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是,战王变成了小奶狗,那没有她的允许,他就不能死了。
风尧有一点头疼,妈个鸡,又要失血过多了。
自从遇到了墨迟,她就在不停的失血。
“叫他们都出去。”风尧对离诉吩咐道。
离诉眉头一皱,这人又想干什么?
“你这妖女让我们都出去是想对主子干些什么!”
侍卫帮离诉问出了他的疑惑,只是这问题听起来似乎怪怪的?
风尧突然勾唇一笑,然后冷不丁坐进了墨迟怀里,勾着墨迟的下巴道:“当然是做成年人爱做的事。”
“所以你们还不滚出去?”
说这句话时,前一秒还笑的有些妩媚的风尧陡然又面色冷厉起来,吓得侍卫心脏一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心里直嘀咕这妖女怎的这么喜怒无常。
但退出去是不可能退出去的,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们哪儿也不会去。
离诉也没防住风尧会突然坐进他怀里,受惊之下正想把人推出去,可那手碰到人后却又不知为何有了两分眷恋,只想把眼前这人抱的紧紧的,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想要推离的心思。
这份眷恋来的很古怪,古怪到他甚至怀疑这个风尧是不是又在他身上下了别的蛊,不然他为何会对一个轻薄过他还威胁他的女暗探产生这种心思?
离诉一时间矛盾极了,内心挣扎起来,到底是顺从理智把人推开,还是顺从心意就让她这么坐着……
风尧可没空管他内心的挣扎,见这些人还不退出去,她手上的匕首又横了起来,看着侍卫。
“要命还是要清白?”
“你…!好,我们退出去!”
侍卫一个你字刚出口,匕首就距离诉的脖子近了两分,吓得侍卫连忙住嘴,答应风尧退出去。
只是退出去之前他看离诉的眼神充满了愧疚。
身为主子的贴身侍卫,是他无能,没有保护好主子,居然让主子沦落到要靠牺牲自己的清白才能自保的地步。
侍卫一退出去,风尧就从墨迟的怀里起来了。
还没理清自己思绪的离诉竟然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挽留,但随即而来的理智叫他微微抬起的手又立马落了回去。
只是心中却又对风尧接下来要做的事隐隐有了几分期待。
她把人都赶出去是想要对他做什么?
正想着,就见眼前一身红衣的丽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离诉脸上瞬间爆红:“你…你怎能在陌生男子面前宽衣解带!”
风尧解衣的动作一顿,左右张望了两眼:“陌生男人?哪来的陌生男人?”
随后又看向离诉:“你是在说你自己吗?你是不是忘了你刚刚答应了我什么?”
离诉当然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可这女人是认真的吗?
要和他谈一场以成亲为目的的恋爱?
他身上的蛊若是不能解,他就只有一年多的活头了,她当真愿意和他成亲?
离诉的眼神明确的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风尧不耐烦的皱眉:“明天你就派人去风府提亲,晚一天来我杀你府上一个人,从你的侍卫开始。”
说完风尧继续脱衣服,眨眼间身上就只剩下个肚兜。
非礼勿视,离诉赶紧转过身去。
风尧也不理他,拿了两个杯子,用匕首对准自己的心口处,刹那间,雪白的肌肤上便出现了一道纤细的伤口。
鲜血顺着伤口流出,又流进一早便准备好的茶杯里。
离诉转过头后,身后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便消失了,他有些好奇她在干些什么,想要转头去看,却又担心看到不该看的景色。
正犹豫着,鼻间突然闻到一股香甜的血腥味。
这血腥味不是他的!
对于一个时不时就会吐两口血的人来说,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他再清楚不过了。
而且这血腥味怎么会带着一股香甜的味道?!
房间里只有他和风尧,如果不是他的血,那就只能是风尧的了。
想到这,离诉再也顾不上什么非礼勿视,飞速地转过头来。
入眼便是一片雪白的秀色,可这秀色中却多了一道刺目的血痕,汩汩的鲜血正从血痕中流入杯子里,不一会就装满了一个杯子。
随着这香甜的血腥味渐浓,他的心口处传来阵阵疼痛,是那蛊虫又在活动了。
怎会这样?离诉眼中闪过一抹惊异。
平日只要他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蛊虫还是很安分的,不会一刻不停地折磨他。
他现在控制的还算可以,这蛊虫为何这么躁动?
心中困惑一闪而过,眼见着风尧开始接第二杯血,而她的脸色越发苍白,离诉忍不住去抢夺她接血的杯子。
“你这是在干什么,自残吗!”
离诉心中莫名的有些生气,他好像不太喜欢她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同时他的心脏似乎还有点疼,不是被蛊虫折腾的那种疼,而是一种细细麻麻的绵密的疼,是从看到风尧心上的伤口和苍白的脸色开始的。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是想凭着自己的本能止住她身上的血,让她的脸重新变得红润起来。
风尧避开了离诉抢她杯子的手,接都接了一半了,再被他抢洒了多浪费,她的血很贵的!
离诉抢夺一次不成,便想再夺一次,总之就是不能再让她这么伤害自己了。
正要再动手,却见风尧自己停了下来,将接满血的杯子放在桌上,手上又凭空变出了一个小瓷瓶,瓷瓶上还细心的贴了止血药三个字。
细白的药粉从瓶中倒出,敷在伤口上,刚刚还血流不止的伤口竟转瞬就止住了血,且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片刻的功夫,那道伤口便完全消失不见,若不是风尧苍白的脸色和桌上那两杯鲜血,他都要怀疑自己之前看到的伤口是不是幻觉了。
离诉惊诧极了。
无论是那凭空变物的手段还是那瞬间止血恢复伤口的神药都叫他惊诧。
之前风尧凭空变出匕首时,他距离不近,也不曾留意,虽也感到惊奇,但心中只以为她会点变戏法的手段而已。
但这次他确实一眨不眨的近距离观察到那瓷瓶如何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