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特见到江源之后,第一反应却是皱了皱鼻子,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江源的头发是黑色的,皮肤是黄色的……种种外貌的迹象,再结合上江源的衣物服饰等等综合来看。
显然,江源应该是一个龙国人,一个不折不扣的龙国人。
“不会吧,这个命格极为奇特的人,居然是一个龙国人?”舒伯特心底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在他眼底,能够让神父与唐子生产生强烈抢徒弟的情绪的人,将来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这种命格的人将来登上世界强者排行榜,或许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这种前途无限的人,大概率应该也是与外国隐世家族有关的人。
毕竟隐世家族能够提供的成长环境与各种资源,根本就不是外界的人能够媲美的。
但眼前的人,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龙国人。
众所周知,在当年那位传奇战神江少天离世之后,如今的世界强者排行榜上,龙国人几乎是人才凋零,几乎根本看不到其身影。
这等于说,在一片资源枯竭的土壤上,却绽放出了一朵瑰丽而富有前程的鲜花。
随即,舒伯特立刻想到了什么,面色不由得微微变化。
“最近风头正劲的一位龙国人……莫非他就是江源?那个前不久捣毁了火神工业,还与天堂财团有着不浅宿怨的龙国人?”舒伯特暗暗啧啧称奇。
虽然火神工业在雷恩家族这种神秘的隐世家族眼里,其实也不过就是一帮子乌合之众,并不能构成什么威胁。
但在非隐世家族之中,能够对火神工业产生什么危害的,倒也真的不多。
而这个江源横空出世,强势横扫火神工业,倒也让舒伯特感到一丝惊讶与赞赏,忍不住起了爱才之心。
舒伯特看向江源的眼神之中,也不免带上了一缕火热。
这个类似于神父与唐子生眼神,顿时让江源全身一阵恶寒,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仨货看着我的眼神,怎么都像是一个饿了几天的壮汉,突然见到了一餐美味的食物?”江源忍不住腹诽不已。
而一旁的神父与唐子生则早已经按奈不住,二人分别抢先上前一步,纷纷开口自我介绍道。
“这位年轻人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来找我应该有事情要谈吧,没关系,咱们可以找个安静的房间慢慢谈。”神父笑呵呵地说道,当即就想要拉着江源单独离去。
“且慢,且慢!”唐子生连忙拉住了江源。
“如果你需要提供任何的帮助,其实我也能够提供,你不妨先说一说你的事情。”
江源忽然被两个老头子给夹在中间,不由得哭笑不得,实在是不知道这两个老头究竟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
只不过这俩老头急着为自己提供帮助,似乎很乐意让自己欠下二人的人情。
江源不由得暗暗翻了翻白眼,道:“我其实是来找一位名叫唐子生的人,有些事情需要他的帮助。”
神父一听这话,不由得心中一紧,顿时有了一种危机感。
唐子生却是大喜过望,道:“好好好,其实我就是唐子生,不如咱们单独聊一聊吧。”
江源眼见事情如此顺利,心里头倒也满意,没什么周折便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人。
“阁下应该就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江源吧?莫非其实你也想要参加玲恩家族的征婚大典?”舒伯特忽然开口问道。
这也怪不得舒伯特如此猜想,因为他来到这里的原因,便是希望神父能够为自己以占星术测算一番玲恩家族的征婚大典的事情。
以己度人,将心比心来看的话,江源来这里的原因,极有可能与自己类似,都是为了玲恩家族的事情而来。
不过虽然他的过程猜错了,但江源也的的确确是有着参加玲恩家族征婚大典的打算。
江源点了点头,淡淡道:“我是江源,至于我要不要参加玲恩家族的大典,似乎与阁下无关吧。”
神父和唐子生顿时露出了有些疑惑的目光,异口同声问道:“你认识他?”
舒伯特点点头,道:“这位江源不久前捣毁了火神工业。”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让神父和唐子生瞪大了眼睛。
火神工业的名字,他们这些占星术师与相师其实也不少听过。
毕竟这是能够在世界军工企业上头排的上号的企业之一。
相师与占星师由于职业问题,经常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物,其中自然不乏一些国际的贸易大亨,也隐约听到过火神工业的名字。
而神父与唐子生这类富有盛名的佼佼者之一,自然得知到的信息是更多、更丰富的。
关于火神工业的强大,他们早已经听过各种不凡的大佬人物提及过。
排除掉那些实力底蕴深不可测的隐世家族的话,世俗之中的力量巅峰之一,必然便有着火神工业的一席之地!
“这位名叫江源的年轻人,当真摧毁了火神工业?”神父有些难以置信道。
“他应该不是任何隐世家族的人吧?凭借着世俗个人的能力,居然也有能够与火神工业媲美、甚至是打败火神工业的力量?”
唐子生也是露出了凝重的目光,道:“连火神工业竟然栽在了这位年轻人的手里?看来的确相当不凡。”
出身自隐世家族的人,身上大多都有着一股莫名的“势”,神父与唐子生能够很轻易辨别出来其与普通人的差别。
若是其余隐世家族的人摧毁了火神工业,或许他们还不会有什么吃惊的。
毕竟隐世家族想要摧毁任何的军工企业,就像是大象轻轻踩踏过一只地上的小猪,不费吹灰之力。
但世俗之中的力量里,江源横空出世将火神工业斩杀,无疑是极为惹人注目的。
舒伯特也是露出了一缕莫名得笑容,开口邀请道:“这位江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雷恩家族?”
面对隐世家族主动抛出的橄榄枝,若换做是一般人,只怕已经高兴得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