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去浙江的路上
前面是一队十二人小旗兵开道,陈宣霖与前面的开道小旗兵隔着有五步左右的距离,丁修错了陈宣霖半个身位,再然后就是随行的其余的百户和普通锦衣卫押后。
丁修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看着错半个身位的陈宣霖,打量着,没有看出这位大人有何特别之处,为什么就可以让卢剑星等人获得无上实力呢?
一路上出神着,没有丝毫波澜。
全是骑兵,马也是抽调的服用过丹药的马,精壮无比。
一行人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
在途经金陵城外五十里的地方,对面迎面来了一队迎亲队伍。
一路上的安逸让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一行人看似很多,但也就是百人队伍而已。
陈宣霖看着迎面而来的迎亲队伍嘴角笑了笑。
对面来了一个年过半百的人过来说道:“诸位大人,我家老爷今日娶妻,官爷可否借一下道,让吾等先过去?”说完后就从怀里拿出一包由红布包着的的一包东西递给前头的锦衣卫。
前面的锦衣卫拿着红布来到了陈宣霖的面前说道:“大人,前面迎亲队伍递来的喜钱!”
陈宣霖看着包,明显里面如果是银子的话还不少呢!
陈宣霖却知道里面不是银子,而是炸药,炸药很精细,起码也要反复锻造才能做好像银子般大小的这么多炸药。
没错里面的银子每一两都是炸弹,设计这个银子炸弹的是天才,里面有一根细线,只要打开银子包就会爆炸。
陈宣霖看着这些人拙劣的表演,也不接,只是说:“我们做官的是不收钱的,你还是拿回去吧!”
对面年过半百的人看着银子要被退回来,急忙说的:“大人,这是我们家老爷的喜钱,不值几个钱,还请大人笑纳!”
陈宣霖示意锦衣卫拿着银子回去还给他们,并且看了丁修一眼,可惜丁修是江湖人出身,不懂眼神的含义,要是卢剑星等人就知道要戒备了,陈宣霖看着丁修不为所动,也就算了,随他吧!反正不可能威胁到陈宣霖的性命,看看对方能做什么?
管家一样的人小心翼翼的拿回银子,捧在手上,回去说:“老爷,前面的官爷不收喜钱。”
轿子里传出:“李伯,再送一次吧!喜结连理的喜钱,是没有人说什么的!”
李伯果然照办了
李伯小心翼翼的用特殊手法打开了装银子的布包,一锭银子一锭银子的交给锦衣卫。
陈宣霖看出来了,这伙人很歹毒啊!
陈宣霖对着发银子的老伯说道:“老伯,银子还是不要发了,我们着急赶路,把银子收好吧!”
又对收了银子的锦衣卫说道:“收喜钱无可厚非,但是这一次还是将喜钱还给人家的好,当然,还与不还全凭自愿。”
眼神示意丁修带队前进,就在与对方完全平行的时候,迎亲队伍突然发难,宽大的迎亲大衣里面藏着刀剑,锦衣卫来不及反应就有一部分被杀了,还有一部分被打的措手不急匆匆抵挡,在内侧的锦衣卫要好得多。
就连丁修都是迟疑片刻后才匆匆出手。
陈宣霖却稳坐钓鱼台,看着双方厮杀,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样。
丁修没有内功,但是武功技艺却是不俗,锦春刀在手,周围没有什么敌人可以阻挡。
李伯却把银子朝着锦衣卫残存的抵挡队形扔了过去,其余的刀手看着飞来的银子都匆匆的躲开。
锦衣卫的配合队形不明所以,被突如其来的爆炸炸蒙了,队形不再存在。
刀手看着队形不在后由一拥而上。
陈宣霖看着迎亲队伍里面的刀手,有一种熟悉感,有多熟悉呢?锦衣卫锦春刀从上往下劈砍,他们左手不自觉的会像拿着盾牌一样往上举,然后才是右手对着锦衣卫劈过去。
格外引人注意的是一个拿枪的,一个拿大刀的,还有一个拿着双刃巨斧的。
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反而是像军队出来的一样。
锦衣卫虽然训练有素,但是对方有心算无心,所以锦衣卫损失惨重,对方配合也不差,导致锦衣卫也很难起到关键性的反击作用。
收了银子没还的锦衣卫当场就被炸的失去了反抗能力,一个银子能装的炸药有限。
坐在大红轿子里的人始终没有出来。
现场局面一面倒,周围早已经被他们清空了,短时间是很难有人经过这里的。
大红轿子里面的人说:“除了陈宣霖,其余的一个不留。”
丁修看着局面不太好,就准备将面前的人打退,然后准备撤了,江湖人还没有完全融入锦衣卫中,也没有经过系统的培训,没有任务为第一要素的信念。
丁修就想撤了,丁修果断的抛下陈宣霖后骑马向后跑去。
大红轿子里的人眼看丁修就要跑,他怎么可能放过他,一道红影窜出,向着丁修飞去,三两下就追上了,一掌打在了丁修的后背,丁修当场就是一口老血喷出,但是没有被打下马。
红衣男子很自信,没有去追,自信他受此一掌绝对活不了。
红衣男子在将所有的锦衣卫杀光后才说道:“陈大人,请吧!”
陈宣霖疑问的说道:“你是?”
大红色的喜服,脸蛋长得也不错,陈宣霖绝对发誓没见过啊!带着无尽的疑问,陈宣霖问出了心里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