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动静引起周围不少人的注意,大多都来看热闹。
林思雨暗暗为自己鼓了一番勇气,二公子没说话就是默认了自己,他可能只是惧于她的野蛮和她爹的身份,那就让自己来说吧!
不得不说,林思雨心中所想正中江楠怀中,她知道这种情况,只要男的不说话,不直言拒绝,女人的心中会拐十八道弯的会男人找借口来说明,这男人是对自己有意思的。
这就是她为何一直不让苏澈说话的原因,总得让这杯茶彻底泡开了吧!
“江大小姐你不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吗?当初京城无人上门求亲,你们江家以恩情胁迫苏家,你才嫁于二公子,婚后你在宴会打人,话语粗俗不堪,这些二公子可曾知道?”
周围人听到这里都议论纷纷的讨论着。
“还有吗?”江楠心想做了这么多铺垫,总该说到正点了吧。
“你如此品行根本不配正妻之位,就算二公子今日许我入门平妻之位又有何不可。”
如果地上有缝,林听雨在这一刻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她满脸怒气向前走去,在经过江楠身边时,被江楠拦住了。
处理这样的人还是要自己这种能抹开面子的人来。
“平妻?你想要这么大的脸,也要看你的二公子给不给?他要是愿意,我无话可说。”
江楠笑咪咪的看向苏澈,“二公子你愿意吗?”
苏澈看着她这样子,心里发怵,“不愿意。”
“那就好办了!”
她一下闪到林思雨面前,伸手就把她的衣领又扯开了些,“现在这么多男人都看了,你要嫁给谁做平妻?”
她动作太快了,林思雨在她问出话时,才反应过来她对自己做了什么。
“怎么人太多了,不好选?”江楠话音刚落,人群中就传来笑声。
“你怎敢……?”她怒目而视。
真是笑不活了,自己都做了,还问怎么敢,“我有何不敢?”
林思雨突然哭了起来,这次大概是真的被气的也是被羞的。
其实领口并没有扯开多少,只是比刚才她自己扯的大了一点点而已,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人扯领口这事太羞辱人了。
“哭,现在哭时是不是有点晚了?”江楠抬起她的头,一把从下颚捏住她的脸。
“我仗着身份那是因为本小姐有身份可仗。胁迫?你胁迫了怎么不见他娶你,打人算什么,本小姐杀人他都见过。”
“你…放…开…我。”
“以后擦亮双眼,不要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否则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今日就给你个教训。”说完就松开手“啪啪”两声给了她两个耳光。
“啊……你怎么又……”林思雨满脸惊恐的看着她。
“噢,你不会以为刚才的那就是教训吧?那只是开胃小菜,后面的这两下才是主菜。”
林思雨捂着脸眼泪嗽嗽的掉没有说出话。
“哎呀,我这人心思简单,除了动手再想不到其他的方式了,不像林小姐一样聪明招式多。”
明月听着没憋住,笑出了声,然后林思雨就哭的更狠了。
“二郎,你先回家,我们吃完了再回。”
苏澈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还是先听话回家,等她回家了再说。
临走前她又说道,“林小姐,知道你今日的这事用什么形容最合适吗?那就是癞蛤蟆过门槛,又墩屁股又伤脸。”还是改一下吧,那两字在大庭广众之下有辱斯文。
林思雨已经彻底要崩溃了。
出了包间门,江楠又喊了小二,“二公子这桌的饭菜,由林小姐结账。”
“好嘞!”
几人回去让小二把菜热了一遍,继续开吃,“这事挺累人,刚才出去时快饱了,这会又饿了。”
“我看了你,瞬间觉得我处理事情太温柔了。”她颇为感叹的说道。
“你是在说我不温柔吗?”江楠故作怒容说道。
“没有,没有,我可没有这样说。”她忙笑着回道。
其他人都笑的不停……几人在心里又刷新了一番认知。
江楠在天刚擦黑时回到了家,屋里的苏澈已洗漱好在榻上拿着一本书在看。
江楠进门就坐在了他边上,趴在身上,下巴抵在他胸膛上,“确实长得好看,够吸引人。”
苏澈看着近在眼前的女子,她身上带着几分果酒香味,她好像醉了又好像没有,他以为她让自己先回家是生气了,“你不生气?”
“我信你,你不会这样做,那样的也入不了你的眼。”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是入的了我的眼?”
“比如,比如像我这样的!”她说着笑了。
“嗯,没错,就是你这样的。”
苏澈说完看着她,她突然一下亲了上来,顷刻间她嘴里的酒香就充满了他的唇齿之间。
苏澈翻身在上,加深了这个吻,亲完她双眼迷离,脸上起了红晕,“我还没洗澡。”
苏澈下榻抱起她向内室走去,然后在内室的水汽缭绕中,交叠的身影……(此处剩余数万字,请各凭想象,不要怀疑,就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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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左府的花园里,盛开着各色各样的菊花,有白菊,墨菊,紫菊,夏菊,秋菊,寒菊,天鹅舞,复色菊,日光菊,瑶台玉凤……
院中左微与一夫人在观看着,那夫人手里拿着剪刀,后面跟着的下人提着篮子。
“今年盛开的好,没有多少开的不好的。”那夫人柔声道。
“是啊!幸好如此,否则母亲又要心疼坏了。”左微微笑着说时摘下了一朵看起来有些焉的瑶台玉凤。
“哎呀,你这丫头,宴会在后日了,这朵还可以再开一天的。”
“我这不是怕明天漏了嘛,回去我插在花瓶,让它多活两天。”
左夫人点了点她的头,“从前你这性子静的厉害,自从交了你说的那几位好友,这性子倒一点不似从前了。”
“我那几位好友,等宴会那日来,母亲见了,定会喜欢的。”
“那我宴会那日可要好好看看,四公主和宁大小姐我见过都是好姑娘,我就想看看那位江大小姐。”
“嗯。江楠很不一样,很有趣。”
母女两人边说边剪那些开的早现在已经有点开败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