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还是韩星河第一次占领城池。
之前,甚至连个村子都没占过。
详细的城池面板也是头一次见。
【领地名称】:剧阳城
【隶属】:东汉区并州雁门郡
【领主】:韩星河
【归属阵营】:太平道
【城池等级】:二级
【管辖村落】:1/1000
【人口】:21268/200000
【内政加成】:治安+50%,军事+60%,农业-100%,经济-100%,文化-100%
【特产】:无
【可用建筑】:大校场_2,县衙_1,小酒馆_7,大酒楼_,3,武库_2,民房_1861,医馆_2,铁匠铺_3,裁缝铺_2,学堂_4
【废弃建筑】:杂货铺_12,兵器店_8,护甲店_8,茶艺行_2,礼乐坊_2,乐器店_3,菜市场_4,医馆_4,铁匠铺_4,裁缝铺_6,学堂*2....
【城防工事】:中级夯土城墙(高7.8米,底厚7米),小型单臂弩机_20,小型投石器_4...
反正一个字,惨!
几经战乱,整个城中,秩序完全失常,百姓逃离,经济,民生都废了。
理论上,剧阳县可以统辖上千村落。
可惜,现在全县的村子,早都被胡人祸害了。
能抢的抢,能烧的烧。
以后这地方想崛起,也得一个个的村子重新建设。
作为新的城主,城中的官职也得韩星河自己封。
官职页面,还是沿用的朝廷的那套。
大县为县令,秩俸为一千石至六百石,管辖县内的所有政务。
小县为县长,秩俸五百石至三百石,管辖县内的所有政务。
功曹史,总揆众事。
县尉,秩俸四百石至二百石,掌县军事。
县丞,秩俸四百石至二百石,
主簿,县府门长,官众事。
廷掾,督乡事。
主记室,管文书。
少府,主财用。
门下游缴,门下贼曹,主兵卫。
门下议曹,参议诸事。
门下掾史,闾师,县佐。
县史,秩俸百石以下。
需要的人还不少,不过有内政加成的就几个重要职位。
大战在即,韩星河也没心思琢磨这些。
这事,丢给波才处理就好了。
毛阶是被抬回来的。
沉默了半小时,终于想到计策了。
可惜,执行难度极高。
说实在,有些难为他了。
毛阶是个文臣,战略家,不是军事家。
想的计策,很空泛。
只有大方向,没有细节,他自己也执行不了。
战略这东西就是这样,只能说个大概。
怎么干,还得好好落实。
之前占领剧阳的乌桓人,只是其中一支小部落。
总人也就五六万左右。
抛开老弱妇孺,能战者2万左右,这个消息也是经过哪里俘虏确认的。
如果再迟来一些日子,可能对方全族人都迁过来了。
现在8月初,野外更适合对方放牧。
等到冬天的话,就难办了。
凭五千多步兵,压根没有攻下剧阳的可能。
随后,韩星河立即召军事会议,着手实施。
能不能在这立足,全靠这一战!
城中百姓显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依旧忙碌着给自己安家。
众将齐聚县衙,个个忧心忡忡。
之前在乐平的时候,已经商议过去哪发展了。
偏偏谁也没想到,韩星河最后决定来雁门郡。
来就来吧,关键这娄子捅太大了。
雁门郡现在几乎都在胡人手中。
孤军深入,极为危险。
现在得知对方实力,心里不慌才怪。
韩星河压了压手说道:我决议,主动出击,在打他个措手不及!
此言一出,众人皆为之一振。
主公!万万使不得!
我军兵力微弱,守城尚且不足,出城野战,更无机会!
是啊,胡人从小在马背上长大,骑术弓术皆是上乘!主动出击,后果不堪设想!
...
反对声群起。
韩星河很欣慰。
黄巾军的这些渠帅,历练了一年多,还是有点军事头脑的。
就怕一点长进没有,以后对战各路名将,要吃大亏。
砰砰砰...
韩星河重重的敲了敲桌面,正色道:先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步兵留守!我只带骑兵出城!
这么一说,众人又松了口气,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主公,我军骑兵不足700,无疑是以卵击石!使不得啊!
刘昊也疑问道:你真听毛阶的?他知道个屁啊!
韩星河找毛阶求计策,大部分人都知道了。
各大渠帅也一样,压根觉得毛阶靠不住!
都被关押了几个月了,当下的情况,他怎么会知道。
众人都颇有微词,韩星河默默的听着别人的抱怨,也能理解他们心情。
打仗听一个俘虏的建议,这事让他们听着心里多少不舒服。
打赢还好,打不赢,死的可是自己人。
良久后,大堂里陷入了沉寂。
韩星河吸了口气,沉声道:塞北人烟稀少,不利于发展,我何尝不知!但这里有一望无垠的草原,有最精良的战马!若想杀回中原,必须有一支精锐骑兵,所向披靡!
剧阳是我军暂时的栖息之地,必须守住!不仅要守住,还要借此战打出威风,让那些胡人知道,犯我太平道者,必死无疑!
毛阶所言,定是有理,我才会听之,不管成不成,都需要试一试!若不然我军即便能胜,伤亡也会很大!
当然这是保守的再说。
其实,谁也清楚,没有必胜的把握。
来雁门郡的时候,全军加百姓一万多人。
粮食都是白兔找于毒借来的。
现在又加了几千人,消耗更大,这么下去,估计撑不了几天。
乌桓人兵临城下,完全可以围而不攻,耗都可以耗死城中的人。
出来就射你,基本可以做到很小的战损比。
所以必须抢在粮食消耗完之前,一战定乾坤。
抓紧时间想办法步入正轨。
部署完作战策略,波才当即表态。
既然主公主意已定,我等必当竭力遵守!
这种信任,是一次次胜利换来的。
其他渠帅或许理解不了,但波才自己还是愿意选择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