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出发?”我所处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怎么去那个什么彼得的宝藏我只有全盘依靠罗伯特。
“明天怎么样?我们先坐船,然后换乘火车。最后坐马车可能会辛苦一点。”罗伯特对我说。
“那就明天!”
“彼得的宝藏!”当天晚上我们很早就回房休息了。进了房间,缇娜打开电脑开始在上头搜索起来。
“17世纪出现了一个大盗,相传只要他看上的东西,就会想尽办法弄到手。他的足迹遍布世界各地,上至女王的皇冠,下至伯爵夫人的打底裤,都成为了他的藏品。传说只要找到了彼得的宝藏,就能拥有整个欧洲的一半财富。”通过翻译软件,我们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彼得的宝藏。
“伯爵夫人的打底裤?这家伙的口味很特殊啊!”我摸摸鼻子说道。
“整个欧洲一半的财富,罗伯特只给你一件东西作为报酬。这家伙也太黑了。”缇娜的关注点在这句话上头。
“还了他的人情也好!早点睡吧,明天就要出发了。”我只是耸耸肩说。能够还了他的人情其实已经很不错了。至于报酬,多少对于我来说不太在意。
我们所乘坐的船是一艘百年历史的邮轮,罗伯特带了40个随从,其中还包括了几个修女。修女们的皮肤在黑色的长袍衬托下显得格外的白皙。当然也仅限于白皙,跟细腻不沾边。阳光照在她们的皮肤上,从侧面看去,能够看到一层金灿灿的绒毛。
修女们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趁着阳光好的时候到甲板上去晒大蒜。如此一连三天,我们终于是到了码头。在码头上,早已经有车等在那里。我们一下船,就马不停蹄的上车赶往了火车站。我们乘坐的火车,跟国内的绿皮车差不多。不仅是车厢里的布置,就连速度也算不上太快。
罗伯特包下了整整一节卧铺车厢,并且跟餐车打过招呼,每顿饭都直接送到车厢里。最开始两天,我还会坐到窗边看看外头的风景。可是两天之后,我就彻底对沿途的风景没了兴趣。因为火车前进的路线越来越边远,铁轨两边除了树,还是树。
当我抱怨完火车,上了马车之后我才觉得,跟它比起来,这几天的火车已经算是享受了。马车十分颠簸,一路上颠得我头痛。隔三差五的,还需要我们去推一段路程的车。如此在山里走了两天,前方的路连马车都难以通行了。
“今晚在这里休息!”林子里有几幢木屋,屋檐下堆满了柴火。屋里还有几张硬板床。罗伯特说这是这里的猎户们留下的。他们进山之后,会在这里休息。林子里的蚊子很多,这让那几个修女有些苦不堪言。唯独我身边,看不到蚊子的出现。这要感谢金蝉,她的存在对于那些虫子们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久而久之,修女们也愿意围聚在我的身边。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她们被蚊子叮咬。但是看在罗伯特的眼里,这件事就变成了另外的味道。
“程,你真是一个很会勾搭的人!你看那些嬷嬷们,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了。”罗伯特拿出药粉往身上洒着,药粉有一股刺鼻的味道。洒在身上可以让自己避免遭受蚊子的袭击。可这东西有时效性,并且味道不太好闻。跟我的金蝉比起来,自然是落了下乘。
“我们还要走几天啊?”罗伯特带的补给很多,伙食上并不让人觉得难以接受。唯一让人觉得有些焦躁的是,这一趟我们走了足足10天还没有到目的地。
“快了!”他拿出尺子在地图上比比划划的画着线。
“前头有一条密道,我们走那条密道的话,能够节省一天时间。”罗伯特坐到我的身边,递给我这一支烟说。
“那个什么宝藏,就在这山里!”我问他。
“没错,我可以肯定我们现在就站在宝藏的上头。但是想要保全宝藏里的东西,却不能蛮干。我们必须要顺着藏宝图的指示去走,走错一步可能就会前功尽弃。就跟你们的墓穴一样,这里也被彼得安排了很多的机关。一个不小心,宝藏就会化作灰烬。”罗伯特耸耸肩说道。
“如果能够动粗的话,我更愿意用炸药将这里炸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麻烦。”罗伯特接着说道。
“彼得也精通机关?”我点上烟问他。
“谁知道呢,有人说当年他在东方结交了几个朋友。然后那几个朋友帮他设计了宝藏了机关。也有人说,这里的机关都是彼得自己研究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三百年的时光已经足够将真相给掩盖下去。不过这都不重要了,重要是藏宝图被我拿到了。只要我们能够开启那些机关,就能得到这里的宝藏。”罗伯特眼里闪过了一丝贪婪。没有人能够面对半个欧洲的财富而不动心。罗伯特也不例外,当然我也不例外。
在木屋里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我们继续出发。跟着罗伯特走到一个山洞跟前,他率先钻了进去。山洞洞口不大,只有一米见方的样子。可是越往里走就越宽敞。最宽处甚至达到了两三米左右。洞穴的角落里还遗留了一些生火的痕迹和一些坛坛罐罐,罗伯特说,这些都是之前他带来的人留下的。
“他在说谎!”缇娜找了个机会在我耳边低声提醒着。
“那几个罐子是17世纪教廷专用的器皿,现在拿出去卖也能卖一些钱,谁会这么随意就把这些古董随处乱丢的。”
“你怎知道的!”我问缇娜。
“以前跟着齐天圣,他教了我不少东西的!”
“走出去就快到了!”前头罗伯特的声音传了过来。
洞外是一条宽约五六米的河流,河水不深,却很湍急!而在河水的对岸,一个用石头垒砌成的祭坛赫然在目!
罗伯特卷起裤腿,率先朝河对岸走去。河水冲在他的腿上,飞溅的浪花很快就把他的衣服给打湿了。我们跟在他身后,一个拉一个的朝对岸走去。等到了对岸,我才看到在祭坛的四周躺了几具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