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百成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一眼贺千秋,如果不是出来之前大巫叮嘱过他不要杀他们几个人,贺千秋现在恐怕已经是个死人了。
“再废话老子现在就让你变成一个废人。”
谢百成说完走到一旁,说实话要不是圣人的命令不能违抗,他宁愿呆在岛上,这外面的仙灵之气太稀薄,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几分钟后,叶北和高原他们分开了。
“老谢走吧。”
这几天在船上,叶北一直叫他老谢,谢百成对这个称呼也没太大的意见。
三天后,叶北和谢百成到了格尔木。
无极楼的陈小红亲自到机场接的叶北。
“叶先生,有些话不知道当不当讲。”
陈小红说话的时看了一眼谢百成。
谢百成个子很高,还还戴着一个古怪的面具遮着半边脸,而且谢百成那冰冷的眼神让她感到心悸。
“是不是山里出来的人给你添麻烦了?”叶北说道。
“那些孩子当中有一个姓江和姓林的,晚上经常带着人偷偷出去,去了哪里也不说,最近市里发生了几起很不好的事情,我感觉和他们几个有关系。”陈小红说道。
陈小红说的那几个人叶北知道,是江家和林家的,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都有些功夫,一般人还真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知道了,给你添麻烦了,他们还住在原来的地方吗?”叶北问道。
陈小红:“我给他们重新安排了地方,我带你过去。”
“小子,我们什么时候去山外山?”谢百成不耐烦的说道。
“处理完事情就出发。”
人是叶北带出来的,出了事叶北得管。
陈小红带着叶北来到了一个院子,这个院子以前是一个食品加工厂,有宿舍还有活动的场地。
陈小红觉得这里更适合他们,就买了下来。
因为他们住在酒店里,整天搞事,把陈小红派去管理的人弄焦头烂额。
叶北一到马上找来那几个负责管理的人。
“樊华,你来说,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
樊华听到叶北点他的名字,有些害怕的站了起来,说话之前眼神看向了江北生和林小乐,像有些怕那两人。
“别怕,你实话实说就行。”叶北皱了一下眉。
“江北生和林小乐他们带头搞事.....”
樊华壮着胆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刚开始的时候,大家对外面都很陌生,都挺老实的。
后来江北生和林小乐知道有钱就能在外面享乐之后,就起了歹意,仗着身上的功夫,晚上带着江家和林家的几个小崽子出去抢劫偷东西,把得来的钱用来买东西享乐上。
事情很简单,叶北只一会就弄清楚了原委。
他把所有的人聚在了一起:“大家听着,让你们从山外山出来,不是给你们来这里做坏事的,我希望参与了江北生和林小乐抢劫偷东西的人自己站出来。”
叶北凌厉的眼神在众人的身上扫过,那强大的威压让他们感觉到害怕。
很快七八个小青年站了出来。
“你们做了错事,就得自己承担后果,江北生、林小乐你们别以为身上有点功夫就能胡作非为,今天我就废了你们功夫。”
江北生和林小乐吓得当场跪到了地上:“叶长老,我们知错了,求你给我们一次机会。”
叶北并没有跟他们废话,直接出手,隔空拍出两掌,破了他们的丹田。
谢百成淡淡的说道:“小子,不够狠啊,还是我来帮你吧。”
叶北还没来得及阻止,江北生和林小乐直接炸成了血雾,把旁边几个人变成了血人,吓得他们屁滚尿流,当场瘫在哪里。
“以后谁再敢乱来,他们两个就是下场,听清楚了吗?”
谢百成带着寒气话的话,让温度似乎下降了也几度。
他说完转身离开,留下一群吓傻了的孩子。
杀了两个带头的,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在开往山外山的车里,谢百成说道:“小子,刚才我帮你杀了两个人,事情是不是好办多了?”
“在天龙圣教你们就是这么办事吗?”
“有句话叫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而对我来说能杀人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杀一个不够,那就杀两个,只有让人从心底里害怕,他们才会听你的。”
谢百成对于杀人这种事就早习以为常。
“要不是大巫说了不能杀了你,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
谢百成一点也不掩饰他想杀叶北的想法。
“小子,要不要把这个混蛋给宰了?”是宕康的声音。
“到了山外山再说。”
叶北回道,他用灵魂力试探过谢百成戴在手上的那个纳戒,上面有复杂的法阵。
他知道天龙圣教的那位圣人在上面做了手脚,如果谢百成出了意外,里面的七彩灵石叶北也别想拿出来。
“她不让你杀我,那是因为我对你们来说还有用。”
谢百成嘴角一勾,冷冷地道:“算你小子还有自知之明。”
“老谢,你知道你们天龙圣教其实是在方壶而不是蓬莱吗?”叶北突然说道。
“对我们来说叫蓬莱和方壶没什么区别。”
谢百成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你作为一个修真者,难道你不想去哪里吗?不用为了仙灵之气操心,安逸舒适,那就是修真者绝佳的场所。”
叶北:“你这是在劝我加入你们天龙圣教吗?”
谢百成不屑的笑了笑:“小子别太自信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就不怕我到了山外山就杀了你?”
“我还有退路吗?”叶北反问道。
“嘎嘎嘎.....你小子还挺有自知之明,不是我吹,放眼天下没有那个门派可以与我们天龙圣教抗衡。”谢百成大笑起来,得意之情溢以言表。
“老谢,你听说过魔族和还有魔逻教?”
谢百成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神里流出了杀意。
短短数秒钟,谢百成像换了一个人,身上散出一股可怕的杀气。
好像刚刚叶北提到了什么禁忌一样。
他眸子深处闪过无限的寒意:“小子,你从那里知道魔逻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