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不可能是那位老怪物,不过我怀疑他和那位老怪物有脱不开的关系,并且他之前所说的那些经历,我觉得都有可能是假的!”
“假的?!”
徐司狱的眼神之中顿时显现出了思索之色,立刻说道:
“这个好办!”
“你现在派人,去扬州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扬州首富,这种人物,在扬州远近闻名,他所做的事情,只需要我们一查就能够轻易在这里查出来……”
“他所说的是真是假,我们一下就能够知道!”
“至于你所说的他和那个老怪物是不是有所关联,这倒也未必……”
“据我所知,江湖之中,还是有几种能够吸纳别人内力的功法的,只是这些功法无一例外,全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需要消耗自己的寿元!”
“吸收别人的内力,消耗自己的寿元,吸收的越多,自己的寿元消耗的也一样就越多,寿元消耗之后,容貌也是会跟着变老的,若是杨兄弟真练了这种功法,随着他吸收其他人的内力,我们能够轻易的察觉到他的容貌变化才是,如今,你感觉到杨兄弟的容貌明显变得苍老了么?!”
张文书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有!”
“杨大人的相貌确实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这不就是了?!”
“杨兄弟那边,也未必就练了这种功法,否则他的相貌不至于不发生变化……”
“当然。”
“就算你所猜想的都是真的,只要他不触动我们的利益,我们也没有必要较真,只需当做不知道即可,他实力这般强悍,万一真就从镇抚司之中逃脱,他有心报复之下,你我可就难逃一死了!”
“不过是一些武道犯人的寿命而已……自古侠以武犯禁!历朝历代都想要将武道之人掌控在自己手中,尤其是民间的这些武道人士,朝廷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杀光!他们就算是死在了我们天牢之中,也没有人会用心进行追查的!”
张文书苦笑一声:
“大人,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您要知道如今上面追查那位老怪物追查的紧,镇抚司几乎是全力追查着,万一他真和那位老怪物有关系……哪天那位老怪物被镇抚司的人抓到,供出了他来,我们天牢岂不是也要一起跟着担责?!”
“你想多了!”
徐司狱摆摆手,坚定的说道:
“我给你的消息你没认真看吧?!江湖之中死的那些老怪物,至少都是先天级别的存在,正道武林的那几位先天老怪物也受到了对方的威胁……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力量?!这种级别的力量,岂是镇抚司能够对付的了的?!镇抚司几次围攻对方,对方都并没有下死手,飘然而去即可……镇抚司的人想要抓到对方,那是不可能的,你将心放到肚子里面去吧!”
见张文书还准备再说,徐司狱摇了摇头。
“老张,你不必再说了,具体的情况等你派人从扬州回来再说,我们先看看扬州这一段经历,他说得是真是假?!”
“我还要去耍牌,就不在这里和你多聊了,走了!”
徐司狱走出了廨房,回到了休息处之中,那他娘的,老子等声音再度从他口中传出!
人都是戴着面具的!
在面对不同人的时候,所展现出来的面具也完全不同!
徐司狱就是这般,展现在外面的状态,就是鲁莽,直率,一根筋!
可他到底是不是这么样的一个人,那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
林铭从牢内出来,向着茶馆方向而来。
到了茶馆之中,小二一见到林铭,就连忙迎了上来。
“哎呦,这不是杨爷么?!杨爷好久不见,小的给您请安了!”
“嗯,老样子,靠窗的位置,上一壶茉莉茶!”
林铭招呼了一句!
“得了!杨爷,里面请,茉莉茶一壶!”
前面半句是对林铭说的,后面半句则是对掌柜的喊的!
将林铭引领到了桌子旁,当着林铭的面前,再对桌椅擦了擦,这才请林铭坐下,去给林铭拿了一壶茉莉茶。
喝着茶水,林铭听着四周之人的议论之声。
“都准备起来,我听说陛下准备选秀,各家有闺女的赶紧送到宫中去,趁着这一次的机会,万一选中了,以后就是一飞冲天,飞黄腾达啊!”
“这选秀能那么容易被选中么?!再说了,真被选中,送入到了宫中,就能被皇帝赏识?!后宫之中,更多的是枯坐冷板凳的……”
“嘿嘿!”
“这种东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怎么就不确定自己一定能够被选中呢?!”
选秀?!
林铭喝着茶水,思索着这个消息。
这并不是二世皇帝第一次选秀了!
身为皇帝,多选一些宫女,倒是无碍!
文武百官都不会多说其他!
林铭也同样并没有太过重视这个消息,将这个消息放到了一旁,继续搜索着自己感兴趣的消息!
很快,又一条消息传入到了他的耳中。
“边关恐怕要出乱子了!”
“为何这么说?!”
“你还不知道么?!大渝等四国组建联盟,准备同时对国朝出兵,如今正是王爷缩减军兵的关键时刻,也不知道四国来袭,王爷还能够坚持缩减军队么?!”
“嘿!我还以为怎么了?!就这点小事?!”
“这还是小事?!”
“这还不是小事么!?万寿元年至今,四国联盟已经持续了十多年了,一同攻打我大薛没有五次,也至少有三次了!”
“哪一次不是被我们给击败了?!”
“这种事情,根本不用大惊小怪的,国朝边军,战力无双,这些宵小之徒,根本不是我国朝边军的对手……”
这说话之人,倒是格外的自信!
他的话语也引起了周围人的认同。
“这位兄弟所说的不错,国朝边军,强大无比,周边国家根本都不可能是国朝边军的对手。”
这人担心的话语,很快就被周围一片胜利语言之中淹没。
到最后,他自己也都对自己有所怀疑,不再多说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