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龙传媒公司。
正当叶辰结束这半天行程打算打道回月子会所时。
电话急促响起。
张景山!
“我操,叶哥你都瞒着我牛逼到了这种程度?”
刚一接通。
张景山那咋咋呼呼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
嗯?
啥玩意?
“不是,几个意思?”叶辰纳闷地挑眉道。
“你老人家还不知道鹅厂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清算’风波?”张景山道。
“清算风波?”叶辰再是一愣。
张景山明显有些意外地顿了顿。
接着再将今天下午轰动整个互联网的鹅厂风波给道述出来。
直把叶辰给完全听懵了!
但在听完张景山说完那些时。
他心里头也基本有数,看来这事儿的背后十有八九是林家在为他出气了。
“合着鹅厂遭到的所谓‘清算’风波跟我有关?是我主导的?”叶辰道。
“这场风波显然是在故意针对鹅厂的一种敲打警告,毕竟上头要真想对鹅厂动真格的话,肯定不是以这种方式开展!所以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在这种节骨眼中整出这么一场风波来?”张景山煞有其事道。
叶辰乐了,“你觉得我有那种能耐去让官方针对鹅厂发起一场‘清算’风波吗?哪怕说那是敲打警告式的雷声大雨点小都罢,你觉得我有那么手眼通天吗?”
“没有吗?”张景山若有所思地稍稍迟疑了一下。
叶辰心头一咯噔。
难不成说张景山这厮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底细?
下一秒。
张景山道,“在我心里头,你是无所不能的,似仙似神!”
“滚犊子!”叶辰笑骂道。
“妥了!哎是了叶哥,话说你不是说要带咱们吃大茶饭,去欧洲能源期货市场浪一把吗?这都过去几个月了,啥时候行动?”张景山咧笑问道。
“快了,不着急!之前让你跟长风去收购的那些汽车零配件企业,目前是什么状态了?”叶辰转而道。
“没啥幺蛾子,都挺好的!另外我也有让天行猎头那边陆续给咱们找来了一些职业经理人,所以情况还是很稳定的,叶哥你就不必担心了!”
话口未完,张景山再是道,“叶哥,进军汽车领域的事儿怎么说了?这前期准备做的也不少了,但还没见影啊!”
“快了,不着急!”叶辰还是这几个字。
“得,那我还是不问了!既然鹅厂的清算风波不是你老人家给炮制的,那我就挂了先!”
在叶辰的应声下。
张景山挂断了电话。
江州cbd的黄金商业地段中。
一家高级旋转餐厅里。
看到张景山放下电话后。
坐在他对面的沈瑶放下了刚拿起轻抿一口的苏打水。
沈瑶道,“还怀疑鹅厂的这场风波跟叶董有关吗?”
“除了叶哥外,我想不到还有任何可能了!”张景山摇了摇头。
“如果真跟叶董有关的话,那他的能量得大到什么程度了?你考虑过这个问题吗?”沈瑶再道。
“我知道,但我还是觉得跟他有关!”张景山道。
“哦?就不会是长风在背后出的手?”沈瑶挑声道。
张景山仍然摇头,“虽然我不知道长风的真实来头,只知道他的能耐大得吓人,但是我相信他的来头再大都好,也不会到那种能让省府两大巨擘出面为他站台力挺的程度!再看叶哥,不但让康巡抚跟严省冒着各种风险公然为他撑腰不说,就连叶程英叶大少..这位有着天字号大少的主儿在叶哥面前都跟咱们一个层次,这绝不是叶哥凭着自身妖孽能够做到让叶程英如此那般的!”
“都说你缺心眼,我看你比谁心眼都多!”沈瑶倏然玩味地呵笑起来,“连我差点都被你给骗过去了,总以为你真是那种虎了吧唧的主儿!”
“我平时是真的虎啊!”张景山咧出一嘴大白牙来。
“嗯?”
“虎了吧唧的状态是我最喜欢的一种状态,也是内心最真实的状态,其实我是不喜欢动太多脑子的,那样太累!倒不如虎了吧唧缺缺心眼,这样一来简直不要太舒服,啥都不用想,只管听叶哥的吩咐就好,他指哪我就打哪,更重要的是——叶哥他们就喜欢我那种虎了吧唧的性格,所以我又还有什么理由去违心呢?”张景山正儿八经道。
这回答倒是让沈瑶有些意外。
旋即肃然地问了一个问题,“我挺好奇你对叶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我跟叶董吗?唔...这么说吧,如果某一天他让我跟你断绝关系,断绝来往,我也会听的,不带思考的!”张景山不做避讳。
“虽然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但此时此刻我还是挺扎心的!”沈瑶摇头道,但脸上并未流露出任何的落寞失望,反倒是多了几分笑容。
“如果没有他,先不说我老张家的命运现如今会如何,就我张景山那点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小聪明,撑死只是当个小老板罢了,但就因为叶哥的出现才改变了我那原本不会有太多变化的命运,是他让我拥有了我以前不敢想象的那种尊严,地位,是他让我活出了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人生,是他让我成了无数权贵眼中的香饽饽,更是他让有拥有了能够号令岭南所有衙内的资本!外面私底下现在有一句话说得很贴切,那就是如果没有叶辰,我张景山狗屁不是!这句话我从来都不去否认,我甚至还引以为豪!所以沈瑶你说叶哥在我心目中该是什么地位?”
对视着沈瑶,张景山收起了过往的那种轻浮来。
“我要是说你的这些回答让我无比满意,你信吗?”沈瑶玩味道。
“我信!”张景山不假思索。
“信的话那我就不解释了!”
轻笑言罢。
沈瑶话锋一转,“话说如果你真想进一步了解叶董的话,你可以去找一下张老爷子的..嗯,你爷爷!我相信他老人家肯定多多少少都知道些什么!”
殊不知张景山却是果断摇头,“没那个必要!我不希望彼此之间的关系在无形中变味,就好像我从来都不去好奇长风的关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