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涅盘之际,武玄月凭借与纳兰垂青的身子,趁虚而入,只身一人杀进了纳兰凤鸣和纳兰紫英闭关修炼的幽冥谷中……
一场恶斗后,武玄月穿越时间轴,终于回归到了望天台的战场之上,而当她从黑极一侧跳跃而出,天空战事激烈,鲲鹏神兽向凤凰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只无奈这凤凰太过灵活,在庞大的鲲鹏神兽面前,他虽然力量上不占优势,可是灵活性上及占优势,并且成功地激怒了鲲鹏神兽的愤怒。
看到这里,武玄月眉头一皱,她心中已然了然暗巫凤凰这是在通过分身游击战的手段,激发鲲鹏神兽的愤怒情绪,而这鲲鹏神兽的愤怒情绪,将会转化成负面情绪,被天灵地罗大灵盘所吸收。
武玄月下意识瞟了一眼自己身一侧天灵地罗大轮盘的被极一侧,登时瞠目结舌
竟不知何时这白极一侧的灵盘已经渐渐黑极一侧颜色的颜色渲染占领。
到此已经有大半的白极变成了黑极的颜色,而这黑色趋势蠢蠢欲动,大有完全覆盖白极一侧的趋势。
被黑极传染的白极大半面积,竟层出不穷跳了出来了众多黑色灵兽,飞天而去,向鲲鹏和雨龙神兽发出猛烈的攻击。
武玄月心急如焚之时,眼睛不小心落在了仅仅剩下小面积的白极,这不看还好,一看武玄月惊呆,登时大跌眼眶,捧腹大笑不止
只见化身成纳兰悠秀的弥世遗孤盘腿而坐,一手拳抵腮帮子,另一手竖指数落,百无聊赖地数着从白极一侧跳蹦而出的红色跳蚤。
看到这里,武玄月悄无声息,一个纵身跳跃,飞落而至弥世遗孤身边,趁其不注意,用脚背轻轻踢了踢对方的后背,好声没好气道:“你这是干嘛呢?这战事吃紧,你倒是挺会躲清闲,坐在这里数这些没有跳蚤弄啥?”
弥世遗孤猛然回头,红眼嗤笑道:“说什么呢?你才是跳蚤呢?你自信看清楚了,这可是我的分身!!!”
武玄月眯眼一瞧,眼中红瞳闪现,这映入武玄月眼中的跳蚤登时放大了几百倍果真如此,这众动跳蚤可不就是弥世遗孤的分身吗?
看到这里,武玄月皱眉可笑,苦中作乐道:“你说你变身与这纳兰悠秀就算了,怎么连这智商也跟着一同变成她那蠢笨模样了呢?我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把你的鲜血投放进黑极一侧,才会变出你正常的分身,你若是投放在这里白极一侧,非但变不出你弥世遗孤的以往的分身,反倒是变成了缩小版你此刻的分身,对战事完全无用了”
弥世遗孤百无聊赖,轻叹站起身来,无奈一笑:“你以为这是我的主意吗?好好去问问你家儿子办的好事!”
听到这里,武玄月霍然回头,瞥了一眼七王,凶化的七王体格庞大,獠牙凶相,却在武玄月一眼瞥见,登时打回了原形,可怜无辜缩到了一旁。
武玄月努嘴轻呵,继而将目光转向弥世遗孤这边,张口道:“罢了,小事就不要再提了!现在我知道这纳兰紫英的诡计,她是在通过战事,来吸收战士和灵兽的负面情绪,以此来积累自己的能量,若是战事再继续僵持下去,到最后吃亏败北的将会是咱们,所以现在最后的办法就是停止战局!”
此话一出,弥世遗孤观天一望,分析眼下形势,上战火连连,霹雳闪电,水火不容,这战士正打得火热,各自阵营一头火热,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局面,怎么可能说罢手就罢手呢?
弥世遗孤面色严峻,缓缓道:“你觉得现在这个形式,可能说停战就会戛然而止吗?”
武玄月一同观之天象,心中清凉,应声答道:“这怎么可能呢?除非引发战争的一方,从一开始就打消了大战的初衷”
弥世遗孤侧眸一望,苦笑一声道:“你说点时机的如何呢?这种打乱时间轴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呢?你拿我开玩笑的不是?”
武玄月却在这个时候,诡秘一笑,一脸神秘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
说着武玄月运气而发,眼中白瞳忽闪,观之天上战火连连,武玄月心如止水,默默念叨母亲之前曾经在自己孩童之时,经常在自己耳边吟唱听不懂语言的歌谣
现在想来,似乎那个时候的母亲已经早有预感,自己的女儿将会接替自己的位置,而这些咒语式的歌谣竟对武玄月有深渊的影响。
武玄月记性甚好,小时候刻骨铭心的咒语,原来不知其意,而当自己进入天门学艺之后,方才知道之前母亲在自己耳边哼唱的歌谣,竟是天文之言。
学会了天文,武玄月便破解了母亲给自己留下的谜题。
一段咒语尽,武玄月扬天呼和而去:“斗转星移”。
白瞳闪烁,天象突变,日月更替,云去雾来,斗转星移!
而这个时候,弥世遗孤眼中惊叹,眼前的景象让他惊叹
刚才的战事停滞在高空之上,锁定在一个定格不动的次元空间中,渐渐地透明,与此同时,弥世遗孤眼前却看到了二百年前的景象……
纳兰垂青手持阴阳判官笔,在幽冥谷中追赶打杀浑身虚脱的纳兰紫英。
纳兰紫英拖着五脏俱焚的身体,垂死挣扎,在空中左躲右闪,早已经精疲力竭,终于在北冥之地的忘川河边停下了脚步
纳兰紫英虽毫无生气,脸色惨白,可是向来不服输的她,咬着牙关,独立傲骨,恶眼切齿道:“你个叛徒!!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明知道,我若是死了,你也不能活!!!”
纳兰垂青苦声一笑,缓步上前步步逼近道:“死又何惧生又何妨?我这条命根本不由我自己,与其形同傀儡而活,不如死得痛快!做了这些年你纳兰紫英的走狗,我手上沾满了污血,我已经厌恶这种人前圣女,人后恶鬼的生活,与其活着,不如死得痛快!”
纳兰紫英凝眉锁目,眼看纳兰垂青眼中愤怒和恨绝,她知道自己的命不长已,心中有惑,必要问之于口,死不瞑目
“呵呵,是不是纳兰鸢岫指示你这样做的?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你为她如此卖命,连同自己的命你都敢不要!”
纳兰垂青脸上冷寂,一手挥毫而去,笔落如刃,划开纳兰紫英的胸口,纳兰紫英瞠目间,一个趔跌向后坠落,掉进了忘川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