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穆清坚持不懈的纠缠,不断地询问着古月娜有关望气术的知识。
“不要乱起名字,名字我还没有定下来呢。”古月娜悄声说道,不过她觉得望气术这个名字不错,就暂时先这么叫着了:“你怎么对于望气术这么关心?”
姒穆清当然不会提自己因为前世的影响,而是找了另一个理由:“你也知道,我一直在琢磨如何为魂导阵法提供能源。”他说的能源当然不会是魂骨之类的东西,而是更偏向玄幻的一些东西。
“奥。”古月娜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理由,姒穆清最近确实在为这个烦心。
“别折腾这个了,回头我们有的时间去研究这个了。”王秋儿打断了姒穆清的话语,“雪儿那边被围起来了。”
姒穆清看着满脸横肉的高大汉子,肌肉贲起,深深的阴影投下,罩住雪霏娇小的身体:“她这是赢了多少钱?怎么赌场都准备翻脸了?”
保镖们从腰里抽出武器,围了上来,在他们谈天说地时,整家赌场都已经被清空了,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姒穆清叹气,拔剑,出剑,璀璨绚烂的剑光中,精美无暇的长剑落下,精准的洞穿了名贵木材制成的深红赌桌。
铮鸣的剑啸声中,凌厉的剑气扫过,灼热的鲜血飞洒,五大三粗的保镖们一个个如推金山,倒玉柱,倒在地上。
赌场培育出的漂亮女孩们一个个脸色煞白,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点声音就引来杀身之祸。
“老板,你不会玩不起吧!”姒穆清笑语吟吟的走出,一双眸子冷漠无情的看着对面的黑色西装秃顶的中年老男人。
“你……”老板目光惊骇,显然没想到对方连话都不说就动手。
姒穆清走到雪霏的身边,来了一个摸头杀:“小雪儿,赢了多少钱?”
“买下这座赌场没问题!”雪霏的话语清淡的就像在说买下一根便宜得不能再便宜的火腿肠。
“我们怀疑你们作弊!”秃顶中年人恶狠狠的说道。
“作弊!”姒穆清冷笑,“究竟谁在作弊!”
姒穆清伸手握向牧星剑的剑柄。
秃顶中年人怒吼一声,整个人扑向姒穆清,身体在空中飞快的膨胀,土黄色的鳞甲覆盖在他的皮肤上,一双眯成眼缝的瞳孔拉伸成冰冷的蛇瞳,转动着盯着姒穆清,六个魂环转动。
一方快如闪电,一方慢慢悠悠。
姒穆清握住剑柄,牧星剑随意的劈斩而出。
那些围观的女孩们一个个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在她们眼中姒穆清的每一个动作她们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既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也没有靓丽绚烂的魂环,有得只是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两记劈斩,然而就是这两记慢悠悠的劈斩,一剑劈开了秃顶男人的防御,一剑击碎了他的武魂附体。
姒穆清又一剑挑开了骰子,锐利的剑气下,一点点凝聚不散的银色汞珠滚落在赌桌上。
“骰子里注入水银,啧、啧!”姒穆清冷笑连连,“究竟谁在玩手段!”
姒穆清提着剑,重重的威压压在他们的身上。
坐在赌桌后面的小巧女孩面色苍白,勉强开口:“有谁出千还会让对方胜利的吗!”
姒穆清似笑非笑,出千理论上当然是出千者获胜了,但他们这边出千的手段更加高明,直接从命运上注定了结果,自然无往而不利。
“骰子是你们的,小丫头你也是这家赌场的,说我们出千,证据呢?”姒穆清施施然的说道。
小女孩张张嘴,哑口无言。
“喂!你们不是说来旅游的吗?怎么来这种地方?”活泼可爱的南秋秋蹦出来,好奇的问道。
“因为缺钱了,所以合法弄点金钱来花花。”姒穆清凌厉的气势收敛,目光瞥向南秋秋之后的中年美妇人。
“额……”南秋秋看着倒了一地的保镖,怎么也跟合法二字联系不起来。
“是他们先动手的。”王秋儿为姒穆清解释了一句。
“唉!”南秋秋惊讶的看向王秋儿,“这位姐姐我怎么没有见过?”
“你个小丫头又没有见过天下所有人,不认识才是正常的。”王秋儿毫不客气的说道。
南秋秋注意力一下子从现场转移到了王秋儿身上:“我哪里小了,人家今年都可以成婚了!”
王秋儿目光瞥向南秋秋平坦的胸部,一句话也没有说。
南秋秋脸一下涨得通红,南水水拍拍南秋秋的香肩:“我是地龙门的门主,南水水,也是这丫头的母亲。”
姒穆清挡在几女面前,冷淡的打了个招呼:“前辈好。”
南水水的笑容温婉如水:“多谢公子昨天保护小女,为了表示感谢,我在玉龙轩备好一桌酒席,请两位公子和这位小姐赴宴。”
“没问题,等我处理完这里,我们就过去。”姒穆清完全不吃这一套。
“公子还有什么要事吗?”南水水一脸的疑惑,好像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姒穆清心中冷笑,最讨厌和这些笑面虎打交道了,这一路走来他明显感觉到各种跟踪和监视,南水水不知道这一切?那她就不用当这个龙城的地头蛇了。
“他们欠我们钱。”姒穆清剑尖指向在地上呻吟的秃顶男人。
南水水目光一闪,深深的看了姒穆清一眼:“我和他们也有几分交情,不如让我和他们说说。”
“请。”姒穆清说完后,退后几步,他是不担心,南水水帮他垫付的,因为这笔钱实在太大了,快要赶上一个重甲骑兵团的武装费用了。南水水虽然是龙城的地头蛇,但这一笔钱是绝对拿不出来的。
姒穆清从雪霏身边那一小山似的精美的暗金筹码中随意拿起一个把玩。
南水水一直不变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一下,然后找到姒穆清:“公子请借一步说话。”
“准备给钱了吗?”姒穆清直奔钱这个字。
“公子实话实说,他们付不起这个钱。”南水水苦笑道。
“赌博可是暴利的行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赌桌上赢家永远是庄家。”姒穆清虽然懒洋洋的,但全无放弃的心思:“不过南门主,这家赌场和你有什么关系?”
南水水思考着要不要诚实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