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怪不得曹镇主这么生气呢~若是换做是锦瑞的话,心里自然也不舒服。”
锦瑞在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他有点理解了曹云飞的愤怒了。
曹云飞这一口气将心中的愁怨全都发泄了出来,心中倒是舒服了不少,加之锦瑞肯定自己情绪之后,他的心情更加舒服了不少。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吗?这不是本镇主太过小心眼吗?”
锦瑞连连摆手道:“怎么会是镇主小心眼呢?白先生是曹镇主您的部下,更是白虎军的重臣,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抛下曹镇主一人与二小姐勾勾搭搭呢?”
“勾勾搭搭的……也不至于了,他们两个人也不过是正常礼仪的交谈。”
锦瑞是故意把话说得严重些,这样的话就会引发曹云飞的维护意识,这个时候自己就好从另外一个角度介入。
曹云飞也是如常上了锦瑞的道,这就开始为白华和武玄月辩解了两句。
“是这样的啊~锦瑞还以为曹镇主生那么大的气是因为吃醋呢~”
锦瑞又是故意误解曹云飞的意思,为接下来自己说的话做铺垫。
“这是哪门子吃醋啊?本镇主再爱吃醋,也不至于吃他白华和武玄月的醋,旁人的关系本镇主吃不准,那白华本镇主还是信任的,他又不喜欢武玄月,他的心上人是酒酿,这点意识我还是有的。”
听到这里,锦瑞笑了,这就说道:“可不是吗~锦瑞很少见白先生会对那个女孩子那么痴迷执着过,他对酒酿的宠溺咱们白虎军谁人不知道呢?”
“也是呢~白先生平时看起来听正人君子的,本镇主还以为他这辈子可能就不喜女色了,结果倒是挺意外,他竟然喜欢这一口,也倒是与他的性格不太符来着。”
“哪有什么不符的呢?感情这回事就难说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谁看上谁那可都是不一定的~毕竟姻缘这种东西最不好说了,咱们还觉得曹镇主不应该喜欢二小姐的,谁知道曹镇主会那么迷恋二小姐。”
“为什么啊?为什么本镇主就不该喜欢月儿呢?”
“因为曹镇主平日里十分板正,而二小姐吧……该怎么说呢,这个人有点邪坏,跟曹镇主干板指正的形象实在不符了。”
“夫妻之道不至于相似,而在于互补~月儿与我虽是没有什么相似之处,却是相互弥补了对方的不足,这才是情侣该有的模样。”
曹云飞一听说旁人不看好自己与武玄月这段姻缘,这就不高兴了,立马站起来辩解了几句。
“是啊~曹镇主与二小姐是互补,那酒酿和白先生不也是一样的道理,一个机灵古怪,一个古板规矩,一个年轻又活泼,一个成熟且稳重,现在看来是人家也是天生一对啊~”
听到这里,曹云飞沉默了,不得不承认的是锦瑞的话却是几分道理。
而曹云飞所没有知觉的是,这谈话的内容和节奏在锦瑞的带领下,不知不觉已经偏移了线路。
“对了~说到酒酿,那白先生不是与她三姐妹一起出赛了呢?怎么锦瑞看着从八珍楼出来后,那酒酿不是跟在白先生的身后,而是被天门师尊带走了呢?”
锦瑞多聪明的一个人,在纳兰师尊带走了花儿三姐妹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觉悟,后来他再经过打听之后,已经清楚了那三姐妹已经成功归入天门的门下了。
而锦瑞却在此时故意不提此事,向曹云飞抛出来这个问题,就看曹云飞怎么回答。
曹云飞便是顺着锦瑞的话,道出了实情:“那丫头算是好福气,这一次比赛后,被天门师尊看上了,连同她的姐妹也沾了她的福气,被天门带走了,归入天门门下了~”
“哇~这么好的福气啊~这三个丫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原不过就是街头的小乞丐,先是结识了二小姐,成为了白虎军,现在又被天门师尊看上了,竟能够入了他天门~”
“那还不是因为沾了月儿的光吗~若不是月儿的本事大,纳兰师尊认识她酒酿是谁啊?若不是月儿的着意安排,就凭她三个人也配入天门吗?”
说着,曹云飞便是将武玄月的功绩抬了出来,脸上不尽有光。
而正当他说到这里时,登时一道闪电在他脑海中闪过,他似乎突然想通了什么。
“月儿……对了……是月儿!”
曹云飞登时惊醒,一下子就明白了锦瑞话里话的意思。
“你的话我明白了,白华之所以弃我而去,留在了月儿身边是因为酒酿的缘故是吗?毕竟现在那丫头是天门的徒弟,而月儿是天门真士,白华不敢得罪她武玄月,生怕日后自己的爱徒在天门受了委屈,这才不得不如此选择,弃我而去了。”
听到这里,锦瑞笑了,那笑容中透着几分意味深长,意思很明白,你曹云飞终于想明白了,白华若是没点缘由又怎么可能弃你而去呢?
而锦瑞却不能把话说的太明白,若是这话说开了,就等于说曹云飞是个无脑主,只会乱发脾气,这让曹云飞的脸面往哪里搁呢?
为此,锦瑞故装疑惑,小心说道:“这个吗……咱们也不好说,若是曹镇主真的心有怀疑,不如与白先生好好谈一谈如何?白先生不像是一个不懂规矩的人,你问问他到底与二小姐说了些什么,也算是了了曹镇主的心病。”
听到此,曹云飞脸上有些尴尬,一想到之前为了此事还拿着锦瑞和段八郎发了一通脾气,而现在细想一下,倒真的是自己无理取闹了。
曹云飞虽是心生惭愧,可是脸面上的功夫却不会下来半分,只见他尴尬地咳了一声,硬着头皮说道:“行吧,这件事情容我考虑一下,你先下去吧。”
而听到曹云飞这话,锦瑞知道曹云飞的气性已经消了大半,这就奉拳行礼,告退之。
之后,锦瑞下楼去寻找段八郎的身影,在一楼大堂处竟是没寻到段八郎的身影。
“这位客官……可怜可怜我吧……”
正当锦瑞真是好奇段八郎哪里去了,一个熟悉且生硬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锦瑞循着声音而去,只看那段八郎躲在酒店的一角,竟是真的端着一个破碗要起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