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臭骂一顿夜君从单天雷家里出来,心情郁闷无比。
回到府里,夜君对下人吩咐道:“马上去把五魔子请回来。”
五魔子夜不悔是他的亲生儿子。
夜不悔师承魔主,也是夜家的希望。
夜不悔很快就回到家中,在书房里见到了愁眉不展的夜君。
“爸,是不是单天雷那个混蛋又骂你了?我去找他算账。”
夜君连忙叫住儿子:“不悔,给我站住,现在魔主的情况不明,我们夜家能不能保得住就全靠你了。”
“爸,姓单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夜不悔那张英俊不凡的脸上怒气冲冲。
“你记住爸爸的话,一时得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能长久的活着,并比别人活得好,只要魔主一天没死,就没有人敢真动我们夜家。”
夜君这些年一直稳坐大长老之位无人能动摇。
他早就深知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的道理。
“爸,你叫我回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夜不悔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来。
“不悔,你与七小姐雅岚相处的怎么样?她可是魔主的掌上明珠,只要你能娶了她,那么以后魔门就是有可能是我们夜家的。”
夜不悔叹了一口气:“爸,七小姐对我不冷不热的.....”
夜君打断了儿子的话:“不悔,该用些手段的时候就得用,如果你能和七小姐生米煮成熟饭,这婚事就跑不了。”
东方雅岚天仙一般的人物,夜不悔自然也喜欢得紧。
但是东方雅岚却是一直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爸爸,我知道了。”
听到他爸竟然这样说,夜不悔的眼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好了,这事你自己把握着时机,我叫你回来是想把一件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办。”
夜不悔看到夜君严肃的样子,知道绝非一般的事情。
“骆青山被医神殿主叶北所杀,这事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我想让你去把叶北带回来,如果你能办成,绝对是大功一件。”
夜君思前想后才决定把这件事交给儿子去办。
“爸,叶北能杀了骆青山,他不会是武皇境的强者吧?我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夜不悔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自知之明,他一个还没到武尊境的人去抓一个能杀了武尊境强者的人,无疑是在以卵击石。
“放心,爸爸怎么会让你去冒险,我会让夜光宇和你一起去,你走个过场,到时我好把这个功劳算到你的头上。”
夜君这个老狐狸,连自家的人都要算计。
夜光宇是夜家第一高手,武尊境的实力。
“爸,光宇叔的实力并不比骆青山强多少,不会有问题吧?”
夜不悔不傻,他可不想死。
夜君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放心吧,以我们掌握的情况,叶北绝不可能杀得了骆青山,你敢相信一个一年前还只是勉强达到灵武境的人,能杀了骆青山?”
夜不悔听了心里最算是有了些底。
他从灵武境到玄武境都用了三年多的时间,就已经被称为天才般的人物。
也是诸多魔子中用时最短的。
所以叶北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一年时候达到武尊境,这是一般人的常识。
夜君接着说道:“所以我怀疑,这一次叶北从山外山带了一位高手,到时让光宇去对付那人,而你看准时机,抓了叶北就走,别的都不用管。”
夜不悔笑了笑:“还是爸爸想的周全,就算他一年时候达到玄武境,我这个天武境对付他绝对是手到擒来的事。”
“呵呵呵,你总算是明白为父的用心。”
夜君把如意算盘打尽,也绝对想不到会亲手送了儿子的命。
而叶北这两天也很忙,就是医院的选址问题。
最终定了下来,先把帝都的济世堂改成第一家医神殿的医院。
帝都的济世堂本身占地就不小,位置也好。
先把第一家搞好了,然后再一家一家的开。
事情定下来后,莫海潮已经带着人去了帝都。
而叶北还在想着对何解决魔门这个后患的问题。
陈欣月这些天也一直没有离开平城。
两天前魔门死士的事,无极楼就没有收到消息。
这让叶北知道无极楼在魔门也并不是无所不知。
虽然如此,他还是决定去一次平城,和陈欣月见一面。
一是对如今整个江湖全面的了解一下,看看那些势力已经归顺了魔门。
二是顺便帮着陈欣月解决她身上的问题。
如果能确定魔门暂时没有威胁,叶北就回一趟山外山。
他不想让老婆为他担心。
平城郊外,陈家的庄园里,叶北把陈欣月提前归类好的信息看了一遍。
看完叶北的眉头微微皱起。
已经有超过一半的势力依附了魔门。
“魔门像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最终目的是什么。”陈欣月说道。
“他们要做什么我不想管,只要他们不威胁到医神殿和无极楼,我们不必理会。”叶北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爸爸说了以后听你的安排。”
叶北笑了一下:“不用,你们原来怎么样,现在怎么样就好了,不用看我的意思行事,我不想过多干预无极楼的事。”
“你准备一下,一会我给你针灸,把你身上的问题解决了,如果行的话顺便帮你把经络也打通了。”叶北目光平静的说道。
“好,我用做什么吗?”
“我会在你的后背和腹部扎针,所以一会你只能穿着内衣,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开始之后要连做三次,每次间隔两个小时。”
叶北看到陈欣月脸上有些犹豫:“你可以叫一位你的朋友来陪着你。”
陈欣月平静的脸上微微一红:“不用,我相信你,我现在回屋准备,十分钟后可以开始。”
陈欣月容貌绝美,身材也一流的棒。
叶北走进去的时候,陈欣月身上盖着一个薄薄的毯子,光洁雪白的小腿露在毯子的外面,格外的诱人。
“把毯子拿开吧。”
叶北的目光并没有盯着陈欣月看,而是认真的把银针一字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