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把门开开!不会的!不要丢下我!”苏念安哭喊着,她在里面快要急疯了,怎么可能!今日锅盖都没有症状了,只剩下些疹子印记
一定是搞错了!不会的!不会的!
她不信,这不是真的!
苏平安又去找了几块木板插在门栓的缝隙中,保证不易打开才罢休
“安儿,不管我们有没有感染你都不许出来,听到没有,咱家若是剩你一人,一定得活下来,咱们苏家不能无后啊!”他说完便离开,去把剩下的草木灰分撒下去
苏家人虽心慌,但在之前做防疫工作有经验,手脚也不慌乱,熏艾草的熏艾草,熬汤药的熬汤药,撒草木灰的撒草木灰......
其他人相对狼狈一些,不敢再待在院中,只躲在山寨墙角瑟瑟发抖,却没人再往山寨门口去。
因为之前有一个男人,实在闷的慌,想出去散散心,才出山寨大门,就被楚若淮拎小鸡一般拎回来。
然后就在院子里当着众人面,提着他的领子,一跃飞上云梢,随后自由降落快掉地的时候又飞起来,再次高空降落,来回折腾几次。
别说当事人,就是他们自个看着都吓人,寒意从头到脚,遍布全身
那男人结束之后吐的死去活来,脸都成了菜色。之后连靠近山寨门,脸都难看至极,平日都是绕着走
所以大家屈于楚若淮的淫威,谁都不敢再逃出山寨,只散落在山寨各处,每个人都隔着一段距离,都怕对方已经染上了瘟疫
山寨的情况,山下的人不知道,而山下发生的事儿,山上的人也毫不知情
楚若淮到山下的时候,飞在树梢上望去,果然是府衙的人。
这怕不是几十人,那几十人是探路的,后面还跟着几百上千的官兵!
到底是何人这么大手笔,一个斧头寨罢了,竟然派这么多人来,难道是来剿灭山匪的?
楚若淮眯着眼看后面那群官兵,似乎在那大部队的前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但面容隔的太远看不太清楚。
很快,那几十人的官兵就到了山脚下,山下围着一堵人墙的士兵阻挡了官兵的去路
“站住!你们是哪里来的官兵?报上名来!”那上山报告楚若淮的士兵大声喝道
那官兵行了军礼说:“我们都是葛里县衙的官兵,接到群众举报,斧头寨爆发大型的瘟疫,特地来查证!”
“不好意思,上头交代过,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斧头山!你们不能进去!”
“这是搜查文书!敢问你们是哪个军队的士兵,为何守在这斧头山?”那官兵眯着眼一脸探究地问道
士兵接过文书,仔细查看,没有发现任何问题。这可怎么办?
“我们只听从将军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斧头山!”士兵义正言辞的说
官兵瞬间恼怒起来,扬起手中的大刀说:“你们的将军难不成还能大过大庆律法不成!我们有搜查文书,你们拦不住我们!”
士兵也不是吃素的,支棱起手中的长矛对着这几十个官兵:“你们若是要强行闯斧头山!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说什么!,大家都是为陛下做事,劝你们不要太过分!”官兵咬牙切齿道
现在他可不敢贸然出手,士兵的身手必然比他们整日待在府衙的身手好,况且县老爷他们还在后面没有赶上来,现在出手那简直就是在找死啊
“陛下让你们来搜山的?”士兵冷声问道
官兵瞬间语塞,陛下怎么可能让他们来搜山,他们都是听县老爷吩咐的
拽什么拽,不过和他们一样跑腿罢了,那他们就耗着,看谁耗得过谁,他们的大部队马上就到,到时候他就看着你这张臭脸踩进泥地里去
两边的人就这么僵持着,官兵们拿着大刀,士兵们拿着长矛,冷眼对冷眼,不再多言
不到一刻钟,山脚下浩浩荡荡迎来近千的人马,士兵们面面相觑,怎么回事?真要和这些官兵打起来吗?
而那些官兵欣喜的迎了上去说:“拜见县令爷!”
“你们怎么还不进去?”葛里县令骑在马上怒声问道
“报告县令爷,是他们,拦着我们不让我们进去!”官兵一边说话一边指着士兵一群人,呵呵,现在看你们怎么拽!
周正南一双三角眼顺着官兵的手看向士兵,声音放了些说:“你们是楚若淮的人?”
士兵愣了愣回答:“县令爷,小的们依照军令守斧头山,望老爷不要为难小的”
周正南笑了笑:“果然是楚若淮,我当这斧头山被谁罩着呢,一直动不得。”
他停顿一下接着说:“他楚若淮勾结山匪占地为王,并且此处盛行瘟疫,我周正南今日就要为葛里百姓铲除害虫,杀进去!一个不留!”
周正南大喝一声吩咐道,后面的官兵听罢就扬起手里的大刀向前冲
“呵呵!周县令真是好大的官威啊!这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楚若淮从树梢上跳下来稳稳落在地上,冷声说
“楚若淮,逼着我把斧头山的地交给你不就是想占山为王?若不是瘟疫恐怕早就杀下山了吧!我周正南这就把你的斧头寨围剿了!”周正南叫着,不给楚若淮回话的余地“小的们快给我上!”
怎么回事?不是说楚若淮和楚之昂都下山了吗?楚若淮怎么还在这里?
“我看谁敢动!”楚若淮浑身瞬间释放出铺天盖地的煞气
瞬间把所有人都震慑在原地不敢动弹,士兵们则用崇拜的眼神齐刷刷望着他们的将军
太帅了!不愧是他们的杀神将军!
周正南受到煞气波动,心底一寒,不能退,他不能退,随即大声说:“你们愣着做什么?赶紧上!”
“不准放任何一个人进山寨!”楚若淮拿过身侧一人递上的长刀冲在了最前面
“是!”
士兵们立刻进入战斗状态,分成两排手持长矛,一排一排交替战斗,防守进攻井然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