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
刘封猛然抬头,双目赤红,嗜血之气四溢!
"你......"
西楼月心中猛的一惊。
"啊啊!"
西楼月惊恐的大吼一声,想要抽回手中的匕首,可是却发现匕首纹丝不动。
"噗呲!"
西楼月的左手被刘封捏住,动弹不得!
"你!"
"砰砰!"
刘封不顾疼痛,狠狠的将西楼月扔向墙壁,撞的西楼月七荤八素。
"你怎么回事!?"
西楼月眼眶都气红了,身形一晃,又出现在刘封面前。
牙齿开始生长!
血族血脉复苏!
刘封一手扣住西楼月的右腕,另一只手抓住西楼月的肩膀。
"快走……"
西楼月的身体被刘封甩出墙外,最后一点理智开始消散!
"你!"
西楼月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宫嵬的不对劲让她有些慌张。
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刘封一个箭步冲到西楼月面前,猛然将她扑倒在地,双眼通红,狰狞的盯着西楼月。
西楼月被宫嵬的眼神吓的一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拽着他的胸口。
双唇紧闭不语。
刘封双腿压制西楼月,双手将西楼月的手腕扣在脑袋的两侧。
"啊啊!"
刘封仰天长啸!
声音凄厉而悲惨!
"呜……"
西楼月的嘴巴被刘封堵上,一股腥甜的味道充盈在舌尖上,让她感到恶心。
整个眼睛瞪的老大。
她的嘴巴被一个陌生男人堵住,她竟然一丁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她感到恐惧,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恐惧。
西楼月一瞬间忘记了挣扎,任由宫嵬将自己压制在地上,任由宫嵬的吻肆意妄为!
"嗯......啊!"
西楼月发出一声悲鸣。
刘封的血族尖牙完全显露,刺穿她的雪颈。
刘封品尝她的鲜血,温润滑嫩,心跳加速,呼吸变得沉醉,双手慢慢的往下移。
"嘶啦......"
刘封将西楼月的衣衫撕烂,露出白皙的肩头、迷人的锁骨,雪白的肌肤在烛光的照射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西楼月身子一僵,双手冰凉,下意识的想遮挡,早已没了力气。
"别……"
西楼月嘴唇微动,气息微弱无声。
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刘封东西一停。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
刘封停下手上的动作,双眸迷茫,喉结微动。
跪坐在西楼月的身体上。
此时的西楼月,防护的小衣也已经被捏的凌乱。
她气息微喘,眼神迷离,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流露出绝望和不甘,她想挣脱。
可是,自己竟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甚至连一个字都说不出。
仍有宫嵬的手和唇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妄为。
嘴唇,耳垂,颈部,锁骨,兔子……
啃咬,拿捏。
西楼月感同身受,嘴唇微张,口吐幽兰,音靡涉骨。
刘封双眼血红,猛然松开手中的柔软,以及探索的左手。
突然,双手成掌,猛然拍向额头两侧。
整个人气息骤然降低,但眼中念头不减。
"快走……快走……"
西楼月看着刘封的举动,颤颤一笑。
走?走到哪去?
缓缓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肆意决堤。
刘封颤颤巍巍的起身,双手捂着脑袋踉跄跳入画楼湖中。
趁现在,还能自理。
……
一处幽暗的大殿内,一老一少对立而坐。
老者身穿灰布袍子,面容慈祥,双眼如炬,这人就是南蛮现任的大巫。
而对面坐着的年轻女子则是一名英姿卓越的女子,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梳着高马尾,面带纯净而高贵,身着黑红皮甲,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示的淋漓尽致,一条修长的大腿包裹在红黑的蟒袍里。
大殿内安静极了。
除了灯火燃烧的呲呲声,再无其他。
良久,大巫才开口打破沉默:"这就是你要找的男人?"
"正是。"
女子点点头。
"你想过要怎么面对吗?"
"面对?"
"南蛮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大巫淡淡说道。
"呵......那就要麻烦大巫帮帮忙咯!这人不是你预言的么?银发绯瞳。"女子俏皮一笑。
大巫摇摇头,说道:"的确是寓言中所的描述……可感觉很奇怪。"
"哈哈,那又怎样?反正整个南蛮除了你,也都被魏宣蚕食,我这个神女不也被废了?斗争,我不喜欢。"
大巫叹了一口气:"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小就聪慧乖巧。可是,你这次真的太冲动了!况且他当街杀人,元老们已经有所改变看法。"
"哼。这有什么?反正不都是魏宣的人?"
女子满不在乎,怎么做还有必要考虑吗?
元老们又怎么可能会支持?
神女如果不纯净还叫神女么?
就在这时,守卫带着一人连滚带爬的扑进大殿。
"不……不好了!"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不好了!那小子闯祸了!"
守卫喘着粗气。
大巫闻言眉头皱了皱:"哦?他杀人了?"
那小子自然就是宫嵬,被芮蝉带进坪林台的宫嵬。
"不是!他拆了画楼!他拆了西池的画楼,西楼圣和西楼月都出现在画楼,我们的人进不去!"
"拆了画楼!?"大巫一愣,反问。
"对!对!那小子简直就是个疯子!"
"他人呢?"
神女自然是芮蝉,整个人蹭的一下站起身。
此时由不得她淡定。
西楼圣!
那人可是不祥之人!身上封印着魔!
十个宫嵬也不是他的对手!
敢拆画楼?他……谁给他的胆子!
"不…不知道!等我们进去时,已经什么都没了,现在整个画楼西阁已经塌了…"
大巫闻言沉吟不语。
"该死!就知道惹事!"芮蝉一咬牙,整个人就要出门去。
"你干嘛去?"
"我的人,不是西楼月西楼圣可以动的!我虽然现在快被废了,但也是神女!"芮蝉目光一凛,杀意四起。
画楼东。
芮蝉手持长枪,单枪匹马而来。
"人呢!"
画楼东,一堆莺莺燕燕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神女怎么会来这里?
"什…什么人……"
管事的看着气势汹汹的神女,颈部一缩,怯生生的发问。
芮蝉扫视一圈,别说宫嵬了,西楼圣西楼月都不在。
"西楼圣西楼月呢?叫他们出来!我现在虽然是废神女,但真正的诏令还没下来,让他们两个面见我不过分吧?"芮蝉冷声喝道。
"啊......神女饶命,神女饶命......他们...他们不在啊!"管事的闻言一脸恐惧的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不在!?"芮蝉闻言眼睛一眯,"一个灯笼一个人头,就看你们画楼东的人够不够了!"
说话间,芮蝉动起杀意。
由不得她这般紧张。
西楼圣、西楼月是什么样的人物?
短短10年,能把整个西池治理成最大最繁荣的寻欢场所,而指望他们是善男信女不成?
半个时辰,够宫嵬死好几十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