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年冬，秦大力当上车间主任都过去半年多了，秦大力虽说没当过官，两辈子连个小组长都没当上的人，这段时间表现的还不错，起码属于及格线水平，他的主要人物就是组织生产，设备安全检查什么的。管理的人员也不多，如果在大企业比如钢厂，机械厂之类的大型企业有可能就是一个组长。
四合院里也没啥大变化，许大茂的孩子还没生下来呢。秦淮茹和傻柱也不打算继续要孩子了，现在家里已经5个孩子了，再要可能要真养不起了。不过现在家里只有四个孩子在家，棒梗早就去插队了，家里四个姑娘。傻柱和秦淮茹连生两个闺女，傻柱倒也想的开，没儿子就没儿子吧，闺女也行。
这天放学后，秦为民和妹妹一起回到四合院，后面还跟了一个老头和小男孩。老头看起来有些瘦，衣服干净整洁，留着一个山羊胡。行走之间给人一种很好看的韵律，眼神明亮，暗暗有光透出。小男孩就和秦为民差不多大，不过低着头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老头在四合院门里停住，然后让跟在后面的秦为民指路。
四合院的人已经习惯了，大致猜到这是秦为民又把同学打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家里秦为民的奶奶已经碰到好几次这种事了，所以看到老头跟着秦为民进来后，立马给人端茶倒水，赔礼道歉。
老头很客气，接过茶水谢过之后，呡了一口就放在桌子上了。
“大哥，您看这孩子是不是和您家的孩子打架了，打坏了吗？”秦奶奶主要是怕秦为民把别的小孩子打坏了，不过这些年秦为民虽然经常打架，可是还真没有下死手的时候，小孩打架一般害怕大于疼痛。只要把小孩推倒了，骑上去按住，另一个孩子就害怕了，就会哇哇大哭。赢了的小孩也很少会继续打被吓哭的小孩。
有些孩子也会比较虎，会有棍子，钻头，或者匕首之类的，不过那要等到中学之后了。小学生很难弄到铁制武器。
“没，我是不会因为孩子打架就兴师问罪的。我来是有其他的事。您是孩子的奶奶吧，我看您应该没有我大，我就托大叫您一声弟妹吧，弟妹，孩子的父母什么时候回来？”老头说这话的时候还打量了下秦大力的家，和这个年代的大多数工人家庭一样，狭小，拥挤，不过倒是挺干净的，也不杂乱。
“他们夫妻俩一会下班就回来了，您来是有事？”秦奶奶想先透透口风，让心里有个准备，要不一直提心吊胆的也不舒服。
“是有事，我觉得秦为民这孩子不错，想让他和我学艺，所以就过来问问他父母同意不？”老头说的很坦然，他来就是来收徒来了，没啥不好说的。
秦奶奶一听来找徒弟的，不是来找茬来了。立马笑脸就出来了，这是看上自家孙子了，就是不知道这老头要教自家孩子什么手艺，反正以多不压身，多一项技能这辈子吃饭就能多吃一口。
“哦，是这样啊，您这是看上我家孙子，想收徒弟了啊，您真有眼光，我家孙子聪明伶俐，而且还孝顺。骨子里有一种正义感，平时你别看她经常打架，可是他就没欺负过人，都是看到别人受欺负他仗义出手。而且我这孙子身体特别强壮，干活也是一把好手，对了，老哥哥，您是干什么的啊？”秦奶奶先是给孙子一顿夸，然后变相问老头能教孙子啥手艺，
“我是现在退休了，之前是公安。”老头说起自己的职业，还挺自豪的。
“公安啊？那教孩子啥啊？”秦奶奶迷糊了，公安算啥手艺，也不会做个凳子，也不会垒个墙，难道这公安还有其他的手艺？
“我教这孩子武艺，我看这孩子筋骨强健，反应灵敏，心思细腻，且还算正直善良，是块习武的好料子，所以想收他做徒弟。”
“这样啊，学武啊！”秦奶奶兴致不高了，学武不是啥好事，本来秦为民就天天不老实，如果再学武以后不一定得出啥事，所以秦奶奶觉得这个不是个好选择。
“嗯，是学武，我了解到秦为民在学校里经常和同学打架，如果任由他发展下去以后一旦脱离社会，就容易用暴力解决问题，我教他武术，也是让他控制自身的力气，以防他动手的时候伤人，同时也会定下规矩，约束他，管教他。不是说您家管不好，只是自古以来都是自家的孩子送到别人家学徒，主要就是因为父母长辈的溺爱，让孩子不容易听话。这个老理儿，您应该明白的。”老头看秦奶奶好像不赞成秦为民学武，马上说了一大堆，秦为民的父母还不知道啥态度呢，能说通一个就说通一个。
“这个我不太懂，等孩子父母回来再说吧。您坐一会儿，马上就回来。”秦奶奶一直也没当家做主过，家里的大事儿都是男人拿主意，以前是秦得宝，现在是秦大力。
秦奶奶忙着自己的活去了，直接就把老头晾在那了，她心里还是不赞成秦为民学武的，总觉的学武以后不好，舞刀弄枪的不安全。
老头也不怪，就自己安静的坐在那，腰杆溜直。和老头一起来的小男孩也不敢坐下，就站在老头身后。
秦为民也出奇的老实，没有说话，也没有跑出去。秦惜燕就不管他们了，自己拿出书本就开始写作业了。
秦为国就没那么老实了，看着平时那么能欺负自己的哥哥老老实实的呆着，看向老头的眼神就多了些崇拜。那可是连自己爸妈都收拾不了的哥哥，今天老头一来，就老实的跟猫见了耗子一样。
秦为国站在老头面前，一脸好奇的看着老头。
老头也看着他，一开始还以为这孩子看两眼就走了，可是这孩子像脑子有问题一样，就一直盯着他，把他都盯的难受了，就摆起严肃的脸要把这个小家伙吓走。
秦为国一直盯着老头看，主要是想看老头怎么能把哥哥弄的这么老实的，看着老头逐渐严肃的脸，自己也有点害怕。不过这孩子天生倔脾气，不管老头怎么瞪他，他就是不动，还和老头对视上了，小眼睛眨都不眨的瞪溜圆。
老头和秦为国对视了一会儿，看自己无论什么眼神，这小家伙都不害怕，而且还敢和自己对着看，时间长了自己眼睛也干的受不了了，就把眼睛转到别的地方，眨了几下。
然后又低头，有兴趣的看着秦为国。
他没说话，直接伸手抓向秦为国的小手，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他要抓到的一瞬间，秦为国突然把手给抽走了。老头不信邪，又去抓另一只手，这次速度快了很多，这次好很多，摸到了秦为国的小手。
老头来兴趣了，蹲下去，然后把秦为国抱起来了。
秦为国先是被老头抓了两下，没抓到，这次突然蹲下抱起来他，他是想跑了，可是身子没来得及，就被抱起来了。他一害怕就使劲的挣扎，不过只是挣扎，也没大喊。
老头感受了下怀里秦为国的力量，结合刚才秦为国两次躲开自己抓手的动作，脸上都要乐开花了，今天算是捡到宝了，今天一定要把这几个孩子一锅端了
“啪。”
“诶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