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感觉像做个梦。
昨天的事记的迷迷糊糊。
都不知道最后怎么回来的。
反正一通操作猛如虎。
收获一大堆名将。
一年的功夫,二十多个武将。
吊炸天!
再加十几颗武魂,武将人数直逼40。
这么多人,反倒是不知道如何管理。
彭脱顶着双黑眼圈急匆匆的赶来,刚进门就喊道:主公,我把信都写好了!
说话间,两个士兵搬进来2个大箱子,里面全是一份份书信,足有几百份。
啊...这...什么东西?韩星河一脸疑惑。
彭脱眨了眨眼道:发给各地渠帅的信啊!老夫写了一晚上,总算写完了!
韩星河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不动声色的拿出一份观看。
标志性的草书,龙飞凤舞,蜿蜒曲折。
三分钟后!
韩星河点头道:彭帅辛苦了,写的真好,我甚是感动!快回去休息吧!
彭脱满脸欣慰的告别。
等他走后。
韩星河呆在原地,回想了好久,愣是没想起何时让他写信了。
铁蛋!把这两箱东西...拿走,找个僻静的地方...埋了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陈留之战,差点毁在彭脱一封信上。
然而,时至今日,他还是这么踊跃表现。
想骂又不能骂,还得夸他,感谢他。
蛋疼!
辛苦写了一晚,还挨骂了,有点残忍。
老年人,为了事业,不容易啊!
广宗城留下来的百姓不是很多,但还是找的到一些手艺人的。
刘昊自告奋勇,拉着王林设计军旗。
波才带人募兵。
管承,卜已等人寻找材料,制作军令。
其他人也没什么异样,周仓昨天被徐晃高览联手修理了一顿。
今天扎根在校场,疯狂练习刀法。
韩星河本想再找个有文化的渠帅来写信。
转头一想,又怕这事让彭脱知道后不开心。
索性把毛阶提来。
这个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
为此,韩星河命人准备了些酒菜,糕点。
毛阶进来后,一看这情形,脖子一缩,猛咽了口气。
韩...大帅...这是...
昨天城中暴动的事,他早知道了。
说起来,是他毛阶献计,促成了现在的局面。
如果要追责,他性命不保。
眼前的情况,像极了行刑前的最后一顿饭,菜都上了四个。
他这模样,反而让韩星河大为不解。
只能说,聪明的人就是容易想太多。
成天患得患失。
你不用怕,我又不是要砍你脑袋,只是让你代笔写信而已!
哦...
毛阶长长的舒了口气,全身也为之一松。
不得不说,这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韩星河给讲了一遍自己的意思,毛阶马上投来个我懂的眼神。
研墨的功夫,已经想好了内容。
全篇通俗易懂,又饱含情感。
将张角的死,升华到了全阵营的仇恨上。
重伤守城,宁死不降,令人怆然泪下。
韩星河屡立战功,可惜没等到正式册封圣子的那一天。
为继承张角遗志,故而挺身而出,愿肩负重任,振兴太平道。
写出了韩星河的悲愤与无奈,感人心切。
很委婉的表达了意思,又表示出,这一切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但言语中,也有点道德绑架的意味。
天师死了,我必须站出来,为天下黄巾军而战。
你们这些渠帅,如果不支持我,就是不顾全大局,就是搞分裂,不忠于太平道。
韩星河通篇阅读下来,很是满意。
不错不错!知识分子还是有点用的!
毛阶微微一笑,略有些得意,放下笔就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酒杯还没挨到嘴边,韩星河就马上拦住了他。
quot;唉...你干啥呢!事还没办完呢!quot;
毛阶一脸懵逼,不知所措。
难道这酒菜不是给我准备的?
韩星河夺过酒杯,再次把他拉到书桌前,吩咐道:就刚才这信,一字不落的抄500份!
随后又改口道:呃...算了,还是一千份吧,抄完后,就吩咐门口的侍卫,给你热一热酒菜!抄不完...只能看不能吃!
毛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当场石化。
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奔过!
不当人当人啊!
一千份啊,抄完了,菜都该馊了!
韩大帅...我...
话还没说完,韩星河已经掉头走了。
毛阶紧忙追上去,想辩解一番.
两个粗糙的大汉,马上拦住他去路。
我要上茅房!
铁蛋转身拿过来个盆,说道:喏,夜壶在此!我老大说了,上茅房这种小事,在房间里解决就行!
毛阶含泪说道:没有纸张!我如何抄啊!
话音刚落,几名侍卫搬进来几个大箱子。
毛阶:(งdeg;皿deg;)ง⁼sup3;₌₃
....
随后,韩星河又去找陶谦,孔融唠嗑唠嗑。
都特娘的一个月了,陶家,孔家连个信都没回。
必须再催一下。
话不多说,直接划破两人手指。
拿手指头写,让快点准备,否则下次就把你俩胳膊寄回去!
一旁的卢植,朱儁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自从毛阶劝了一次,这两人老实多了。
不过依旧是铁骨铮铮。
亲自写血书是不可能,只能找机会联系他们家人。
鲍信最苦逼,官职最小,地位最低。
比起其他人来说,他就是弟中弟。
可惜,韩星河依旧没放过他,一样让他血书一封。
时间过得飞快。
转眼一个月过去。
时间也到了185年5月底。
走过了春的旎旖,迎来了夏的蓬勃。
绿树成荫,蝶飞花舞,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热了。
随着黄巾军的败退。
冀州的各大城池,全部被朝廷收回。
只留下广宗城被韩星河占领着。
新兵招募的事情很不顺利,只招到了两千多人,还是拿钱砸出来的。
太平道日薄西山,在百姓们看来,城中的这支黄巾军也难逃败亡的局面,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
偏偏一个月下来,毫无动静。
更诡异的是,官兵居然隔三差五的就往城门口送粮。
然后被黄巾军拉进城中。
韩星河每天去校场与刘誉切磋,顺便让高览指点一下枪法。
不愁吃不愁喝,也不用担惊受怕。
这一个月,反而是一年多以来,过的最惬意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