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倾霄重整旗鼓,整装待发。
今日一定要一雪前耻,拿下沈川!
不然,就别怪她心狠手辣,辣手摧草了!
“小白,姐姐今天要出去办点儿事儿,晚上再回来哈。”许倾霄见白晏庭一脸不开心,走过去摸了摸他脑袋。
白晏庭不依不饶,“带上我不方便吗?”
许倾霄态度坚决:“我要和一位好姐妹去做spa,带上你自然不方便。”
“好吧,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倾霄估算了一下路程,“一个spa用不到多久,两个小时吧。”
听到这里,白晏庭眼中才展露出一丝笑意,“那我在酒店等你回来。”
被这么专注的看着,许倾霄一阵心虚,这两日小白好像表现得过于依赖了……
她有点儿紧张。
被一个病娇盯上,谁都有点儿发慌啊。
病娇属性是带感,可自己摊上了,那就是恐怖故事了。
跟白晏庭告别,许倾霄提着包离开了酒店,然后打了一辆车去了一家离沈川要参加活动的场地很近的生活美容馆。
这家美容馆是会员制,没有会员卡不能进入。
恰好许倾霄有旧土上各种美容会所的会员卡。
不过这次她不是来做spa的。
点了个温泉自助套餐,许倾霄就将技师赶出去了,然后将门反锁,从包里重新拿了一条衣物。
过了一会儿,一个长得娇媚又清纯的女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附近都没人,也没人注意她是从哪儿出来的……
碰到人了,她就大大方方地说自己过来蹭了一下厕所。
于是没人搭理她了。
“一切顺利。”离开生活美容馆,许倾霄松了口气。
没错,她已经改头换面。
站在路边上等了一会儿出租车,许倾霄直接前往文艺部的活动场地附近。
这个点,那个活动应该快结束了。
……
刚和文艺部的副部长寒暄完,沈川一脸疲惫。
这是官方组织的活动,他不好拒绝,活动结束后,对方邀请他参与三个月后的启明星宣传大电影计划,
谈到这里,沈川才有了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兴趣。
然而听对方讲了一些构思后,那微不足道的兴趣就瞬间如被秋风刮过,寸草不生了。
这就是一个很老套的拯救世界的个人主义英雄色彩的电影。
只是背景发生在更高科技的启明星上,借此将启明星上的风貌向大众展示。
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宣传电影,实际上是为了奠定启明星作为人类圣地的一种引导式崇拜,巩固最高官方势力阁老会的的地位,以后生活在旧土上的人,天然就会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对于这种电影,沈川没兴趣。
他对启明星更没什么好感。
“沈川,你拒绝了文艺部的邀请,会不会影响沈家搬迁启明星的计划?”叶宣有些担心。
“搬不了就不搬了。”
叶宣震惊:“……可是旧土的地盘一直都在被黑暗雾潮侵蚀,谁知道下一次扩张是什么时候。”
没错,之所以有启明星这颗移民星,主要是因为旧土有来自外部的危险。
黑暗雾潮,在二十年前初次出现,本来没人在意,那团雾潮一直徘徊在某处山野当中。可一年后,它忽然进行了扩张,第一次扩张就将方圆的村舍全都吞噬了。
只能听见不断有惨叫声传了出来,去调查的调查员,没有一个活着走出来,在里面,任何的电子元件都会被摧毁。
第二次扩张后,各大城市开始联合在外围建造隔离墙,高达百米,将扩张的黑暗雾潮全都挡在外面。
可是最近几年,隔离墙被腐蚀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这些黑暗雾潮似乎变异了,谁也不知道隔离墙到底能坚持多久,虽然每天都有人维修,但也有不少人因为维修而丢掉了性命。
所以各大顶级财阀还有旧土官方就研发了星舰,开始建造新的家园,也就是启明星。
这些事情,其实都还没有向大众告知,只有少数人知晓黑暗雾潮的事情。
一旦事情传开,旧土会大乱。
不过目前看来是不会有事的,隔离墙顶多被腐蚀了最表面的一层,再坚持个一两百年完全不成问题。
说不定到那时候,就有解决办法了。
“行吧,你是老板,我虽然是你经纪人,也不过是打工的,你拿主意就行。”叶宣不再劝了,沈川不愿意做的事情,没人能逼他做。
两人离开场地,直接驱车离开。
叶宣打着方向盘,笑道:“这次不会再碰到许倾霄了吧。”
沈川蹙了下眉头。
说起许倾霄,他就想到了昨天。
想到昨天,就想到了拍卖会。
他带着势在必得的心去参加拍卖会,结果拍回来的项链居然是一条假的!
从小陪伴他度过了整整7年的项链,就算是化成了粉,他也认识。
所以在发现是假的了后,他第一次发了脾气。
将拍卖会主办方揍了,并且举报他卖假货送进了pgd。
可惜,不管怎么打听,都没人知道这条仿品是谁制作的。
能制作仿品,就一定见过真品。
正想着,车子猛地一记急刹!
这个场景是多么的似曾相识!
沈川深吸了口气。
“卧槽!沈哥!”叶宣大叫,“刚才有个人突然冲了出来!”
就在刚才,一道身影忽然冲到了前面,他紧急刹车,但那人还是倒下了。
他也没注意自己到底有没有撞上,手忙脚乱地下了车。
车头前面的地上躺着一个非常漂亮娇俏的青春少女,手里拿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此刻附近来往的人很多,纷纷掏出了手机。
叶宣皱起眉头,想让沈川别下来,这事儿如果被捅到网上去,绝对又是一地鸡毛。
然而还没来得及说,沈川已经下来了。
一瞬间,现场沸腾了起来。
劲爆啊!
顶流影帝撞人了!
至于开车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不重要。
沈川冷着脸,踩着满地的纸张走到少女跟前,视线如冰冷的箭矢一样狠狠戳在后者身上。