大师,我……我想请您收留我!”
“那哪行?”
“我一人独来独往惯了,你天天跟着我我还做不做其他事了?”
“你放心吧,只要你不招惹我,遇到什么难处我会帮你,在修炼一途上同样也会为你指点一二。”
听到这话,于海情绪激动,“是,我一定不负秦大师所望。”
晚上!
秦默在酒店略感无聊,便来到附近一家酒吧来消遣。
同时坐在他旁边的还有一个女子,女子乌黑长发,穿着一套针织连衣裙,V领处透着洁净白湛的颈脖,腰身缠着一个蝴蝶结腰带,将她那曼妙的身材映衬着完美诱人。
原本美丽动人的女子,此刻却显着无尽哀伤,一杯接一杯的烈酒不停往嘴里送,明明已经喝的脸腮通红,却还不肯罢休。
秦默想开口劝她少喝点,这时候闯进来五六个男人,为首的是一个身形瘦弱面色苍白的男子,虽衣着光鲜但模样却给人一种虚浮轻佻沐猴而冠的感觉。
更让秦默惊讶的是他手里拿着一副手帕,时不时用手帕掩盖自己的咳嗽,看模样身子骨的确差的要命。
嗯?
就在秦默打算收回目光之际,秦默发觉他手帕带有血迹,再看他脸色,秦默明白了。
这人是肺痨!
肺痨,要搁古代绝对没得治,但是现在医治并不困难。看这人一身名牌穿着,应该不差钱,怎么还会有此病?
不对!
秦默仔细查看,又发现他肺部与常人不同,常人肺部润红色,纹理清晰,而他的却呈黑暗色,像是坏透了似的。
此人能活到现在,也算他命硬了。
“小子,滚一边喝去!”
就在秦默打量之际,几人上前,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呵斥道。
秦默皱眉,略有不满。
“说你呢?看什么看?”
“我家少夫人旁边的位置也是你能坐的?滚开!”
他伸手就要拉扯秦默,却被秦默抓住手腕不悦道:“我最恨在我面前嚣张跋扈之人,滚!”
秦默轻轻一甩,那人当场磕碰向不远处。
其他同伴见状,纷纷上前教训他,却被手帕男子止住了。
“住手!”
主子开口,几人退至一旁。
手帕男子看了眼自己醉意熏熏的未婚妻,继而又对秦默说道:“小兄弟,这位是我未婚妻,还希望你让个座。”
看他说话还算客气,秦默缓缓饮了口酒,“你说她是你未婚妻,你拿什么证明?莫不是看人家女孩子漂亮想趁机占什么便宜?”
他开口,几个手下相当不爽,其中一人叫嚣道:“小子,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这位是我们祁家大少爷,容不得你在此诽谤。”
嗯?
祁家大少爷?
莫不是跟之前雷宗那个短发女子是一家人?
有意思!
秦默心里好笑,自己与他祁家还真有缘,到哪都能碰到他祁家人。
不过看这人状态,似乎不容乐观啊,以他的身子骨,活不过多久。
“小子,跟你说话没听到是吗?”
那个下人再次叫嚣,手帕男子瞪他一眼,吓得他缩了缩脑袋不再出声。
“小兄弟,我这手下一向欠管教,你别往心里去。”
秦默呵呵一笑,“你倒挺会说话的!也罢,我不跟他计较便是!”
他说着继续坐在那喝酒,好像刚才让位置的话完全没听到,几个下人愤怒却又不敢出头。
手帕男子用手帕堵住嘴轻咳两声,继而示意两个手下将喝的迷迷糊糊的女子带走,只是女子似乎并不愿跟他们回去。
“滚开,别碰我……”
女子言语怒斥,手下也不敢对她再拉扯。
女子不想搭理他们,继续喝酒。
手帕男子来到跟前,开口道:“你心情不好,大可在家喝,又何必跑到这种场所?”
他的话,女子并未理应,而是依旧往嘴里灌。
手帕男子叹了声气,“也罢,我知道你不愿嫁给我,我这幅状态也不想耽误你人生,可这是你我两家联姻,我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