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企鹅人：这手法跟我好像
法尔科内和马罗尼的斗争很快开始，最先遭殃的却是市议员们。
马罗尼率先出手，干掉了支持法尔科内的议员。
法尔科内的报复紧随其后，隔天就杀死了马罗尼方的议员。
在其他城市里耀武扬威的议员们，如今在哥谭却像极了待宰的小鸡。
这种棘手、背景又大的命案，自然被交给了戈登二人组。
随着调查的不断深入，戈登两人发现了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
被雇佣来杀死双方议员的杀手，竟是同一人。
凶手同时为马罗尼和法尔科内效命。
这么疯狂的事情也只有哥谭才会发生了。
马罗尼家族会掺和阿卡姆的事情，李铭一点都没对法尔科内透露。
那天见面时他就跟法尔科内讨论过了，法尔科内在明面上与马罗尼对抗。
李铭则派遣企鹅人暗地里卧底进入马罗尼帮派。
一明一暗，分工明确，互不干涉。
而企鹅人干得很不错，他成为巴蒙特餐厅的洗碗工后，靠着察言观色和母亲也是意大利人的优势，很快就给萨尔·马罗尼留下了好印象。
但仅仅是好印象是不够的，李铭还需要企鹅人打进马罗尼家族内部。
临近日落，又到了马罗尼家族在餐厅算账的日子，企鹅人心不在焉地洗着碗，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突突突。
哒哒哒。
三名蒙面劫匪冲进来，朝着餐厅工作人员一阵扫射，对就餐的客人却不管不顾。
他们目的非常明确，直奔后厨马罗尼家族存放现金的位置。
等马罗尼家族的人收到消息赶来，劫匪早已扬长而去。
马罗尼家族的二把手弗兰基仔细检查餐厅内外，工作人员全死了，但是他发现一串血脚印，寻着脚印来到一个冰柜面前。
弗兰基举起枪，一把打开冰柜门，就看到穿着后厨制服的企鹅人，正抱着一袋子现金，缩在里面瑟瑟发抖。
“谢天谢地你们来了。”
“他们……他们有枪……”
企鹅人语无伦次，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是谁干的？”弗兰基打断了他含糊不清的叙述。
“他们都戴着面具，我看不清脸。”企鹅人摇着头回答。
“但你保住了钱。”弗兰基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是的，我设法藏起这袋钱，但其他的被抢走了。”企鹅人还有些自责，“对不起……”
“别紧张。”看他有立功，弗兰基态度也变好不少，“这话留着跟老大说吧。”
离开韦恩庄园后，李铭直接来到企鹅人打工的巴蒙特餐厅附近。
他收到企鹅人的线报，昨天这家意大利餐厅被抢了，而他保住一袋钱立了功，今天上午萨尔·马罗尼过来一定会嘉奖他。
在马罗尼家族的势力范围，李铭当然不能当众露面，他伪装了一番，在街对面找了个咖啡馆坐下，留意着巴蒙特餐厅里的动静。
顺带一提，这路边小店里的咖啡，都比韦恩庄园的红茶好喝多了。
此时马罗尼正在餐厅里大发雷霆，那伙劫匪来去如风，没有留下丝毫有用的线索。
但是在哥谭，既知道这家餐厅是马罗尼家族放钱的地方，又敢上来抢的。
除了法尔科内，马罗尼想不出还有谁了。
“法尔科内以为他能在我的地盘上生事，还能安然无事，那他就想错了！”马罗尼对着二当家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我要回击，击中他们的软肋，今天就干！”
“好，我会处理的。”弗兰基答应下来，又回头看向在洗碗的企鹅人，“还有那小子。”
“叫他过来。”
得到召唤的企鹅人连忙放下手中的盘子，整理了一阵才走到马罗尼面前。
“你知道我这个人该表示感谢的时候，绝不会吝啬。”马罗尼盯着企鹅人，坚定地说道。
“是，马罗尼阁下。”
“伱昨天的所作所为，我都记在心里。”
企鹅人赶紧表忠心：“谢谢您，我只希望当时能取回剩下的……”
“得得得。”
马罗尼开口打断，他一向是不喜欢废话的。
他打量了一下企鹅人：“你洗了多久的盘子了？”
“没多久。”
马罗尼大手一挥：“以后你都不用洗了，你升职了，做餐厅经理。”
他瞥了一眼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桌面，上边是前任餐厅经理的血迹。
“这个职位刚刚空出来。”
等企鹅人受宠若惊地答谢后，马罗尼又吩咐弗兰基，奖励给企鹅人一笔钱，置办一套像样的正装。
随后马罗尼转身径直离开了餐厅，他现在要去找法尔科内的麻烦了。
“恭喜你，奥斯瓦尔德，你成功地迈上了新台阶。”
李铭在咖啡馆等了好一段时间，其间他也没闲着，一直在构思完善着自己的计划，等企鹅人过来才停下。
“谢谢您，李铭阁下，我只是个执行者，最重要的还是您。”企鹅人满脸真诚，“一切都按照您的计划在进行。”
现在的企鹅人已经穿上了定制西装，整个人脱胎换骨，但对李铭的尊敬一点没变，反而更加敬畏。
“那几个劫匪搞定了？”
“是的阁下，他们挺喜欢我带的蛋糕。”
李铭会心一笑，马罗尼的餐厅当然不是法尔科内派人抢的。
法尔科内只想稳定时局，和马罗尼互相刺杀议员倒不算什么，又没直接杀马罗尼家族的人。
就像是一场代理人战争而已。
死去的议员们：“就没人为我们发声吗？”
但法尔科内根本不可能做上门抢劫，这种激化矛盾的事情。
这一切都是李铭提出来，然后企鹅人负责实施的。
法尔科内和马罗尼闹得不痛不痒怎么行，他必须要两人真刀真枪地干起来。
企鹅人一开始就觉得李铭的计划非常棒，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
对此李铭心里偷着乐，因为这些原本是企鹅人自己为了上位而做的事。
李铭不过是提前把企鹅人自己的成功案例，当做他的计划讲出来而已。
这就是知道剧情的好处了。
而奥斯瓦尔德却只觉遇到李铭太棒了，李铭尊重他、认可他的才能，关键行事还和他非常契合。
也是从小在哥谭长大，李铭是他第一个想真心追随的人。
“那些剩下的钱我放在……”
从餐厅抢的钱，企鹅人理所应当地打算上交，没想到李铭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你留着吧，和同事打好关系的花销可不少。”
开玩笑，李铭现在都快成为半个韦恩家族的人了，他如果缺钱的话，只需要跟布鲁斯开口，一定不会被拒绝。
“我要的东西拿到了吗？”
企鹅人迅速拿出一张纸条：
“是的，这就是戈登探员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