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说着,又伸手触向乐平公主凤头步摇,步摇坠子一晃一晃,乐平公主没忍住,笑了一下,捉住肖元元的手,道:“算了,你想送谁就送谁,我不管你……你先去洗漱吧!”
肖元元见乐平公主心情已然转好,便放心的退下去了。
接下来几天,乐平公主依然每天早晚往返于公主府与大兴宫之间,虽然确实辛苦,但只要每天回府见到等在府里的肖元元,乐平公主心中还是快活的。
杨玄感回京了,一回京便听到一个消息,鲁国公虞庆则被其妻弟(小舅子)赵什住揭告发,言称鲁国公意图谋反。杨坚下旨,派人将还未到京的虞庆则收回其兵权,就地羁押。
杨玄感久不在京中,对此事了解不深,听到这个消息大吃一惊,看着苏夔不解地问道:“鲁国公何许人也,他是跟着陛下一起建国的老臣了,他岂会谋反?”
苏夔呵呵笑了笑,道:“杨兄也不必疑惑,那虞庆则被抓得不冤。”
杨玄感有些不能理解,问道:“那虞庆则当真谋反了么?”
两人正是在如意楼的厢房中,一边等着肖元元,一边闲聊道。
正说着,肖元元带着两伙计推门进来,看到二人连忙打招呼,道:“两位兄长来得真早,我刚巡店回来,以为还要等一会儿,不想你们竟然都到了。”
两人都没有起身,只是抬头看肖元元走进来,肖元元吩咐身后的伙计添上菜和酒,便命伙计都退下了。
苏夔道:“杨兄昨日方归,今日便请我与元元喝酒,实在难得,我岂得晚到?”
杨玄感道:“既是我做东,自然要早些过来安排。”
肖元元笑道:“在我的地方,杨兄就不要说这些话了!”
三人分次坐好,肖元元问道:“两位兄长刚刚在聊什么?”
“哦——”苏夔笑着应声道:“没什么,朝堂上的一些琐事。”
杨玄感好奇的看了一眼苏夔,问道:“鲁国公的事如今街头巷尾都已传遍了,元元又不是外人,你何需避讳着她?”
肖元元低头笑了一下,看向苏夔,问道:“我近日有些忙,关于鲁国公谋反的事,也仅知道个零零碎碎,怎么,鲁国公被抓住了?”
苏夔笑着道:“罪名都定了,岂有不抓的道理。”
肖元元和着稀泥道:“抓住了就好,无缘无故造什么反呀,若是普通百姓饿得活不下去,造反还能理解,那鲁国公是上柱国,有官有爵,有权有势,他造什么反呀!”
杨玄感看着肖元元,点了点头,道:“正是这个理,我也想不通那鲁国公为何造反。”
苏夔叹了一口气,道:“他……也不算是造反,不过是提前跟太子打好了关系,毕竟从龙之功他受过一次,或许还想再受一次吧。”
从龙之功不是那么好受的,既然要跟随未来的君主,必然要背叛现在的君主。
这个道理谁都能想得明白,杨坚尤其明白。
杨玄感顿了顿,道:“陛下尚在,他便站队太子,那他反与不反——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肖元元也跟着点了点头,道:“对呀,确实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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