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祁什渊,你不会这样就要杀了我吧?”
祁什渊抱得太紧,凤熙被捂得喘不过来气,直咳嗽。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祁什渊赶紧放开她,尴尬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凤熙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
“我……我先去健身房了。”
说完,不等祁什渊做什么动作,逃也似的上了楼。
一直逃离开了祁什渊的视线,凤熙才紧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刚才,不过是被他拥抱了一次而已,小心脏这就受不了吗?
“凤熙啊凤熙,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用。”
嘀咕了一声,凤熙按开了一边的跑步机,跑了起来。
运动是缓解一切情绪最好的方式,不管是紧张还是羞怯,再或者是尴尬,等到真正运动起来了以后,一切就能变得顺畅很多。
就比如现在的凤熙,在跑步机上跑起来以后,刚才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转而是运动带来的酣畅淋漓。
“熙儿,你就算要避开我也不用这么努力吧?”
凤熙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祁什渊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看着如此卖力的凤熙,他反而有些不满。
他都离家了一个多星期了,这好容易才回来,都还没有来得及跟凤熙温存一下,她倒好,自己先去运动了,把他一个人丢在大厅里面。
“我没有,我只是刚好想这么做而已。”
凤熙一变跑着,一边应着,气喘吁吁的,脚下的动作倒也丝毫没有变慢。
“如果你是因此不好意思,那就没有必要了。”
“嗯?为何?”
凤熙把跑步机的开关一按,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问着。
“因为我们是夫妻,别说是今天这样的事情,计算是发生更亲密的事情也都很正常,难道你要一直躲躲着?
恕我直言,熙儿你的个性并不适合做一个鸵鸟。”
一直以来,凤熙给人的感觉都是敢打敢闯,像如今这般躲在健身房,对凤熙来说,就是有些违和,就连他看到都十分的不习惯。
“我……,我先去洗漱一下,一会儿该吃晚餐了。”
凤熙犹豫着,交待了一声,转身出了健身房,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祁什渊见到她这个模样,失笑的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小妻子,竟然会这么放不开,这看起来有些新鲜。
可要是她一直以来都是这个模样,那两个人的关系要前进一步,似乎都没有这么容易。
“哎……”
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祁什渊也下了楼,一个人老实在在的在餐厅里面坐着。
等到凤熙换下职业装,洗漱好,一身清爽的下来时,他已经坐在位子上静静的等候,就连餐桌上都已经摆放好了晚餐要吃的食物。
“洗漱好了吗?吃饭吧。”
“嗯,你在等我?”
凤熙一边自然的坐下,一边随意的问着。
“这个家里面本来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肯定是要等你一起啊。”
“额,很抱歉,刚刚泡澡泡的有点久。耽误你用餐了。”
一边说着,凤熙一边吃了起来。
刚健身房那会儿相比,这会儿整个人自在了很多,就算面对着祁什渊,她也放松了许多。
“无妨,现在时间刚刚好。”
简单的应了一声,夫妻两人便各自吃了起来。
许是忙碌了一天,实在是太饿了,也许是刚才说话说得太多,暂时没有话题。
总之,整个晚餐期间,餐桌上都很安静,唯一能听到的也只有两人咀嚼食物的声音。
直到晚餐吃完,凤熙优雅的擦了擦尚且干净的嘴角。
“吃好了?”
“嗯。”
“感觉没吃多少。”
“还好,几乎每餐都是如此。”
简单的询问过后,又有一瞬间的静默。
凤熙看了看已经停下动作的祁什渊,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你呢?吃好了吗?”
“额,差不多。”
本来也差不多吃好了,现在凤熙这么一问,祁什渊干脆站了起来。
“那你先去跟我看一样东西好不好?”
“哦?什么东西?”
一边问着,祁什渊一边靠了过去。
凤熙二话不说,牵起他的手就往楼上的房间走。直到在一个房间门口,才停下脚步。
“准备好了吗?”
凤熙狡黠的问了一声,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很神秘。
“随时准备着。”
“好!那进来吧。”
话落时,房间的大门已经被打开,进入祁什渊眼脸的是一副精美的绣品。
绣品看起来不小,长度有差不多两米,宽度虽然小一些,一米是绰绰有余。
“熙儿,这个是……?”
祁什渊指了指眼前的绣品,惊诧的问着。
“我就是我给爷爷准备的春节礼物,怎么样?好看吗?”
凤熙看了看已经装裱好的刺绣,又看了看祁什渊,满脸紧张的问着。
“这个怎么说呢?”
祁什渊摁着下颚,思索着要怎么形容比较合适。
“怎么了?是不好看吗?”
看祁什渊看了好一会儿都在思索,却不发表意见,凤熙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她好怕,怕祁什渊会说出类似不好看这样的话。
“很特别,对,就是很特别。”
“特别?这个要怎么说?”
终于听到了两个字,凤熙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心。
“就是很特别,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的这副绣品应该叫做凤穿牡丹,对吧?”
祁什渊指着上面的图案,认真的问着凤熙。
“也可以这么叫吧,因为是春节的礼物,所以我尽量选用了一些吉祥的寓意。凤穿牡丹四个字我很喜欢。”
凤熙点了点头。
原本也没有想好这副作品的名字,现在被祁什渊说出来,她简直有些恍然大悟。
这不就是自己当初想要取的名字。
“虽然我对刺绣不甚了解,但是凤穿牡丹作为名品,在这之前我也见过不少次。
但是,我之前见到的每一次跟你的相比,好像都不太一样。”
祁什渊思索着,说出了这个自认为中肯的答案,也是他能想到的最恰当的答案。
“怎么不一样?”
凤熙提着一颗心问着,对祁什渊给出的答案感到越发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