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张府的路上,张副官一直透过前视镜担心的观察着坐在后座张芷溪的情况。
他眼见着张芷溪的脸越来越红,看她就那样慢慢的把头抵在窗户上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开快点。“张副官见人难受的紧,赶忙催促司机快点开,却没发现他自己早就眉头紧锁,一副低气压的样子。
“是……是……”司机见他那样,说话声音都不禁有些颤抖起来。
到了张府,张副官刚拉开车门,就眼疾手快的赶紧接住了张芷溪因为头晕而倒下来的身子。
此刻,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什么礼数,什么不妥,他哪还有心去思虑这些,打横把人抱起就直往屋内赶去。
“去请医生!快啊!”
医生检查了一番告诉焦急的众人,张芷溪并无大碍,酒精浓度过高,她又喝得太急,才有了轻微的中毒症状,煮些醒酒汤喝下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张副官听后这才放下心来,方才紧张没有注意,现下惊觉自己不知何时正握着张芷溪的手,赶忙松开。
许是刚刚自己看人太过难受,只能一脸不适的靠着自己,还皱着眉低喃着什么,他又着急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就下意识的握上了人的手,想替她分担一点痛苦。
还好刚刚众人都紧张的不行,无人注意到这种细节。
虽然张芷溪才来张府时间不长,但张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张大小姐可是被佛爷放在心窝里宠着的,她若有半点闪失,等到佛爷回来,别说张府了,只怕这长沙城都得变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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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行动失败,他们二人双双暴露却又没有什么大收获,还害得张芷溪受了苦,张副官巡查的时候又见着那商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记着后院的一堆茅草,心生一计,趁着没人又翻进了后院随手划了根火柴点燃了那堆茅草。
而他自己则在后院外等着,他就是要看裘德考仓皇逃窜的样子。
如他所料,裘德考和田中慌乱的从商会里跑出来,见到张副官在外候着便知道必定是他放的火。
“张副长官,好巧,又见面了。”裘德考见到张副官一副狐狸样的坏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故作轻松的问到。
“呀,裘德考先生,怎么就突然着火了呢?”张副官玩味的看着裘德考,还装模作样的让人通知防护局。
“火势真够大的,要不,您去佛爷的府上避上一避吧?”张副官一脸狡黠的看着裘德考。
可没等裘德考回绝,张副官就对身旁的亲兵下令,“请”两人上了车。
见裘德考等人只得乖乖的上了车,他自己也拉开车门命令司机开车回府。
张府内,张芷溪睡了一夜,酒气消了大半也就醒了。
“嘶——头好疼。”她撑着自己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来。下人见她醒了,小跑过来把她扶正倚在床头上歇息,端来了醒酒汤让人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