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三叔从小一同与秦若罗成长,俩人的关系若是说青梅竹马不为过,但是想要跨过这道关系成为更加亲密的关系,那只怕太难。
因为权势,因为家族利益,还以为各自的身份,即便覃三叔心中默默爱着那秦若罗,嘴上却不敢表露半分。
既是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非得占有对方,又是成就起好,也是爱一个人的表现。
覃三叔默默承受着相思之苦,虽是每天都要受情爱的煎熬,可是他也是很幸福的,至少能够守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自己得不到对方,旁人也是得不到的,这样自己也不算活得太惨。
况且,自己是跟秦若罗内心最亲近的人,这是多少男人根本达不到的境界,若是这样算起来,自己内心就平衡了不少。
守护——也是一种幸福,虽不能心意送达到对方那里,至少能够天天看到对方,了解对方,帮助对方……
她的每一天都有自己的参与,除了不能躺在一张床上,其他的还与其他的情侣有什么区别呢?
覃三叔每天都是这样安慰着自己,想着这样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太差,也就每天乐呵乐呵的过着。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更重要的是要学会满足,只要自己心态转正了,生活每天迎接的都是美好,而不是怨天尤人。
而覃二叔则是与覃三叔完全反着的来的例子,他心中充满了欲望,就是因为太贪婪,太算计,根本不把身边的人当人看,而是当成了自己通往成功路上的垫脚石和工具。
你这样冰冷冷地对待别人,你的态度和做法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暖所在,而是让人看到了人性中贪婪和丑陋的一面,你让人怎么可以真心实意待你好呢?
就像是人饲养牛羊猪,其目的并非是为了爱意,而是待把它们养肥了之后宰杀满足自己的味蕾,填饱自己的肚子。
当一个人贪婪欲望过甚,在他的眼中所有身边的人都是如同牲畜一般的存在,而非是把对方当成了一个平等的人来对待,你把人家的价值和斤两都算计好了,却还要别人对你感恩戴德,这样所谓的好,别人但凡不傻,就会分得清楚是非好歹。
到此,覃三叔冷冷瞥了覃二叔一眼,他知道对方现在为何如此这般焦躁,因为他算计好的一切,并以为可以丰收结果,结果却是给人当了嫁衣,白白搭废了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他能不着急上火,便是想尽办法要离间覃三叔和秦若罗的关系,自己好介入其中,控制这两个人。
覃三叔是不爱是非,但不代表自己真的蠢,他也是太了解覃二叔的个性,便是冷冷说道:“你与我说这么多,到底想说些什么?不妨直言。”
“我就纳闷了,我待你这般好,为你的前程铺路,为极乐阁绞尽脑汁翻身,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到头来却这般恨我呢?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不是我一手操办的吗?为何却是覃三叔那臭小子占尽了便宜呢?我只是好心劝你,别上了那小人的当!”
“上了小人的当?谁是小人?”
“当然是我那个看着不起眼的弟弟了!我算是低估了他的存在,平日里看他吊儿郎当的不操心,没成想人家是早已经算计好了吃现成的!他就是在你我之间挑拨你我的关系,让你我反目成仇之后,他好占尽便宜!你瞧瞧你现在如此憎恨我,曾经你可不是这样的啊!”
“哈哈哈哈哈!你在说什么笑话呢?哈哈哈哈……你真是要笑死我了……”
听到这里,覃三叔荒唐大笑,这估计是他这生来听得最冷的笑话了。
什么叫做我挑拨你俩之间的关系呢?怕是你覃二叔太过高估自己在秦若罗心中的地位了吧!你那些做法是个人都接受不了,你把人家当成商品变卖,卖上了好价钱之后,还要人家对你感恩戴德吗?
在他秦若罗身上你已经榨取了不少的价值了,该给你的那一份获益,你已经拿在手里,你在这极乐阁的现在是何等尊贵的位置,虽是没有什么实权,可是你却有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只要你覃二叔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低头做人,这极乐阁中还是容得下你的存在,而看来你的蠢蠢野心是不允许你做一个安分低调的人了……
看到那夸张笑法的覃三叔,覃二叔愣住了,他脸上登时显出几分尴尬来。
“你……你在笑什么呢?”
覃三叔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这才脸上仍是带着几分戏虐笑意,便是幽幽反问对方道——
“二叔你说人为何要养鸡鸭猪羊呢?别告诉我那是因为那是因为爱他们才会养着他们,这样的鬼话谁会信呢?”
听到这里,那覃二叔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覃三叔的话中的意味,那脸色一下子就臊红了,便是心虚地呐呐道:“你突然说什么鸡鸭猪羊之类的做什么?这明明是畜生,养他们不过是为了让人填饱肚子罢了……这跟咱俩之间的关系有什么……有什么相关吗?”
覃二叔这脸皮之厚堪称一绝,明明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理亏,却是还要强词夺理,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干的那些恶心人的行为。
覃三叔自知道覃二叔那不要脸的程度,心想着若是不把话说透了,把这个人的嘴脸揭露干净,这人是绝度不会承认自己的罪行。
他覃三叔本就看不惯自己的哥哥的那一套,不像秦若罗那么心好,即便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品,便是给对方留着一丝情面,不愿戳破对方的嘴脸。
覃三叔可不会惯着覃二叔那不要脸的个性,索性就直接撕破脸道:“也是呢~这人养牲畜是为了生活,那若是人养人,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爱她吗?若是一个男人真的爱一个女人的话,会眼睁睁地看着她与其他的男人厮混吗?把她送到了别人的床上,数着卖她的钱财,还口口声声说着爱她……呵呵呵!这可是我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