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合，哥谭胜！
“哥谭现任市长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所在的轮船名为希望号，幕僚长尼格玛·艾德所在轮船名为自由号。”
夜间各个电视台都紧急插播着这个新闻。
“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他们究竟会怎么选？”
“众所周知，哥谭的企鹅人市长曾经是黑帮分子，在面对生死抉择的时候，他会不会牺牲其他人很难说。”
显然，这一句出自黑子电视台了。
而在希望号和自由号两艘轮船上，此时也并不平静。
“按吧！”
“我们不能跟他们一起死！”
有来自新哥谭的民众大声说着，要不是企鹅人和谜语人都有警卫持枪保护，说不定他们已经冲上来抢引爆器了。
“不行，按了我们就是刽子手。”
而在另一边的自由号上，谜语人又说起了谜语。
但是——
如果是原剧情里面的企鹅人，遇到这种情况，铁定小丑的广播刚结束，另一艘船就直接爆炸了。
“爱。”
在场也有买过《谜语人语录》的民众，立刻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我对一个人来说毫无价值，但对两個人来说却是无价的。”
很多人都这样想。
企鹅人坚定地说道。
谜语人笑着问道：“我是什么？”
毕竟人总是自私的，更别说生死关头了。
所以两艘船上的民众，都将目光看向了能做主的企鹅人和谜语人。
“我不能被收买，但我一眼就能被偷走……”
也有心存良知的民众持反对态度。
当然有个前提，对面不能是谜语人。
不然企鹅人绝对会牺牲自己。
但更多的人却是沉默不语，他们当然不愿意自己死，但也狠不下心让对面去死。
只是很少有人专门跳出来说按下去罢了，因为同时他们也害怕背锅。
“可是按了至少有一半的人可以活……”有人嘟囔着，总体来说民众还是更倾向于按下按钮。
如果他们决定按的话，自己就不用负责了。
而现在的企鹅人已经当了这么久市长，成功蜕变为哥谭的官方第一人，就更有舍己为人的觉悟了。
没有谁能承受杀死一万多人后，随之而来的指责。
“我不会按！”
人群中响起回答。
“对，我们之所以能在这里，都是因为哥谭对大家的爱。”谜语人手指轻点闹腾着要按下引爆器最厉害的几个人，“我们不能因为自私而破坏这份爱。”
跟李铭混久了，不管是企鹅人还是谜语人，说话都很有李铭的腔调。
但不得不说，这种伟光正的话确实有用。
人群中纷乱的声音稍微小了一点。
见状谜语人心里也是稍稍松了口气。
他知道做出不引爆的决定很简单，但困难的是如何让民众接受。
自由号和希望号两艘邮轮上都有超过一千的民众，而警卫才二三十个。
如果民众情绪不稳定，引发暴动强行抢夺引爆器的话，那样一切都完了。
可反驳的声音并没有消停多久，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越来越接近小丑给的24点最后期限，民众们的恐慌再次加剧。
谁也不想下一秒就葬身火海，并且他们总想着，可能下一秒对方就会按下引爆器。
“我相信奥斯瓦尔德，我们一起合作已经超过十年，小丑帮、无主之地，你们哪次见过我们贪生怕死了？”谜语人的话再次给众人吃了颗定心丸。
“但是不按的话，到24点我们还是会死！”有人不甘心地反驳。
谜语人立刻答道：“我们并不孤独，我们有戈登，有蝙蝠侠，最重要的是，我们有李铭阁下！”
李铭的名头一出，民众更加信服了。
任谁也不会忘记两年前哥谭外那滔天的巨浪，李铭对企鹅人和谜语人的看重世人皆知，肯定不会坐视他们丧命。
企鹅人那边也搬出了李铭的名头，让两边的民众确实安静了好几分钟。
但人类绝大多数恐惧，都是来源于未知。
距离24点只有最后三分钟的时候，一直没有等到想象中援助的民众又闹腾了起来。
他们叫嚷着要把命运握在自己手中，堆积在企鹅人和谜语人面前，不断要求按下引爆器。
这时企鹅人站到了高处，举起引爆器对着下面的人喊道：“你们为什么会认为，这个引爆器真的是对面船的？”
“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个引爆器，实际上是控制的，是我们自己船上的炸弹呢？”企鹅人问道。
“毕竟说话的人可是小丑。”
他的话成功让民众一愣，随后大多数人都感觉到毛骨悚然。
是啊，引爆器是对面船的消息是小丑透露的，谁能保证小丑说的是真话呢？
那可是小丑啊，以他的恶趣味让他们自己引爆自己其实很有可能。
企鹅人并不是找借口，他想过如果是自己制定游戏规则，很大概率会倾向于让他们引爆自己。
这样才更有意思嘛。
虽然企鹅人从良了，但并不代表他变笨了。
甚至如果小丑是为了制造混乱的话，任何引爆器都能够同时引爆两艘船，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另一边虽然谜语人没有说和企鹅人相同的话，但他也成功用言语激起了民众对小丑的不信任。
“我们还活着，就证明他们也没打算要杀掉我们。”
谜语人最后一句话终结了讨论。
而时间已经来到了最后几秒。
23:57。
23:58。
23:59。
00:00。
河面一片平静，只有夜风从船上吹过。
无事发生！
“哇哦！”
“哈哈哈！”
“活下来了！”
两艘船上的民众顿时沸腾了起来，哭着笑着庆祝自己虚惊一场。
其他关注这里的人也纷纷松了口气。
心里咯噔了一晚上的戈登终于笑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腿都有点发软。
不过某些阴谋家就有点失望了，他们旗下的电视台丢下一句恐怖袭击已解除就草草结束了直播。
这时候李铭才动用起源力，将两艘轮船往哥谭的港口拖。
看到船上的蓝色能量，民众们也都知道是李铭出手了，猜想到是李铭救了他们，于是连忙道谢。
“谢谢哥谭之王阁下！”
他们倒也没谢错人，因为李铭悄咪咪地用空间能量隔绝了外界发往两艘轮船的所有信号，保证不管企鹅人和谜语人怎么选，轮船都炸不了！
而河边的高楼上，蝙蝠侠和身边的三小只，两个罗宾一个蝙蝠女孩，也笑着看轮船慢慢靠岸。
小丑果然又耍了心机，根本不在信号源那里。
但布鲁斯利用钢铁蝙蝠战衣超强的机动能力，偷偷从水下潜入轮船，用急冻冷气将两艘船的炸弹都冻住了，保证了就算李铭不出手，轮船还是炸不了。
只是最重要的还是企鹅人和谜语人的选择，他们都没有选择自私，这才是最激励人心的举措。
这和小丑交锋的第二回合，赢家是——哥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